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是生而残疾的吗？如果不是的话，我都可以给你恢复。”
“谢谢，但是我早就习惯了，不想改变目前的状态。如果我改变主意，我首先会想到去找你的。”侏儒柯柯微微一笑翻过了这个话题。他看着手中的设计图。对西格尔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灯神一定要做的这么复杂？”
西格尔眨眨眼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我换个说法。”侏儒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我承认，这里有非常多的魔法材料，就算是做出巨龙大小的灯神都不奇怪。但是灯神的初衷就是为了服务，而且是为了批量制造，帮助解决重复
的工作。一种灯神制造九个的效率，其实比设计一种能涵盖一到九各种
况的混合灯神要高得多。尤其是这件事看上去并不像是炫耀技术。所以我难以理解设计者的思路初衷。想不明白这个，我就很难正确分析灯神的工作原理。”
这个疑点也曾经划过西格尔的脑海。但很快被他抛之脑后。现在侏儒重新提出来之后倒是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仆从灯神的设计非常复杂，或者说过于复杂。西格尔之前
解列尔的篡改咒语，完全是切除附着区域的野蛮办法，也是无奈之举。他有一种担心，若是将每个灯神互相联系的部分都切掉，它们失去了感知彼此和合体的能力，是不是一种更危险的篡改？
若是想要达到最高层就是需要合体灯神怎么办？这种可能很大，毕竟目前已知唯一上高层的方法除了依靠积分硬堆之外就是淘汰掉其他所有
，那个时侯灯神早就可以合体了。经过慎重的思考，只有明白了灯神的设计原理，分清哪些是原本的设计，那些是有害的篡改，还要做到不伤本身的修复时，才能够开始行动。
横在西格尔等面前的障碍就是灯神的复杂，很多地方已经不是单纯的技术，而是一种艺术，就像
灵的艺术研究院那样。简单的文字既可以写出平铺直叙的文章，也可以造就直击心的诗歌。作为一件工程造物，显然平铺直叙效率更高，可偏偏面前的灯神就像诗歌。
灵喜欢这样
，但不代表神火和神职会这么。西格尔、查内姆和兽圣者是知道实的：这里是魔法、知识与预言之神的神国。没有神智的神国是没有格的，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追求艺术效果。
从能力上来说，神国的确有这样的知识技术水平和制造能力。“也许是为了保密？”侏儒随后摇摇
，自己否定了自己的假设。想要保密有更好的手段，比如用魔法阵进行掩盖，或者完全禁止拆解。这里偏偏没这样做，给一种遮遮掩掩的诱惑。
“柯柯，咱们反过来捋顺思路吧。如果单纯从效率出发，应该如何设计这个灯神考虑到他们合体和分裂的能力。”西格尔说道：“很可能咱们不需要全都搞明白，只要保证能用，然后再考虑尽可能减少附带损伤如何？”
侏儒捏了捏下
，沉思一会儿之后点点：“这个计划可行，是一种不错的替代方案，只是可惜做不到完美。”
“最大的效率不一定就是完美，对不对？”
“你说的也是。”侏儒叹了一
气。
就在这时，魔法塔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毁灭闪电再次出现，一具焦黑的尸体飞了下来。查内姆再次被烧成灰烬，冒着青烟开始重组身体。也许是他太贪功冒进了吧，西格尔心想。可是这个念还没落下，又一道身影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是半兽。”眼尖的侏儒说道：“活该，两个鲁莽的家伙，四层哪是那么好上的？”
“现在都有谁能上四层了？”西格尔问。
“灵可以了，还有半龙。矮也许行，他是那种不
流的家伙，所以只能靠咱们推测。其他的分数或者次数应该还不够吧？对了，当然还有你。”
西格尔略一琢磨，突然脸色都变了。“坏了！”他脱而出。(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