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锡走得很慢,林琅揽着他的手臂时能感受到青年略高的体温。
“那个……我……”他终于支支吾吾地开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行为。他的
好涨,除了
之外什么念
也没有了,包皮被翻下来,柔软的丝带在这一刻成了磨
的杀器,
的
被磨得发痛,纪如锡努力让自己迈出正常的步子,但不舒服的感觉却一次次拉扯着他的经。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纪如锡终于受不了似的向林琅讨饶。
“怎么了?”林琅明知故问,笑盈盈看着男孩面带
红的模样。
“想
…好难受……”纪如锡攥紧了拳,终于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若有所思地点点
:“那该怎么求我?”
“求求姐姐让我
……
给姐姐……
到姐姐舒服……
要涨坏了……”本子里羞耻的大尺度台词终于用在了自己身上,纪如锡一边嗫嚅着,视线始终盯着地板不敢抬
,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嗯,乖,知道了。”林琅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一手抓着纪如锡的手腕,另一手按下了电梯。
临时开房的行为反而激起了纪如锡的羞耻感,
关上房门,抱着青年拥吻,她的手顺着胸膛抚摸下去,摸到牛仔裤下硬挺的
,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
青年的拉链被拉开,
急不可耐地打在了林琅的脸上。小东西看起来像是受了折磨一样,茎身都是湿漉漉的,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
,涨得紫红。
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替他带上,拉着纪如锡躺到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