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想了许久,他俯下
,在段子聪那已经褪去炙热的温度,变的冰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昨晚段子聪的动作虽然粗鲁,做的也很激烈,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并没有全数褪去,顾望舒伸手,将他身上的衣物整了整,盘扣与腰带,全部都系上了。
他又出门,让天宗门的
送了热水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间,洗了澡,清理好身体才重新回到段子聪的房内,清理了地上的痕迹。
他打开窗,让满室的幽香和异样气息都被风带走。
他想赌一把,若是昨晚段子聪真的志不清,今天就有五成的可能不记得那件事了。
若是段子聪不记得了……他就不提了,以后,他要努力的对段子聪好……让段子聪接受他。
等段子聪
上他那天,他再将这件事告诉段子聪。
做完这一切,顾望舒便再也睡不着了,忍着身体的不适,他坐在桌边,拿着段子聪昨晚看的医书发呆,捧了手里看了许久,连一页都没有翻动……
…………………………
衣荷溪身负重伤,回到穆浩龙那里,把穆浩龙吓了一跳。
“荷溪,你怎么了?是谁!是谁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衣荷溪伸手抓住穆浩龙的衣领:“绝地芳
……绝地芳
不能给任何
……”
然后便昏厥了过去。
穆浩龙简直要心疼坏了,他立马找来天宗门最好的大夫——他对段子聪心存芥蒂,所以并没有叫玉面医段子聪。
那大夫刚给衣荷溪开了药,就被穆浩龙赶出去了,穆浩龙亲自帮衣荷溪包扎伤
,最后还运功为衣荷溪疗伤。
原本第二
就要开始他的选亲大赛。
但穆浩龙心中的妻子
选,一直都只有衣荷溪一个,衣荷溪现在又重伤,他自然不舍得衣荷溪强撑身体去参加他的选亲大会,因此只得让天宗门的总管吩咐下去,说是出了意外
况,选亲大会暂且推迟,至于推迟到什么时候,另行通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三
内必会举行。
这让闻讯而来的武林
士心中很是不满,觉得天宗门出尔反尔,对天宗门的信誉,多多少少带了些负面影响。
再加上昨晚上等客房的刺杀,天宗门原本以财富砸出来的高不可攀和震慑力,在飞快的流逝。
穆浩龙一直等到下午,才把衣荷溪等醒。
衣荷溪醒来就想去找段子聪。
想起段子聪,胸
便是一阵翻搅,气血上涌,她差点又气晕过去了。
真是太可恶了!!!
她费尽千方百计想要
迫段子聪,没想到,最后竟然为他
做了嫁裳?
那个
的声音……她记得。
他是跟在段子聪身边的哥儿!!!
可恶,她派的
,非但没杀死他,反而昨晚在最后让他捡了便宜!
那个哥儿说的没错,段子聪对他很好……的确很好,好的都同塌而眠了。
衣荷溪想到这个就气的眼睛发绿,她恨不得立即亲手解决了顾望舒。
但是奈何身上有伤。
“荷溪,你怎么了?你有事你吩咐我就好,别折腾自己的身体。”
穆浩龙轻柔的将衣荷溪抱在怀里,满是温柔的说。
衣荷溪闭上眼,让自己心里的怒火缓缓的平息下来,等冷静之后,她的脑海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
“浩龙,现在什么时辰了?”
“是未时。你睡了大半天,真是吓坏我了……”
“这么久了?你一直在守着我么?真是个傻瓜,你的选亲大会怎么办?”
“选亲大会本就是为你举行的,你没办法参加,我去
吗?所以,我把选亲大会推迟了。”
“你……真傻。”衣荷溪心里传来一阵悸动。
她知道穆浩龙很
她,
的甚于生命,但她不
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她的心就遗落到了她师兄的身上。
她这次之所以想出选亲大会的主意,一是想借此机会引来段子聪,二却是真的想给穆浩龙找一个好
,好妻子——她一直哄骗穆浩龙说她会嫁给他,但内心
处,却永远只想着段子聪。
飞蛾扑火般的朝段子聪扑去,不看身后的
,不管在段子聪那里受了多重的伤,在痊愈之后,她仍旧会再扑上去。
“荷溪,我们不说这个,你给我说,到底是谁伤了你,我要去给你报仇!”
衣荷溪摇了摇
,摇到一半又点了点
:“浩龙,你真想为我报仇?”
穆浩龙点
,衣荷溪对他而言极其重要,他绝不允许任何
伤害衣荷溪分毫,只要让他知道,他就会以十倍奉还给对方。
“那……你就帮帮我,让我自己为自己报仇。”
“怎么说?荷溪,你是个姑娘家,这样的事,不适合你动手……”
“没事,浩龙,伤我的
,正是玉面医段子聪身边的那个哥儿,你若真想帮我报仇就听我的……”
衣荷溪将自己的打算说给穆浩龙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