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袁纵还是不放心,等夏耀睡着了,又给手下的两大
锐之将打电话。
“从明天开始,二十四小时跟着夏耀,有什么
况及时转达。
150
第二天,夏耀被彭泽一通电话喊了过去。
“来,陪哥们儿整两杯。”彭泽朝夏耀招手。
夏耀坐到彭泽对面,看他脸色不太好,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偏要故意揭
家伤疤。
“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了能让
家打么?”
提起这事彭泽气就不打一处来,“都特么赖李真真那个小贱货。
“你赖的着
家么?
家俩
好好的,是你非要去捣
。要是有
砸你家门说要睡你
朋友,你不抄家伙揍
?”
“他们俩能跟我们俩比么?他们俩就是炮友,才几天就搞到一起了?我追刘萱追了多久?我们俩那是多浓厚的感
?”
夏耀哼笑一声,“多浓厚啊?我听听。”
彭泽本想大书特书一番,结果一开
,突然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说啊,怎么不说了?”夏耀故意问。
彭泽仰脖灌了几
酒,喉咙一阵辛辣感,“不说了,没劲。”
“怎么又没劲了?当初不是你上赶着要追
家的么?”
彭泽叹了
气,“当时确实挺中意这个丫
,觉得和我接触到的那些都不一样,脾气又直又爽快。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小心眼啊,矫
啊,怕什么来什么。”
“你这是在拿男
的标准要求刘萱,因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来了一段,习惯了和男
的相处模式,思维上转换不过来。”
彭泽不承认,“李真真他也不像个爷们儿啊,我能受他什么影响?”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
的特质。”
彭泽想想也对,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李真真身上的男
魅力,但某种时候让他反复回味不能释怀的恰恰是这些。
“真真看着挺矫
的一个
,其实挺好哄的,说生气也就是几句话的事,从来不真和我翻脸。而且他挺会照顾
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劲儿大着呢。好几次我喝得烂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这事刘萱肯定
不了。”
刚才说起刘萱没词的彭泽,这会儿提起李真真,却有点儿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别懂我,我俩无论闹多大别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随叫随到。有些话我没法跟刘萱说,但是我能跟他说,多恶心的话都没事,都是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
“我老说他贱,其实不是损他,就是像稀罕小猫小狗一样稀罕他。觉得这东西是自个的,谁也抢不走。我该谈恋
谈恋
,该
嘛
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他动真格的了,我也想说两句横话,可我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我就眼
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
,结果真等他和别
好了,哎……”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的瞳孔望着天花板,一脸忧郁地抽着烟。
“妖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吧。”
“我查了,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个男
,是袁纵公司的。”
夏耀一
菜差点儿呛出来,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穿的节奏么?
结果,彭泽下一句话却说:“所以我担心你。”
呃……夏耀糊涂了,“担心我?”
彭泽一脸正色地说:“我怀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纵了,所以找了一个和袁纵差不多的练手,等练好了拿他当跳板,去钓真正的大鳄。”
夏耀轻咳一声,“他没那么大野心吧?”
“那可没准,你们家爷们儿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么骚,真和你们家爷们儿来一场,不得爽死他?”
夏耀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地说:他也就能应付应付你,想摆平我们家爷们儿?不是爷吹牛b,除了我没
来得了!
酒足饭饱后,夏耀一亢奋,又去翻彭泽的衣柜。
“我可翻到一个好东西,嗒嗒嗒嗒!”甩出一条男士丁字裤,“说,哪来的?”
彭泽被酒熏红的面颊浮现一丝邪笑,“还能哪来的?李真真那个小贱货给我买的呗,我一直没穿过。”
现在穿丁字裤早就不是
和g的特权了,很多时尚圈的男士都喜欢穿这种内裤。夏耀听说这东西穿惯了比三角裤和四角裤都舒服,而且特别凉快,一直都想试试。
“我能试试不?”问彭泽。
“试吧,我从没穿过。”
夏耀拿着丁字裤就往卫生间走。
彭泽提醒,“你就不怕袁纵知道啊?”
“我就在你这试,他上哪知道去?”
“也是……”彭泽猥琐地笑,“快试试,让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
对面就是一家酒店,同样的楼层,一台高清晰望远镜架起。两个男
敬业地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动态,小心提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他进卫生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