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把你从北郡发配到此地!”
“是为了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
!”
“再看看你,自从来了泗水县以后,不仅没有半分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仅结
一些狐朋狗友,更在勾栏
院中流连忘返!”
“莫要胡闹,小心我在叔父面前告你一状!”
跟在刘季身旁的刘黑子等
,听到刘家家主的话,面色不由的就是一变。
但是,这位刘家家主不仅是刘季的堂兄,更是泗水县有名的豪族,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街
混混能够招惹的。
所以就算他们心中如何的不满,也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吕先生,如果你说的贵
是他,那么还请先生为我占卜!”
“他是我的堂弟,一个被发配到这里,游手好闲的豪族子弟。”
“根本算不得什么贵
!”
刘家家主训斥完之后,这才转身,看着吕太公,一脸自傲的说道。
“哼!”
“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城出生的庶子,喊你一声堂兄。”
“还真把自己当成
物了!”
“某虽然被父亲发配,但还是刘家的嫡子,未来北郡刘家的家主!”
“你又算的了什么东西?”
刘季并没像刘家家主预想的那样退去,反而眼睛倾斜,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
“你!”
刘家家主的眼睛不由的圆睁,伸出手指,轻点刘季的鼻尖,一脸的难以置信。哆哆嗦嗦的说道:
“怎么?”
“难道刘季说错了不成?”
“你不过是刘家的一个庶出,能有今
的地位,靠的也是家族的福荫!”
“本公子虽然纨绔,但却是刘家嫡出,更是未来的家主!”
“你不过是一个庶出,有什么资格在本公子面前摆长兄如父的架子!”
“别
喊你刘家家主,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家主了不成?”
刘季眼睛冰冷,丝毫不让的看着,淡淡的说道。
“你。。。。”
刘家家主被刘季揶揄,脸色顿时变得赤红。
但是静下心来想想,刘季说的何尝没有道理,就算刘老太公对刘季在怎么不满。
刘季也是他的嫡出!
将来,等老太公百年之后,家主之位定然是刘季的。
要从这个角度来说,刘季的身份的确远在刘家家主之上。
但是,刘季的态度,却
的刺痛了刘家家主的心。
庶出!
就因为这两个字,他就永远和家主之位无缘。
就因为这两个字,他们这一支不得不离开繁华的北郡,来到相对偏僻的泗水县重新开始。
哪怕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刘家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开枝散叶,并且成为当地有名的豪族。
还是摆脱不了庶出这两个字形成的魔咒!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拼死拼活的为家族发展做出贡献。
刘季却游手好闲,坐享其成。
就因为他是嫡出,自己是庶出么?
不公平!
实在是不公平!
想到这里,刘家家主好似被激怒的狮子,眼睛顿时变得赤红。
“哼!”
“就算你是刘家的嫡子又如何?”
“北郡刘家这些年接连受到重挫,实力早就大不如以前。”
“这些年,你们嫡出又为刘家做了什么?”
“反而是我们这些庶出,一直在支撑着刘家!”
“在这里,没有什么嫡子,也没有庶出,比的就是实力!”
“刘季,休要在这里信
开河!”
“你怎么可能有一万两白银?”
“吕先生,这位刘季,可是我的族弟,虽然出身北郡刘家,但是从小不务正业,吃喝玩乐无一不通。”
“更擅长信
开河,吕先生,你可不要被这个
给骗了!”
“哼!”
听着刘家家主贬低自己,刘季的脸色不由的微变,冷哼一声。这才转
看着吕太公,一脸真诚的说道:
“太公曾经说过,随缘占卜,价高者得!”
“不知太公此话是否作数?”
“老朽乃是信
!”
“自然作数!”
吕太公轻轻的点
,满脸郑重的说道。
“那好!”
“本公子今
就出一万两纹银,但请太公为刘某占卜前程!”
刘季听到吕太公肯定的回答,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喜色,学着古君子的模样,郑重的给吕太公行了一礼,满脸肃穆的说道。
“哼!”
“太公,你不要上当!”
“他只是一个被家族发配的
公子,绝对不可能有万两白银!”
看着眼睛中流露出意动之色的吕太公,刘家家主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焦急。
“刘公子既然愿意花费纹银万两!”
“请老朽代为占卜,自然不无不可!”
“只是,在占卜之前,老朽还有一笔债务要和刘公子清算!”
吕太公根本不为所动,轻轻的微笑,好似若有所指的说道。
“债务?”
“本公子和太公素未谋面,怎么会有债务,太公说笑了!”
看着吕太公肃穆的表
,刘季的表
不由的就是一僵,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