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洛川非常失望的是,在看到踏云宗的
气势汹汹而来之后,洪崖宫的拦路弟子却并没有刀剑相向,而是有一位镇守此地的聚星境强者亲自掠空而起,来到了当
被洛川打了一耳光的壮汉面前,微微躬身。
“原来是踏云宗的同道来此,老夫乃洪崖宫长老,许忧,此厢有礼了。”
闻言,那踏云宗的壮汉虽然仍旧满脸嚣张,还是轻轻抬了抬手:“原来是许长老,你们洪崖宫排下重兵在此拦路,是何道理?”
许忧笑着道:“不过是替星殿分忧,不让一些心怀叵测之辈扰
观星大会罢了,不过踏云宗当然不在此列,还请速速
内,莫要耽误了观星大会的时辰。”
踏云宗众
煞气凛凛地看了一下许忧,对此不置可否,而那壮汉则一挥手:“既是如此,那便告辞了。”
言罢,踏云宗众
再度
空而起,向着观星楼所在之处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被拦在城门之内的一众修行者立刻不
了,一位白须老者脚下杏黄色星辉悍然
开,身形浮空而起,来到了许忧面前。
“老夫想问问许长老,为何大家都是观星大会受邀之
,那踏云宗的
可以随意出城,而我等则需
纳那什么劳什子出城费?”
许忧冷眼看着那白须老者,轻笑一声:“不过是祁山一弃徒,靠着修行邪功勉强聚星,哪里有什么资格登观星楼?还是那句话,要么,向我洪崖宫
纳一块上品星石作为出城费,要么,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城里面待着!”
“欺
太甚!”
白须老者睚眦欲裂,当下拔出了腰间佩剑,携狂怒之气向那徐长老撩去。
然而,面对这聚星强者的含怒一击,许忧却连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只是轻轻抬起了手臂。
下一刻,数十道符光从地面狂
升起,在刹那间组成了一个玄妙无比的图案,抢在那白须老者的剑光前,将他笼罩在了其中。
紧接着,便像是空中突然绽放开了一簇簇瑰丽无比的烟花,将整片夜幕都映得如白昼一般明亮。
烟花过后,一道气息
败的
影在空中划出了一丝凄厉的血线,倒飞而回,砸在城门前,溅出尘烟片片。
正是那白须老者!
见状,围堵在城门四周的修行者无不胆战心惊,下意识地四散退离。
那洪崖宫不愧为符道大宗,仅仅依靠着一群洗星境弟子所施展的符阵,只用了一击,便将一位聚星三重的强者重创至此,简直惊世骇俗!
洛川等一行
也是满目凝重,对于这洪崖宫的实力真正有了一个直观的评断。
难怪此番驻守在这桦城东门之外的只有一位聚星境强者,其余皆为洗星境弟子,便能压得一众修行者敢怒而不敢言,原来其手中竟握有如此凭恃!
经此一役,之前那麻衣男子所说的已经得到了最有力的证明。
那洪崖宫果真是欺软怕硬之辈!
但
家洪崖宫却偏偏有这样的实力!
然而,便在众
为那白须老者惋惜不已之时,却有一道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祁山弃徒?这么说起来,咱们倒是有些缘分啊,不如你便跟着我们一起出城吧?”
话音落下,原本被洪崖宫符阵震得一片死寂的城门
,再度出现了一阵阵的骚
之声,所有
都转过
,看向那大言不惭的少年。
而洛川却似乎对于如此万众瞩目的场面早就免疫了,也没有在乎半空中那位许长老渐渐变冷的目光,他自顾自地来到那白须老者身边,手腕一翻,便将一枚活血丹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而那白须老者却是一脸的茫然:“你是……?”
洛川摆摆手,没有解释,而是缓缓抬起
,看着不远处的许忧,笑着道:“我等出身青州,承星殿之邀,来参加观星大会,你们是自己让开一条路呢?还是想要让我们杀出一条路?”
“青州?”许忧暗暗皱了皱眉,虽然不在乎眼前这个小兔崽子,但对方身后所站着的那整整九位聚星境强者,他却不得不在乎。
尤其是其中那个以斗笠黑纱遮面,让
看不清容貌的中年男子,就连许忧也不由得有些心惊。
可还不等许忧想好应对之策,便听得洛川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本来嘛,小爷不是缺钱的
,但凡能够用钱来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不过,之前踏云宗的那群小王八蛋都能不
钱就出城,小爷要是
了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所以,为了显示比那群小王八蛋更有面子,这个老
儿,我也要带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