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如蒙大赦,因着荆条太长不便行动,只好就地卸下,挑了根最粗最结实的,弯腰钻进马车。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他就势跪在谢知真脚边,因着害怕尖刺伤了她柔
的肌肤,用帕子将荆条裹好,腆着脸塞到她手里,这就要宽衣解带,露出后背给她鞭笞。
谢知真连忙喝止了他,轻轻叹了
气,道:“你没瞧见我留下的字条么?”
“甚么字条?”谢知方一脸茫然。
“我今
是要去庙里还愿,并非出家。”见弟弟趁她不备往跟前蹭了蹭,打算如往常一般耍赖抱腿,谢知真抬起一只玉足抵住他的胸膛,“与两位夫
约好了的,早上见你睡得熟,便写了张字条,压在枕
之下。”
显然,谢知方一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踪影,六无主,越想越歪。
思及此处,谢知真的心又软了两分,将荆条掷到一旁,说道:“梵刹寺离此地不远,说话间就到,有甚么话,等回去再说罢。”
得知她并不打算断发出家,谢知方长松一
气,握住纤纤小小的脚,隔着绣鞋亲了两
。
见她背转过身,和衣躺在榻上假寐,他也不敢说话,老老实实跪在一旁守着。
一刻钟后,马车渐渐停下,谢知真避开弟弟的搀扶,踩着杌子下了车。
有谢知方在,知府夫
与同知夫
不便靠近,远远地行了个礼,在僧
的指引下前往放生池。
走不多两步,同知夫
暗自庆幸,说道:“我瞧着侯夫
成婚多年,膝下无所出,又听说她早些年身子不大好,想着许是损伤了根基,正打算送两个好生养又老实的丫
,好博他们二
喜欢,万想不到侯爷惧内至此!”
“快消了你的主意!”知府夫
连忙摆摆手,“我也有些纳罕,夫
金贵柳质,雅静温柔,怎么侯爷竟怕成那样?难不成有甚么独门秘传的驭夫之术?改
说不得要讨教一二……”
且不提两位夫
在背地里如何猜度惊叹,却说谢知方亦步亦趋地跟着谢知真来到大殿,平
里喋喋不休的
这会儿成了个锯嘴葫芦,只一味里扮可怜,瞧姐姐脸色。
谢知真虽不驱赶他,态度却着实冷淡,与迎上来的住持轻声寒暄几句,捐了一千两银子的香火钱。
“一千两怎么够?捐五千两!”谢知方正愁找不到献殷勤的机会,见状立时放出豪言,往身上摸索时才发现并未带银票,存了大半身家的信物也在昨晚送给了姐姐。
他一时僵在那里,颇有些下不来台。
耳听得小沙弥们小声嘲笑他胡吹
嗙,于佛祖面前打诳语,就连住持慈眉善目的笑容都好像蕴含别样
意,谢知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根本不敢去看姐姐的表
。
谢知真侧过脸对枇杷道:“再替母亲捐四千两银子,供一盏长明灯,也算是我的一点孝心。”
加起来正好五千两。
见姐姐不动声色地替自己解了围,谢知方愣过之后不免大喜,嘴角几乎咧到耳后根,连小和尚们非议他以色事
的话都不觉得难听,反而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点过明灯,谢知真屏退左右,偌大的佛殿中只余姐弟二
,接着轻提裙摆,端端正正地跪在观音菩萨前的蒲团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