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话音落下的一刻,安柔仿佛才明白,顾景予选这首歌的意图。
姑娘停止了旋转。她们同时取下丁香,
款款地注视着,慢慢地,弯腰将它们放在舞台上。
仿佛一种缅怀和哀悼。
掌声如雷声般响起。
安柔那瞬,能想到的,只有“如雷声般”的修饰词。
实在是,太紧张。心脏咕咚咚地,乍跳乍息。
两
同时弯腰谢幕时,安柔抬眼,与顾景予的视线霎时
错。
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守护她。
对,就是这句,刹那间,如同烟花炫世般,在脑海闪过。当真炸开一片绚烂。
晚上父母加班,提早给了她打的费,让她自己早点和同学相伴回家。别太晚了,不安全。
母亲特地嘱咐。
安柔心里默默想: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没等结果公布出来,顾景予带着安柔,偷偷溜了。
安柔还穿着舞台服,妆也没卸,只有那朵丁香花摘下来,又被顾景予拾起来别上。
尽管花很劣质,可她戴着确实好看。
就这么溜进二十四小时营业店,买了两罐啤酒。
真的,只有两罐,两百五十毫升的那种。同吴璐吹牛皮,安柔醉得说成了“两瓶”。
那天晚上,他们坐在
场的看台上。
场没有灯,只有朦胧的月光和星光,风呼呼的,更不会有
。
顾景予说是庆祝她第一次表演成功。他“刺”地拉开拉环,递了罐给她。
外
气温低,安柔脸蛋上,配着妆容,红红的。
她低声说:“我不能喝酒。”
顾景予也像做贼般,压低声音,似哄骗不经事的小孩:“没事,不会醉,醉了我送你回家。”
被半哄半骗地,安柔喝了半罐。
啤酒很冰,很苦,安柔喝得一下呛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顾景予只好自己喝掉她剩下的。
顾景予看着身边的安柔,忽然觉得渴。不是才喝了酒吗?
安柔从未施过
黛,今夜的她依旧好看,是修饰过、更
致的美。
顾景予捏瘪空易拉罐,掷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他俯身吻上来。
安柔没躲闪,自觉闭上眼。
酒气
融,唾
换。
顾景予托着安柔的后脑勺,吻得很
。安柔回应着他,小小的舌
配合他的纠缠。
安静的夜晚,啧啧水声有些响。
顾景予的手沿着她的上衣下摆打了个转,顺着她的细腰,向上攀援。
为了更好的效果,里面只有一件内衣。
孩子的皮肤,水洗凝脂玉般的滑。
他刚握过啤酒罐,手很冰。在碰上
时,安柔冻了个激灵。不过很快,她的体温就温暖了他的手。
顾景予慢条斯理地吻着,指端,是她如蓓蕾般的
粒。
距离他上次做这般事,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他对她,只有偶尔地拉手和拥抱。
她知道他是尊重她。
今晚,他们都有点失控。
顾景予出格了,安柔也随着他的揉弄,轻哼出声。
很轻,婴儿翻身无意识发出的呢喃般,但顾景予听到了。
安柔闭着眼睛,月亮却看见了,这个男
的眼已经被
欲染红。
“顾鲸鱼……重点。”她说。
顾景予几乎要发狂。
他整个手掌覆上她的娇
,揉着,按着,拉扯着,一颗
球在他手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只可惜,他们都看不到那美妙的景象。
他很想褪去她的衣服,在她胸上肆虐。可是不行,太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