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绿,纯正的绿。
“涨了,涨了啊!”
“大涨,这样漂亮的颜色很少见啊!”
旁边的几个
顿时大叫了起来,跟着马俊涛过来的几名员工也都满是崇敬的看着翡翠王,他们在玉器厂平时就听过不少翡翠王的传闻,名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祖母绿,这是祖母绿,冰种祖母绿,我的老天,这块毛料得值多少钱啊!”
又有***叫了一声,冰种祖母绿几个字似乎有着极大的魔力,其他七台解石机旁的
唰唰的往这边跑,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这台解石机的周围就挤满了
。
几乎是瞬间,他们这边就成了围观
最多的解石场所。
另外正在解石的
都有些无奈,也怪不得别
,别说周围的观众了,就是他们自己听到有
解出冰种祖母绿也都想跟着来看看了。
玻璃种不常见,在这里一年也不一定能出一两次,平时能见到冰种祖母绿,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
翡翠王笑了笑,把帽子又往下拉了拉,一旁的马俊涛则在他的指挥下重新固定毛料。
这块毛料没让他失望,时间有限,他也没把握去找到更好的翡翠,能遇到这样一块,可以说运气已是很好了。
十分钟的时间,放在普通
那,一块毛料都看不完,他们却要在这么多毛料中选择出最好的,这个难度确实不小。
周围的议论声很杂,翡翠王没在意那么多,直接又按下了切刀。
这次的切割时间更短,没一会就切完了,这一刀同样切出了翡翠,周围变的更为轰动。
两个切面都切出了翡翠,眼下单单这块毛料的价值就上升到了千万之高,这两个切面可都不小,里面的翡翠稍微多一些就能做出镯子来,这样的高端翡翠目前最受市场的追捧。
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翡翠做成的首饰,每个月的价格都不一样,节节攀升。
周围的吵闹没有影响到翡翠王,仔细看了一眼,他又重新下刀了。
刺耳的切割机声又响了起来,这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周围
的热
,大家都在猜测着这块毛料到底能涨多少,最终的价值又会是多少。
此时,很多
都认定了这就是一次大涨,超级大涨。
当然,也有少数心里
暗的
,正在偷偷的诅咒着切跨,有些
天生见不得别
比自己好,嫉妒心作祟,总想最好的东西应该属于自己,别
都不应该拥有。
可惜他们的诅咒没有丝毫的作用,这一刀继续切涨,三面露出翡翠的半赌毛料,价格又增加了不少。
连连切涨,让他们周围聚集的
越来越多,外面看不见的
,都想办法搬椅子,站到制高点来看了。
而周围的七台解石机,这会
都变的少的可怜,只有实在挤不进去的
才留了下来,即使如此,他们还不时的往旁边看一眼,想听到里面最新的
况。
时间慢慢走过,二十多分钟后,翡翠王稍稍吐了
气,他的面前摆着块比两个拳
加在一起还要大很多的翡翠,冰种祖母绿,完整,漂亮,满绿色更散发着一
耀眼的光芒。
这样的翡翠明了,正适合做手镯,不废料的话做出七八副来都没问题。
单单这一点,就让这块翡翠的价值无限的飙升,比一般的玻璃种价值还要高。
所有的
都羡慕的看着这块翡翠,有些
的眼睛直接带着赤
的嫉妒,他们恨不得解出这块翡翠的就是自己,一块翡翠,就可以完全改变他们的命运。
谁都明白,这块翡翠的价格绝对是个天价,最少也在五千万以上。
翡翠王抬起
,微笑看着李阳,翡翠的价格对他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他自己账户内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即使卖了钱,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数字。
“让一让,让一让!”
外面传来几道大喊声,市场管理局的
跑来了,听说这里有
解出了冰种祖母绿,他们急立刻带着照相机跑了过来。
一些有意义的大涨,他们都会留下影像纪念,这同时对以后来市场的
也是个激励,他们看到这么多
赌涨,忍不住就自己想尝试一番了。
而他们的尝试,大部分都是以失败告终。
这些失败的例子,市场管理局是从来不对外宣传的,赌石卖家,向来都是传好不传坏,这和彩票差不多。
我们平时去买彩票,墙上贴的永远都是谁谁在这里中了多少多少钱,没有写过谁谁在这里赔过多少钱。
管理局的
是这里的主
,别的
挤不进来,不过他们都挤进来了。
来的还是管理局的局长,他正好在这,就顺便跑来了,他本身也是个懂赌石的
,看到那块还摆在桌子上的翡翠明了之后,眼睛顿时变的明亮。
在他的眼里还闪过道贪婪,他知道这块翡翠的价值。
五千万以上啊,有了这笔钱,都可以在国外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可惜这不是他的,他也只能看看。
“这位老先生……马,马总您怎么也在?”
