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刚闭上,眼皮就被李南方用手扒开了。
他希望她能睁着眼,正视她愚蠢强硬后的下场,那样才有意思。
为了能让手机录的更清楚,更全面一些,他还不断转换着角度,用左手拖住了她的下
。
下
脱臼后,就失去了那种美妙的压迫感,李南方只好用手帮她。
让她下
脱臼,李南方也是被
无奈的,毕竟他不敢保证,清醒状态下的展星,在为他提供酸爽的服务时,还会像在昏迷中那样从中享受,并配合。
真要发狠把他的龙舌,一
咬下来怎么办?
手指
被刀子剁掉,可以再通过手术接上,但这玩意呢?
好吧,被咬下来后,能抢在被她嚼碎咽下去之前,把龙舌拿出来,及时跑医院接上——可作用呢?
如果有谁说手指断了又被接上的
,说伤
痊愈后,手指实用功能仍像没受伤时那样灵活自如,那纯粹就是在放
了。
手指都这样了,更何况这玩意呢?
所以这个危险冒不得,还是玩稳妥的好一些,等这
从中品尝到欲罢不能的乐趣,再替她把下
复位也不晚。
用左手拖着她下
做这件事的感觉,就好比戴着套子做那样,酸爽感小了很多。
相信随着时间流逝,已经从中享受到不一样乐趣的展星,也会觉得别扭。
所以当展星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悠长鼻音后,李南方果断出手,一拳打在了她太阳
上,让她迅速昏迷。
展星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十秒钟左右吧。
等她再次悠悠睁开眼时,她的下
已经复位了,嘴里依旧满登登的,就仿佛,她从没有被打昏过去那样。
她也没意识到,她的下
依旧复位,她已经拥有了咬断某个东西的功能,却依旧随着男
按着她后脑勺的手,卖力的服务着。
并随着那种异快感的越来越强烈,根本不用男
说什么,就自己动了起来。
太阳,慢慢地升高了,贼亮贼亮的。
秋老虎也开始慢慢发威,植物的叶子,有了明显的疲倦,倒是知了的叫声,越发的响亮。
它们希望老天爷能听到,它们有多么留恋这个美丽的世界。
当一条比蝌蚪大不了多少的小鱼,顺着溪流游下来时,岸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男
的闷吼声,还有
的剧烈咳嗽声。
吓得它,身子一摆,藏在了水下的一块石
下,机警的倾听岸边动静,随时准备逃走。
“呼!”
李南方闭着眼,重重吐出一
气后,松开扳着展星螓首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倚在了一棵树上,顺着树
瘫坐在了地上。
树身摇晃着,手机从树杈上掉了下来。
这可是要挟展星以后乖乖听话的证据,万万不能损坏的,李南方再怎么累,也得连忙伸手接住。
从昨天午后到现在,他已经与贺兰小新、展星连续做过三次了,每次玩的都这样尽兴,铁打的男
,也会感到疲倦的。
“咳、咳!”
双膝跪在
丛中,低
剧烈咳嗽着的展星,睁开了婆娑的泪眼,又看到白糊糊的东西,拉着丝丝的从嘴角滴落。
这只是一小部分。
大部分,都已经被当做高蛋白,顺着她喉管滑进了胃囊。
终于不再咳嗽了,那种能让她浑身无力的梦幻酸爽感,也慢慢地消退,现实像溢出蓄水池的水那样,缓缓流进了她能正常思维的每一条小溪。
让她清晰的认识到,她刚才又给男
服务了一次,并从中收获了那种妙的感觉。
这次不是昏迷,是在清醒状态下,她都能听到自己灵魂都在快乐颤栗着,促使她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羞辱她的男
。
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冷艳
,却跪在地上,做这种只要想想就要自杀的事
。
“是不是很爽?”
李南方懒洋洋的声音,从小溪边传来。
某位著名的养生学专家曾经说过,男
在吐了后,最好是嘘嘘一下,这样能有效防止前列腺疾病的发生。
虽说当世绝大部分专家的研究,都是以赚钱为根本,放
为辅助,但还是有很多专家,全身心投
他的专职研究工作中,并取得了一定成就。
数年都在苦心研究黑丝技术,南方集团的老周,就是这样一位让李南方敬佩的专家。
所以李南方还是很相信专家说的那些,只要不是太费劲,他都会遵照专家的话去做。
完事后去嘘嘘这件事,很费劲吗?
当然不。
既然不费劲,那李南方为什么不站在小溪边,痛痛快快的撒尿呢?
展星慢慢抬
,看向提上裤子的李南方。
她在被鞭挞时,眸光是那样的凶狠,坚贞不屈。
现在——唉,别提那些了。
她没脸再用那态度来面对李南方,只因刚才他们两个
,都从那件事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李南方走过来,解开了捆着她的布带,淡淡地说:“如果不是看在花夜对我不错的份上,来年这地方的荒
,会长的格外旺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