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行俭当时
得帝宠,库狄氏又有任姒之德,班左之才,当关键是他们没有卷
家族争斗,阻碍比裴母要小得多。
回到裴府,裴旻也迫不及待的将库狄氏的许诺说给裴母知晓。
裴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神采,激动道:“当真?真的能以裴家媳
的身份去河东老家祭拜裴家的列祖列宗?”
“当然是真的!”裴旻见裴旻如此高兴,也跟着高兴,道:“关于此事,孩儿也有事
与母亲说,是关于太公溺亡一事。”
裴母一脸愕然。
裴旻将
况细说,道:“所以我们一直错了,并非是母亲的原因,才导致父亲远走北地。就算没有母亲,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父亲,会用另外的办法
走他。当初同意让我
燕云书院,只怕一方面是不敢做的太绝,影响不好。另一方面是想将我控制在手心,让我无法威胁到他们。这一切都是那个裴家家主争权夺势的手段,与母亲没有半点的关系。”
裴母呆了半响,愤然道:“为了一个家主的位子,向自己的亲哥哥下毒手,还是
嘛!”
裴旻道:“为了权势钱财,古往今来,骨
相残的事
,还少嘛?裴家家主,手中握有裴家上下通往仕途的资源,可比黄金珍贵的多,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裴母切齿道:“为娘可以不回裴家,这仇一定要报。”
裴旻笑道:“娘亲放心好了,一切我都与华阳夫
商议好了。此次不但要让娘光明正大的回裴家,还要让贼
受到应有的惩罚。为太公、父亲讨个公道。”
裴母见裴旻一切处理妥当,欣慰道:“吾儿办事,为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就是了!”裴旻笑道:“孩儿出生至今,也没有祭拜过太公,届时与母亲一起去。”
“好!”裴母笑容一直挂在脸上,期盼了许久,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裴夫
了。
见裴母如此高兴,裴旻的心
也格外愉悦,正想去偏院看看王忠嗣的学业
况,却见宁泽带着几分慎重的出现在他面前道:“公子,燕婷不见了。”
“不见了?”裴旻皱眉道:“什么叫不见了,是自己走的,还是失踪?”
宁泽道:“是自己走的,门房亲眼见她离去。有
特地来府上寻她,说是他母亲重病,需要她送钱医病。这一走,就没有回来过,可能是我们调查她怀疑她的事
给泄露了。”
“走就走吧!”裴旻道:“太平公主对我并无恶意,燕婷也没有做什么危害裴府的事
。”突然他又皱起了眉
道:“对于她,不必计较太多,只是有些好奇,那个配合她离府的
是谁?太平公主已经去世五年了,势力应该崩奔离析才对。难不成她的
报网还在运作?有
接管了她的遗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