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
却丝毫不给他考虑的机会，粗
的扯开了碍事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度，带着浓浓地报复欲，冲进了他体内。
萧禾因为这撕扯般的剧痛，蓦地睁大了眼。
樊终于松开了他的唇，他总算能发出声音了：“小樊，你怎么了？”
樊的动作不停，哪怕萧禾面色发白，哪怕有血腥味弥漫，可是却丝毫止不住他胸腔里的痛，那种心脏被撕裂被捏碎被剜掉的痛。
“我都看见了，”他贴着萧禾的耳朵，用冰冷低沉满是无望的声音低语，“你和艾尔在一起。”
萧禾整个
如坠冰窟。
樊埋在他颈间，继续说着：“为什么要骗我，哪怕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但别骗我行吗？给一点希望，再把我推向地狱，这样很有趣吗？哪怕全是我的错，但我们相守了十八年，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
伴随着绝望的话语，是毫不留
地冲撞。
可是萧禾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了，他完全被从胸腔传来的剧痛给霸占了。
他看不见樊的容貌，看不清他的态，但是仅凭声音，他已经体会到其中的绝望和悲伤，甚至……还有浓浓地无助。
他的樊，这么痛苦，全是因为他。
萧禾身体蓦地一僵，他不管不顾地抱住了樊，快速说道：“不是的，小樊，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他不停地表白，可落在樊耳朵里，却只是讽刺和嘲笑。
喜欢他？樊忍不住在他脖颈上咬了一
，为什么到现在他还要说这样违心的话？
他喜欢他，但这也和他喜欢他是完全不同的。
喜欢和
，怎么能相提并论？
再也没有比他更清楚萧禾有多艾尔了。
到夜夜难眠，到
思念，到必须要用笔去描绘，用心去承载，用漫长的时间去不断回忆。
樊一直都很明白，他抓不住萧禾的心，但至少他可以拥有他这个。
可现在，他很快就要一无所有了。
因为绝望，因为恐惧，因为信念的倒塌，他整个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其实没关系的。”樊忽然温柔下来，他亲吻着他，触碰着他，让他起，让他舒服，然后低声说着，“你他也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萧禾的心脏猛地一揪。
樊微笑看他，温柔到让心动的态，可眼底却是一片恍如地狱渊一般的空
。
“把我当成他好不好？萧禾，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是怎么样的，我也可以怎样，你喜欢他什么，我都可以变成那样，你不我没关系，把我当成他来好不好？我可以变成他，你可以叫我艾尔，你可以把我幻想成他，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你别离开我。”
最后的一句话已经晕染了化不开的悲哀。
萧禾心脏痛到了极点，他眼泪直流，用力地抱着樊，大声说道：“不是，樊，我喜欢你，我不这个艾尔，他并不是他，我的是你，只有是你。”
“不是他？”樊轻笑着，“我这样说了，你也没法把我当成是他吗？”
“对，你何必把我当成是他？”樊眼空，湛蓝色的眸子正在被血色弥漫，“你有了真正的他，又何必要我这个赝品？”
“不要这样说，求你了，不要这样贬低自己。”萧禾无法控制自己的绪，他不断地说着，可是却根本没法让樊听到。
“既然我没有存在的价值，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养大？”
“既然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我你，萧禾，为什么你就不能属于我？”
“我只想要你，萧禾，为什么你要着别？”
樊怔怔地看着身下的，
致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但眼中却诡异的有了丝孩子气的笑意。
“你一定会逃跑的。”
“只要你有力气，一定会逃跑的。”
“我关不住你，所以我们不要腿了好不好？”
“你想去哪儿，我都可以抱着你，我就是你的腿，好吗？”
樊的语气越来越温柔，眼底的笑意也越来越，就像个终于得到心玩具的孩子，高兴地那么纯粹，愉快地那么简单，可是却让心底生寒。
萧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已经便是惊慌：“不……不要……别，小樊，你醒醒，小樊你相信我！”
“不要？”樊根本听不到其他的，“还是不要吗？”
他漂亮的容颜上有毫不遮掩的失落和苦恼，这比他面无表时要动的多，可是却像妖一样，看似美丽无害，其实内里全是剧毒。
“对，你讨厌我，不想见到我，连把我当替身都不愿意，萧禾，你真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
樊俯身，贴在他的胸，听着那砰砰跳动的心脏，忽而柔声说道：“它跳的真快，跳得真好听，可是……它就是不肯为我跳动。”
“你的心，既然只为别跳动，那我们不要它了，好吗？”
萧禾蓦地喉咙一紧，上一次的画面像洪水一般袭
脑海，他整个都微微颤抖了。
不能这样下去，绝对不能这样。
他的小樊，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不能让他这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