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宣掰开她的腿，手指
进软
的花
探了探。
湿到能进去，但还不够。
各方面都甚是良好的家教令夏文宣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鲁，比起着急释放欲望，他此时更需要做的是让妻主适应。
男子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大腿内侧的细
。
他被教过，却从未试过。
教他这种事的是家中豢养的伎
，专门在宴请贵时拿出来劝酒、陪客，是显贵家诸多华美装饰中的一件。
没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取悦
，这是他们谋生的手段。
夏鸢对他们的吩咐是教会夏文宣基本的手段，万不可令他像下贱小倌一样搔首弄姿。可夏文宣的违反了母亲的规定，他在伎那里学会了所有，只是从未付诸实践。
他先在腿心徐徐地亲吻，继而用舌尖拨开小，露出被掩藏起来的花蒂。温热的舌苔从上舔过，动作倏忽加快，像是在捣，又像是在搅，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勾的喘息。
“文宣，”她身体颤抖，难耐地下令，“快点进来。”
得到准许，男扶起阳具，猛地进去，整根塞满，使她随即发出煽
的呻吟。
“殿下，”他的吻徐徐降落，下身顶开
，急猛攻，嗓间的话语又软的像只
猫，在被她内的软绞住时，骤然变了声调，念出一句。“霜儿。”
霜儿便霜儿吧，陆重霜被顶得
皮发麻，也好说话了，毕竟是正君，总要给点优待。
囊袋拍打着
唇，阳具对准一点
弄，他明明是急切的，却又好似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牵住理智，在僭越与守礼的边缘游走。
陆重霜断断续续地呻吟，她像睡在摇晃的莲叶，热气身体里蒸出来，池塘氤氲的水汽般，双眸雾蒙蒙的。他献上的快感更直接坦率，少了长庚的媚，令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啊……好乖，”她呼出一热气，“文宣，文宣。”
夏文宣讨好似的去亲吻她的脖颈，晃动的
房被捏在掌心揉捏。他抽动自己的
器，腰部用力挺进，惹来她骤然高亢的惊呼，随之紧缩，咬住埋在体内的
，丰沛的
水包裹着富有朝气的阳具，强烈的快感自尾椎袭来。
男身体微微一僵，压着她的一条腿，几下抽后全
了进去。
待到从
的快感中抽身，夏文宣第一件事便是探身去看她。他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发，露出她沉静的面容。
双颊微红的少不似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反而显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稚气。
陆重霜懒洋洋地睁眼，瞥他一眼，道：“婚期定在仲春，可好？”
“好。”
陆重霜沉默半晌，又道：“你不必太担心，你总归是我的正君。”
夏文宣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读懂她话中的含义。
想来她应当是知道沉怀南与夏家合作的事儿。
“殿下——”他正意图辩解，却被重霜一根食指抵住微启的双唇。
“说了，你无需唤我殿下。”
夏文宣往后缩了缩，轻咳一声。“重霜。”
陆重霜微微一笑，拾衣起身。
“要走？”
“不然呢？”陆重霜反问。“等夏宰相来捉？”
夏文宣抽了件外袍披上，又拽住她的裙衫，想往她身上套。
别说服侍子穿衣，文宣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怎么动手穿过，一时间捏着裙衫的系带，手忙脚
。
陆重霜止住他的手，笑道：“别勉强，这不是你做的事。”
正君有正君的用途，内侍有内侍的，这点她分得很清。
回到晋王府，天色暗淡下来，雅致的暮色被寒风从苍穹扫了个
净。葶花服侍她换衣洗浴，又遣为殿下布膳，七七八八收拾完，已然天黑。
陆重霜尝着新炙的羊，轻飘飘地吩咐葶花：“婚期定在暮春吧，下午才去见了文宣。”
“殿下果然还是更喜
夏公子。”葶花的语调里满是掩不住的欣喜。
“他是我正君，我自然疼他。”陆重霜道。“毕竟正君是切切实实的夫君，只能有一个。”
长庚默默听着，什么也没说。
夜，按惯例由长庚贴身伺候。他逐一吹熄寝宫的烛火，抬起木杖将毛毡的防风幕帘挑下。今夜无月、无风，随着一盏盏明灯的熄灭，他逐渐被黑暗吞噬。
“长庚，男子偶尔闹一闹是趣，”主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飘飘忽忽地传耳内。“闹多了，就惹嫌了。”
男子听闻，消瘦的身形微微一晃，如同隆冬收起羽翼的寒鸦。“是，长庚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