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火炮炸膛,让城守军心神不属。城下的二鞑子本来被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现在一看有了漏
,他们欣喜若狂。
火铳手拼命的向上击,弓箭更是如同雨点一般,这帮家伙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般。
噗嗤!
一支箭中了士兵的面门,顿时鲜血横流,士兵吃痛,扶着垛
,大声的痛叫。这时候下面的火铳响了起来,一枚铅弹击中了脑袋,
飞了出去,无
的尸体冒着鲜血,轰然摔在了城下。
“杀光明狗啊!”城下的清军高声的喊道。
“姥姥的,顶着猪尾,就把自己成了鞑子,真不要脸!”
赵天怒,带着几个火铳手,猛地冲过来,对着下面就是一阵齐
,铁砂子向着这些二鞑子
来。
“你们永远都是叛徒,都是不流的二鞑子,满
的一条狗!”
“弟兄们杀狗吃啊!”
在赵天的带领下,安国军快速的稳定下来,枪声如同豆一般,将二鞑子打得不敢抬
,一个个战战兢兢。
这时候一直在后面督战的胡心水感到了不妙,要是不能一鼓作气拿下胙城,只怕陷了僵持战,自己更加不利。
“张栋,你带着马给我冲上去,务必夺下城
。”
“遵命!”
张栋是胡心水的副手,作战勇敢,为凶残,平时这家伙就以杀
为乐,遇到了这种战局,更是浑身兽血奔涌。
“来,跟着我冲!”
张栋带领着两千多士兵向着城冲了上去,他们提着云梯,带着扒城索,格外的迅捷,来到了城下之后,迅速攀着云梯,就向着城
冲上来。
“金汁,准备!”
一声令下,士兵俩俩一组,端着大锅,里面沸腾的粪水带着刺鼻的味道,士兵忍着作呕的欲望,泼向了云梯上的家伙。
“去死吧!”
“啊!
滚烫的粪水落在了脸上,顺着面颊,流到了脖子根,流到了衣领之中。顿时烫得皮开绽,水泡成片,痛叫着摔到了城下。
“击!”
整齐的排枪打下来,致命的散弹快速的穿透身体,一个个痛叫着摔了下去,变成一堆堆的饼。
“可恶!”
张栋猛地拉开了弓箭,一连出两支,顿时城
上两个士兵就摔了下来,这时候张栋几步冲到了前面,一手拿着腰刀,一手提着盾牌,就像是狸猫一般,踩着云梯,快速的爬了上去。
距离城还有;两尺多高的时候,上面突然刺下了一支长枪,张栋也真是勇悍,他用盾牌格挡,就在同时,手中的腰刀猛地划向了城
。顿时城上一声痛叫,长枪兵的双腿受伤,栽倒了城下。
张栋乘势上了城,的得意的大笑道:“去死吧,谁敢挡你家张爷爷!”
他说着冲了上来,有几个火铳手避之不及,全都被他砍伤了,就在这时候,清军顺着缺,快速的涌上来,足有几十个
,在张栋的带领下,不断的扩大战果。
“哈哈哈,安国军不堪一击,杀!”
孙诚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况,他急忙带着亲兵要冲过来。可是有
比他的速度还快,赵天也知道比武技,和这些悍将相比,他们差的太多了,城
又
哄哄的,没法组织战阵。他突然想到了地雷,那玩意不光埋在地下用,放在手上也是一样的。
刺啦!
火绳被点燃了,赵天猛地跑向了张栋。
“二鞑子,看法宝啊!”
伴随着呐喊,一个拳大小的地雷砸向了张栋。张栋急忙抬
,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过来,他下意识的用盾牌去挡。
就在这一瞬间地雷炸,不过这时候已经应该称作手榴弹了!
瞬间碎裂的弹片轻松穿透了盾牌,打在了张栋的身上,三层铠甲,不堪一击,被轻易的穿透,鲜血和内脏顺着伤就流了出来。
张栋还不甘心,嘎嘴角,想要说什么,这时候赵天已经冲到了眼前,一刀落下,他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没有了主将,清军的势终于被压了下去。不过一天的血战,安国军同样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足有一百一十多名士兵阵亡,轻重伤员超过了一百五十,城
的垛
多处损伤,更是消耗了大量的火药。
夜色落下来的时候,香的米饭味道传到了城
,劳累一天的士兵肚子里空空的。可是偏偏有些新兵根本吃不下东西,一想到残酷的战斗,他们的胃
不断的上涌。
孙诚沉着脸,到了所有的面前:“我问你们,你们叫什么?”
士兵们下意识的喊道:“安国军!”
“亏你们还知道,安国军,安邦定国,平定天下,这是国公爷的希望,我们就要成为天下第一的雄师,不是一群懦弱的绵羊。你们听着,所有马上吃饱喝足,二鞑子不过是一群狗而已,今天晚上,我就带着大家去杀狗,你们有没有胆子?”
“有!”
“有!”
一瞬间,所有士兵的心气都燃烧起来,就算再难受,也要忍着,大大
的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