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用力咳了一声，秋媚舌
打了个转，“我二姨从前常说，这男
要不是个东西，那就真不是个东西！”
这回连绿梅也咳上了。
“你们俩喝
茶顺顺喉咙，咱们几个关着门说闲话，哪来的那么多讲究。”李桐看向秋媚，“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说话，这府里可不比咱们家。”
“姑娘放心，我知道。”
秋媚的二姨是个洒脱
子，秋媚本来就子跳脱，跟着二姨这十来年，无拘无束的长大，这会儿见李桐这样态度，顿时眉动眼亮，一片生气灵动，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姑娘，姑爷真不是个东西，您得防着点儿，男要坏，可比
坏多了！”
“秋媚！”水莲忍不住了，一
掌拍在秋媚肩膀上。
“我知道。”李桐缓缓吐了气，将那
突然涌上来的悔痛慢慢吐出来，秋媚都能看的这样明白，她却搭上几十年，才明白过来。
“有时候，睡到半夜，我就在那儿睁着大眼睛想，我要是姑娘，该怎么办？”秋媚对水莲那一掌浑不在意，她是打定了主意连命都卖给姑娘的，这几句话算什么！
“想出来了？”李桐笑看着她。
“没有。”秋媚答的
脆，“要是穷家，大不了痛痛快快打一架，一拍两散，再找家再嫁，可姜家这样的，有爵位的家，又是礼法又是国法，唉！”秋媚重重叹了气，她实在想不出办法。
“你这想的都是什么
七八糟的！”水莲忍无可忍，这回一掌拍在了秋媚上，“姑娘刚嫁过来，有点难处也是之常
，不就是小姑子难处，多了几个姨娘？有什么大不了的？”
秋媚斜着水莲，翻了个白眼，她不能忍的，是姑爷待姑娘的态度，这样的男，要他什么？
“好了，”李桐一脸笑，“秋媚回去歇下吧，今天辛苦你了。”
秋媚曲膝告了退，走了两步，突然转身，眼睛里闪着亮亮的贼光，看着李桐突兀道：“姑娘，我对姑娘姑娘肯定知道，我什么都能替姑娘做，杀放火，什么都行！我心甘愿！姑娘，太太一个，一辈子也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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