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想没有?”
“没有。”
“真的?”杜言有些不乐意了,就算他不像个
孩子似地希望别
哄,估计白晖这厮也做不出来,可适当的表现一下对他的在意总可以吧?嘴上说着自己是他的东西,结果表现出来的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除了动不动就咬他,要么扑棱他脑袋当球玩,白晖没哪一点能让杜言觉得自己是被他在意的,倒是自己为了这厮直白的拒绝了栾冰,一点余地都没留,那说什么也算是个美
吧?这让杜言觉得自己吃亏吃大了,“你就不担心我和栾冰跑了?说起来,那家伙的武力值比起你也不算低吧?”
“没什么好担心的。”
白晖笑了,一瞬间,那张美艳的面孔让杜言失了,冰凉的指尖,慢慢的顺着杜言的脸颊滑下,在滚动的小巧喉结上划了一圈,“无论你和那个家伙说了什么,都与我没什么关碍,就算和他跑了也没差,至多,找个时间把那男
撕碎了送回地狱,你还会是我的。”
杜言无语了,这厮任
霸道到一定份上了,怎么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
竟让
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自己是和平
好者,
力什么的,最讨厌了!可为什么自己的嘴角却要一直往上翘?不行,要忍住,他得矜持一点!
心满意足的躺回白晖的腿上,闭上眼,
不疼了,可杜言却全没了一丝的睡意,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怪,虽然不再会有那种时刻饥饿的感觉,但他的
力却越来越足,力气越来越大,他曾经试过连续两天晚上不睡觉,就算脸上挂上了黑眼圈,却从没有
昏脑胀的感觉,依旧清醒得可以从报表里挑出几个小数点的错误和错别字。
杜言曾经慌
过,随即便把这种慌
压在了心底,今天栾冰临走之前那番意味
长的话,却把这种可怕的慌
从杜言的心底里生生的拽了出来,杜言有些无所适从了。
“白晖,栾冰说,我们的时间会很长……”
“恩。”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问我?”
“我想问,不行吗?”
白晖沉默了一下,拉起杜言抱在怀里,制住了杜言的挣动,看着杜言的双眼,“你真想知道?不怕知道了会让你后悔?”
苦笑了一声,“我都变成这样了,后悔有用吗?”
“没用。”
自己是猪
!还有,想踢这男
,真想!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白晖圈住杜言的腰,声音平稳,冷淡中却隐隐的透出了一种怪的
绪,“你身上有我种下的子蛊,又喝了那个男
的血,虽然量不大,可却足以改变你的体质了。”
“也就是说,我不是
了?”
“也不尽然。”
白晖顶了顶杜言的额
,“你现在确实有别于普通
,但并不是像我这样的异类,我种下的子蛊只是遏制你体内本来的那两只蛊中的一只,增强一下你的体质,那个老家伙的血也是同样的作用,当然,这两者都能延长你的寿命,可要真的想变成我这样,或者和那个老家伙一样活上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还得费上好大一番事的,打个比方,至少我还得给你种不下一百种蛊,那个老家伙得把身体里至少一半的血给你喂下去,这下子你明白了吗?”
杜言张大了嘴,原来这里还有这种说道?想起自己可能要吞下上百种蛊虫,再想想栾冰一半的血,杜言的脸色发青,原来故事里的都是骗
的,想要长生不老,什么仙丹灵药的都是浮云,吃虫喝血才是王道!
“你刚说,我体内原本有两种蛊?可我记得只咬过你一次吧?”
白晖的眼闪了闪,手臂紧了一下,看着杜言,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