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歌赋，温雪意也能写。
她却不愿。
她可以煮粥之时默念，却不能写到纸上。
“主
，你晓得纸张笔墨要花多少银子么。”
姜年也只得啐她：“真真掉钱眼里了。”
温雪意若不是
打细算，他就只能受饿。
他们那时清贫得一份银子掰两分花，姜年成
吃素，衣裳也不能多一件。温雪意一直以为自家主子已经是山穷水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还有钱捐官。
“主有一年病得厉害也不肯叫大夫上门，我以为是太贫苦了，怎么主能花银子捐官，却没银子买药。”
“银子自然要花在要紧之处。”
“升官比你的
命更重要么？”
“那是自然。”
姜年看重权势，更胜过他的命。
温雪意猜，姜年是当真想要复兴姜家。
她隐约记得极小的时候，兴许是三四岁，总有一位老同她玩乐。后来一场大火，她记得似乎那位老浑身是血，又似乎记得他一身漆黑，已经叫大火烧成焦炭。
那一场大火实在太过骇，温雪意也被吓得不敢仔细回想。
姜家一场大火，只剩姜年一了。所以他选夫，只会往名门之处看，他需要家业，需要扶持。
他也……断断不会选温雪意。
在京都这四五年，姜年一心要攀上几位大员，只是他想平步青云，也有旁想平步青云。
从前考上的官位做不得数，哪怕他花了钱财，换来的也是个比先前稍好的芝麻小官。
温雪意叹一
气。
她此刻正趴在榻上。
姜年覆在她身上，发丝扫到她后背，一阵发痒。
“好好的叹什么气。”
“香
拿过来，我给你抹。”
温雪意对他这般戏弄，总是又
又恨，他这样
意绵绵体贴细致，又恨他没有心一般，总是玩弄她。
偏她还总为着姜年心思涌动。
姜年拿了香，捻了些许，在她后背轻轻抹开。抹到
上，忽的瞧见她夹紧的双腿。
“夹这么紧，腿便不抹了吗。”
温雪意起身看着他，姜年正笑得暧昧。
他又使坏。
她如今十九岁，也不再像从前十三四那般羞涩，因着心中难受，她反倒生出几分怪异的冲动来。
温雪意搂住姜年，张腿坐到他身上。
“这般抹，主是不是更顺手。”
香险些落地。
温雪意扶稳他的手，嗤笑到：“主拿稳了，这么好的香，别白白费了银子。”
姜年腿上坐着她既热又软的
，他心中蠢动，远胜于温雪意，只是死死压着欲念勉强镇静。
温雪意吃准了姜年不敢胡来，当下撑起些腰，轻巧抵在他那物上，渐渐沾得那物湿漉漉的，险些滑
中。
温雪意好似不觉一般，只看着他。
姜年吞咽片刻，搂着她放到一旁，捡过衣裳披上。
温雪意又是一声笑。
笑他也笑自己。
“主不是问我做什么叹气么。”
“我是叹我自己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