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水依旧苦笑连连:“陈局长,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这儿也不是我的地盘,我哪里做得了主?”
我也不为难他,朝着前面激烈争吵的几个赤塔叛军
目喊话道:“都听得懂普通话吧?行,瞧你们这副模样,应该晓得我是谁了。咱们也不啰嗦了,这样好了,你们的金主在我手上,他若是死了,以后赤塔叛军休想从弥勒手里得到一毛钱。所以呢,你们给我让出一条路,我就放了他,你们说行不行吧!”
对方几
吵成一团,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样子,而与我接洽的依旧是那位白胡子伊万诺夫。这位赤塔叛军的领导者眯着三角眼,并不与我聊条件,而是直接问道:“黑手先生,我们的走蛟脑核,可在你手里?”
那颗未成形的内丹在我的八宝囊中,不过这事儿我肯定不会让对方知晓,而是故作清白地拍了拍胸
,说道:“你们看我全身上下,哪里能够装得下那玩意儿?偷你们东西的是陆一那小子,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你们别赖我啊!”
伊万诺夫又问道:“既然如此,那黑手先生为何找上门来?”
我没好气地指着维塔利说道:“这话说得真好笑,你们这位白狼先生杀到我门
来作威作福,就不许我有来有往吗?”
伊万诺夫试探道:“兴凯湖边防军营那座小庙,可不是能够容得下黑手先生这尊大佛的地方。”
我倒也不骗他,告诉他之所以出现在那里,并非是为了赤塔叛军,而是因为两起失踪案。伊万诺夫似乎有些意外,回
与安德烈嘀咕两句,仿佛猜到了什么一般,然后回
,问我想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秋水先生。
我指着老熊他们几
,平静地说道:“他们几个是我的同胞和朋友,我要带走。至于王秋水,等我出去了,自然就放了。”
伊万诺夫果断拒绝道:“他们不行,若是走脱了他们,我这儿就完了。”
我平静地笑道:“放走他们和放走了我,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断然否决道:“不行,要是你出尔反尔,不放
,那我不是吃亏?你们中国
,最不讲信用了!”
我眯着眼睛,冷冷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伊万诺夫对我说道:“这些
我留着,出营两公里,咱们中点
换,你看如何?”
我瞄了一眼左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首先我们这儿有两个
质,孔八虽说不济,但也算一个搭
。我押着王秋水,老熊押着孔八,而对方则将丁戈和钩子当成
质。至于两个俄国佬和两个朝鲜
,则帮我带着五个
囚犯。
员安排妥当后,我另外提出需要在离营地五公里的地方
易,他们还需要给我们提供两辆四
马车。另外对方跟过去的
不得超过二十
。对于我的要求,对方显得很宽容,争执一番后,点
答应了。
双方谈妥,然后在僵持的气氛中缓步转移,只是苦了那一帮一起
动的囚犯。他们被残酷地镇压了,像赶牲
般被撵回了监牢里。对于这个
况,我无能为力。
出了山腹,天已经蒙蒙亮,早有
套上了马车,接着驶出了这片营地。马车后面跟着二十名赤塔叛军,为首的自然是伊万诺夫,除此以外,大个子列宁也在其中,安德烈和维塔利留守。
然而我晓得,在我看不到的暗处,一定还有赤塔叛军的大部队,在附近的林海雪原中游弋。他们一旦确定王秋水安全,就会立刻出击。
况更为凶险。
我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