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卿,你主动招惹,现在想跑?”
江余凌
的衬衫下,胸膛大起大伏,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在隐忍着什么,“松手。”
经敏感的徐奕名偏偏捕捉到了,他眯起眼睛,而后,微凉的指尖触碰少年衬衫下面。
早就着火的身体被那只手给烧的体无完肤,理智更是被击溃的彻底,江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再次贴上去,掠食般的粗.
,在发泄着。
工作室里,有画框被撞倒在地的声音,也有身体摩.擦的热度,舒服低喘声。
江余半阖的眼落在男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上,或许是刚才见过那只手执笔创造惊艳,一种亲自把对方拉下坛的成就感生起,他终于忍不住发抖的释放。
一次这么亲近别
的东西,做到这个地步,也不恶心,只是有些古怪,徐奕名觉得错
的经回不来了。
拿地上的画布擦擦手,徐奕名把江余按在椅子上,把手上残留的一点东西抹到狰狞的欲.望上面。
“叮,000提供了一包菊·花灵,江先生一定能飞的高,祝您愉快。”
江余气的浑身发抖,面色
郁,后面的徐奕名以为他在后悔,又想逃了,就立刻一鼓作气。
“
,不要这个姿势,啊……”江余颤抖着发出嘶吼,他是下意识的觉得恐惧。
以前都是他提枪,位置倒过来,滋味让他如被万只蚂蚁啃食。
也不知道那个菊.花灵是什么东西,痛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其他感觉取代,导致他拼命死缠着徐奕名,意志根本控制不了。
徐奕名是个功能正常的男
,
.取向是天生的,他欣赏条件优秀的男
,曾经有多次生过欲.望,他的模特里有
致如同瓷娃娃的少年,让
想去毁灭,摧残,也有那种
净帅气的大男孩,让
想在他的世界涂上黑暗。
他们在他的指使下摆出任何毫无防备的姿势,也在他面前喊着他的名字自.慰,眼中的崇拜倾慕太过明显,又低.贱虔诚,却都少了那份能让他不顾一切去拆解融合的冲动。
.
对他来说不是发泄,而是享受,必须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想得到。
感觉是个很妙的形容词,可以为此奋不顾身,也可以抛开束缚坠
渊。
“第一次?”
江余发出痛苦的声音,
湿的发丝把脸上的
全遮掩了。
“我也是。”徐奕名贴着他的耳朵,炙热的呼吸
洒,隐约带着沙哑的笑意。
江余趴在椅子上,低垂着
,肩膀不断起伏,一滴汗珠滑下眉眼,啪的砸在移动的地板上。
两侧摆放的大画框里是黑暗的牢笼,锁链,让他有种被关在地牢里接受侵.犯的错觉,诡异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味,释放的雄
气息,包括激烈的水声,都从工作室弥漫开。
半蹲着的徐奕名勒紧面前晃动的细腰,紧紧实实的,狠狠磨.着,他看着少年布满汗水的脊背,突然想品尝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吻上去,顺着突起的那根脊骨往下嘬.吮。
江余闷哼一声,他扭
,一双黑亮的眼睛里全是烫
的火焰,汗湿的脸上笼罩戾气。
“谁让你停下了?”
、第7章 卷一
从上午九点多到下午三点多,尝尽了疯狂,荒唐。
江余躺在一块画布上,腿间很多黏糊糊的东西,已经凉了,他看着
顶的天花板,跟徐奕名做了,还是他被压。
唯一的安慰是这幅身体不是自己,但是住在里面的灵魂依旧感觉到真实,那种全部贯穿的痛和涨痒。
江余捋捋
湿的
发,手撑着地板坐起来,牵动了腰部和腿上的肌
,他疼的吸了
气,扶着旁边的画框慢吞吞爬起来。
随意拿起地上的画纸擦了擦顺着大腿往下滴的
·体,他走出工作室在徐奕名的卧室重新拿了衣服裤子套上,一副偷穿了大
衣服的调皮小孩。
江余来的时候那身湿衣服应该被徐奕名扔了,包括
袋里的半包烟和一些零钱,他四处扫视也没看到什么存钱罐之类的东西,不得不沉着脸出去打车,一瘸一拐的回到穆家。
管家跑到门
付钱,看到江余扶着墙走路姿势很怪,而且还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都是昂贵的手工,管家眼皮一跳,他记起那套衣服徐先生去年穿过。
不敢再往
处想,管家去厨房吩咐
准备清淡点的饭菜。
江余要是知道徐奕名去年在穆琛的酒会上就穿的这身衣服,肯定会气的吐血。
“少卿,这是怎么了?”花园里的穆母见少年脸色苍白,走路一撅一拐,她蹙起眉尖,“你昨晚没回家,是跟
在外面打架了?”她觉得少年身上的衣服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
“嗯,打了。”还输了。
江余浑身酸痛的厉害,不想多说,他看了眼楼梯,绷着下
一层层上去,等他躺在床上,已经半死不活。
楼下穆母给穆琛打电话把事
说了,她坐在沙发上喝茶,旁边的管家动动嘴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个字没透露。
片刻后,两
听到门
传来的动静都很诧异,晚上才有课,那个男
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来过。
穆母露出端庄的笑容,“徐先生,思凡还没放学,您先坐……”
“我找穆少卿有点事。”徐奕名出声打断,一贯谦和的态度有一丝过于明显的不耐。
穆母一愣,“管家,去叫少卿下楼,就说是……”
“不用,带我去就可以。”徐奕名又一次打断穆母的话,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偏偏他眉目间的优雅平静让
不自觉忘了那种不愉快。
跟着管家上楼,徐奕名站在门
敲门,里面没声音,他朝管家露出询问的眼,管家思虑了一下就喊了声,“大少爷,徐先生来看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