走累了,停在小卖部,林呦去买了两个甜筒。小卖部的老板娘认识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白诀,“男朋友啊?”
“是啊。”考完了早恋也没
管,林呦笑着大方应下。
两
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递过去的甜筒林呦故意选的
莓味给白诀,他讨厌一切甜的东西。
白诀睥了她一眼,接过甜筒没说什么。他怎么会看不穿林呦的坏心眼,不过是惯着罢了。
林呦给自己选的是巧克力味,味道偏苦,带着咖啡豆的焦香,舔了两
又去换白诀手里还没开的
莓味。
还是
莓香!
“下星期陪我来学校填志愿好不好?”铺垫了这么久,该说还得说,林呦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虚挠了一下。
白诀笑了,他说呢,又是逛学校又是追忆从前,原来在这等着。
“报的什么学校?”
“政法大学。”
在北方,离守珍街相隔一千多公里,这也是林呦惴惴不安的原因之一。
太远了,她不确定白诀会同意,短暂的团聚后她们之间又一次迎来了新的分别。
白诀这才知道,林呦大学读的是法律。
法学不是一个好学的专业,背不完的条款,熬不完的夜,还要提防被
报复的风险。
“为什么学这个?”
“因为想保护你啊。”
开庭的时候林呦请假去了现场,她看到站在被告席的白诀,剃光
发穿着囚衣,带着为了保护她而背上的枷锁。
案子其实很简单,下晚自习后回去的夜路上,为了保护她,白诀杀了那个想要侵犯她的酒鬼。
那双摸过她大腿的手被他生生扎了四刀,一刀一个血窟窿,手背穿成
。检方故意杀
的罪名提起诉讼,在律师的主张辩护下,判决时罪名降到了故意伤害,最终判了叁年有期徒刑。
这其实已经是当时的局面下,白诀能争取到的最轻结果,但林呦还觉得不够。
太重了,她想如果她懂法的话是不是可以为白诀争取到更好的结果?是她没有保护好他。
白诀在心里笑她傻,小傻子。
“真想保护我,倒不如今天晚上多给
两次。”握住她的手移到身下,“比起我,它更需要你保护。”
林呦气到闭眼,这个色胚,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其他
净的东西啊!枉费她前面铺垫那么长,直接整段垮掉,气氛
坏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