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不是普通的五禽戏导引术!”
“而是华家祖传,由医神华佗亲自编纂的《五禽戏》。”
“司徒刑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够获得这么核心的传承?”
“难道,他是华家的外子?”
“这也不可能。。。他复姓司徒,这么可能和华家有联系?”
这些问题,好似丝线一般萦绕在白自在的脑海之中。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一切抛之脑后。
因为司徒刑的身形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优美。
白自在眼睛圆睁,好似迷醉的看着司徒刑的每一个动作,并且的沉浸其中。
司徒刑仿佛是一个绝世舞姬,在向世展示他的优美,他的灭一个动作是那么的舒展,是那么的优美。
也不知多了多久!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时间更长,看太阳已经将近正午。
司徒刑那紧闭的双眼才慢慢的睁开。嘴角更是上翘,流露出一个满意的表。
显然,刚才推拿气血,让他受益匪浅。
不过,令感到诧异的是,刚才还有几分倨傲的白自在,竟然一脸恭敬的站在那里,眼睛透露着好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先生有话就问就是,为何这等小儿模样!”
看着白自在的表,司徒刑的眉
不由的就是一皱,明显有些不渝的说道。
“前辈!”
“白某眼拙,竟然不知医家前辈在此,以前只是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只是不知,前辈和医神世家华家有什么关系?”
看着将全部药力转化,全身神清气爽,容貌焕发的司徒刑。白自在更加坚定心中的判断。
那就是司徒刑必定和医神世家华家有所关系。。。。。
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最正宗古朴的华家五禽戏?
否则,他怎么会驯服药力,壮大自身气血?
想到这里,白自在脸上的恭敬之色更浓。
要知道,医家虽然也是百家之一,但却不如儒家,兵家等那么兴盛,从古至今,只有数位圣。
上古时期的黄帝著《黄帝内经》,开医家之先河。
后有华佗麻沸散,《青囊术》问世,将医家推向巅峰。
又有张仲景,孙思邈等进行完善,才有了今的歧黄之术!
正是因为这原因。
黄帝,华佗,张仲景,孙思邈被称为医家四大圣。
他们的后,在医家也享有很高的声誉。
在白自在想来,司徒刑既然会华府秘传的《五禽戏》,那么和华府自然会有着某种联系。
“原来如此!”
听完白自在的解释,司徒刑的脸上不由流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当然,除了恍然大悟,还有着说不出的感慨忽和感激。
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在北郡,华姓老
随手传授的《五禽戏》,竟然如此的珍贵。
倘若以后有机会,定敢要报答于他。。。
虽然知道华府在杏林的地位,但是司徒刑并没有冒认的打算。
“本官和华府并没有关系!”
“这怎么可能?”
“这套五禽戏可是华府秘传。”
“就算是白某出身药王谷,也只是略知一二,不能尽得真传!”
白自在见司徒刑推脱,眼睛顿时大睁,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本官的确不是华府中!”
“这套《五禽戏》乃是北郡大医华安老所传授!”
司徒刑轻轻的摇,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华安!”
“怪不得,白某虽然身在知北,但也听说过此老的名。”
“他是医神华佗的嫡传子孙。”
“不仅医术高超,而且生慈悲。。。居住在北郡,却不只为达官贵
诊治,反而经常背负药匣,游走在大街小巷,免费为穷苦
治病!”
“在北郡,他可是万家生佛的物!”
白自在听司徒刑提到华安的名字,眼睛中顿时流露出一丝了然,有些感慨的说道。
“恩!”
司徒刑重重的点,脸上更是流露出认可之色。
“九转八宝丹非常不错!”
仔细感受着全身气血的流动,以及伤势的恢复,司徒刑的脸色变得越发的柔和。对白自在的态度也好上了不少。
让白自在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对本官的伤势恢复,大有裨益!”
“你所为之事,本官已经知晓。”
“胡家虽然也在本官管辖之下,但是胡庆余堂的事本官也不好太过
手。。。”
“商业上的事,还需商业手段来解决!”
“本官虽然不能手,但是却能保证,你两家在知北县,绝对能够进行公平竞争!”
“这。。。”
白自在虽然知道司徒刑说的有道理,但是眼睛中还是流露出一丝难掩的失望。
就在这时,司徒刑的话锋陡然一转,好似无意的说道:
“张家父子作!”
“无生道作!”
“导致整个北郡局势十分的糜烂,大规模的战争,小规模的冲突,时有发生!”
“流血更是就好似加家常便饭!”
“因为担心局势更加恶化,导致知北县受到影响。也是为了尽量挽救府兵的生命。。。”
“本官决定在知北县采购大宗《止血散》。。。。”
听到司徒刑的话,白自在那本来有些暗淡的眸子陡然亮起,好似灯烛一般。
军需采购,向来都以大宗著称。
更何况,现在局势正如司徒刑所说,正一天天的恶化,军旅之中对止血散等药物的需求更是大增!
而且,药品不同于其他,可是消耗很快的。
利润虽然不高,但是量却非常惊。
只要控制好成本。
这可是一本万利,源源不断的买卖。
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
只要能够拿下这个单子,白家的损失不仅能够弥补,更能百尺竿,更进一步!
想到这里,白自在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说道:
“大!”
“给我们白家吧!”
“我们白家世代行医,白家老号在知北县已经数百年,那可是金字招牌!”
看着白自在那迫切的神色,司徒刑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等他绪平复之后,才幽幽的说道:
“前几,胡御道和白家南院二爷,也曾经来拜访过本官!”
“他们也是为了军需的单子?”
白自在眼睛圆睁,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