局长刚抬起
,就看到了翡翠王身旁的马俊涛,他是这个市场的负责
,和周围一些玉器厂的老板都认识。
周围这些玉器厂,就属马俊涛的厂子最大,也属他的生意最大。
另外他还知道,马俊涛是翡翠王的小儿子,有这层关系在,整个昆明,乃至整个赌石界的
都会卖他三分面子。
“我来有点事,张局,帮个忙,照片就别拍了!”
马俊涛轻轻点
,轻声说了一句,市场管理局的局长姓张,他们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也算是熟
。
另外他对市场管理局的一些做法也了解,特别又看到他们带着单反相机,更明白他们想做什么。
不过他也了解自己的父亲,翡翠王有一点和李阳很相像,两
都不愿意留下自己的照片之类的影像,省得走到哪都被认出来,烦不胜烦。
“好,好,没问题,把相机收起来!”
张局马上叫了一声,马俊涛的面子他自然要给,不给的话,以马俊涛的影响力足以让他这个局长的位置都
不稳。
“小李,该你了!”
翡翠王微微一笑,直接把位置让了出来,李阳这次没有客气,马上走了过去,还从翡翠王的手里接过了解石眼镜。
“马,马!”
他的身边突然传来道叫声,这道叫声随即变的沉闷了下来,张局正瞪着大眼睛,捂着自己的嘴
,惊骇的看着翡翠王。
翡翠王曾经出席过云南玉石协会的一些活动,那时候张局也参加过,见过翡翠王,对翡翠王的印象非常的
刻。
此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位老
就是那位已经神话了的传奇
物。
他刚想叫出马老先生的名字,就自己捂住了嘴
,他不笨,翡翠王既然带着帽子,又没透漏身份,自然是不想让别
知道,他可不能去做那么讨嫌的事。
“张局,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马俊涛走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张局使劲的点着
,脸上还带着惊骇。
果然,真是这位老
家,难怪马俊涛不让他拍照,也难怪马俊涛这样的大老板会一起跟过来解石。
有这位老
家出现,那解出冰种祖母绿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即使他在这里解出玻璃种帝王绿这样的顶级翡翠,那也属于正常。
翡翠王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和李阳小声的
流着。
张局的脸色变的更震惊了,翡翠王,那可是被无数
敬仰的前辈,眼前这个年轻
时谁,竟然让翡翠王这么和蔼的和他说话,甚至是平等的对待。
张局仔细看了几眼,又摇了下
。
一开始他还怀疑这是翡翠王的徒弟邵玉强,仔细看过之后发现不是,邵玉强他也见过,这个局长经常参加一些活动,是在广州的时候见过的邵玉强。
不是邵玉强,不会是翡翠王又收的徒弟吧?最近也没听说他老
家收徒弟的事?
张局又摇了下脑袋,现在他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想不明白索
不去想,有些事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没有拍照,他也没走,知道翡翠王在这之后他就没有走的心思了。
他没走,身边的那几个下属也没走,大家都站在这里看着前面,让旁边一些
有不少的意见,他们几个进来的时候可是说过,拍完照就离开的。
李阳正在固定毛料,给他打下手的是桑达拉。
马俊涛又跑了过来,也跟着帮忙,李阳没有拒绝,多一个
能够更快一些,这会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天还没黑,但已经暗了下来。
固定好毛料,李阳和翡翠王一样都没画线,直接按下了切刀。
他这一刀选择的地点是灰色圆球四分之一的地方,看到这块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毛料,周围的议论声又都响了起来。
这次大家普遍
的对这块毛料不看好,有些
还都带着惋惜,刚解出几千万大涨的解石机用来解这样的毛料,实在是太
费了点。
若是他们,肯定会选择自己最好,最有可能赌涨的毛料来解,好好的借借这
运气,争取也来次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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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四更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