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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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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飞鸦太子受辱 买雨具得遇东宫

第三十九回 飞鸦太子受辱 买雨具得遇东宫

当下陈进笑道:“襟兄可知,愚蠢不须夸祖德,英雄莫论出身低。他今身虽贫困,在此服役,焉知后发迹,不如弟与兄之今乎?”马迪哈哈大笑。及至席终,这胡家与东门相近,众亲友乘兴步出东郊玩景。马迪自夸箭称,百发百中,众亲友请试一回观看。马迪取弓箭在手,道:“看我那第三株柳树。”及开弓去,果中第三株柳树,众亲友齐声喝彩,马迪扬扬得意。闪过进兴道:“姑爷这柳树,乃是死的。我能空中老鸦颈上,落下来与众位大爷发一笑何如?”胡发道:“狗才,你敢与姑爷比么?全没规矩!”陈进道:“何妨,逢场作戏,论甚规矩!”就取弓箭付与进兴。进兴接搭弓箭,“嗖”的一声,正中老鸦,穿颈而落。陈进喜极道:“手段真真高强!”众亲友一齐喝彩道:“进兴手段高于姑爷。”马迪满面羞惭,胡发怒视进兴。

一齐回家,马迪忿怒,作别而去,众客一齐散去。胡发大怒,喝骂进兴:“好大胆才,你与姑爷比箭,叫他生气而去!”取过板子便打,英娇也骂。胡发举起板子,尽力打,打得皮开绽。鸾娇闻知,慌忙出来,扯住胡发道:“母舅,这比箭之事,我听得说,都是我家的废物惹起来的祸根,看我薄面,饶恕了他罢。”胡发喝声:“才,若不是陈家姑娘分上,定打死你这才!”可怜把个进兴打的一时爬不起来,叫拖往柴房,丢在铺上,遍身疼痛,身都翻转不来。文氏与凤娇闻此知事,悄悄来到柴房,纷纷泪下,叫声:“贤婿,打是你这般狼狈,如何是好?我暗地取些粗饭在此,你好歹吃些,将养将养罢。”进兴道:“岳母,这也是我命定该受此苦。把饭放在此,且放心请回。我虽打坏,却不至伤命,不久就有出子。”文氏放下饭,悄悄回去。

,鸾娇悄地来看文氏、凤娇,叫声:“大舅母,凤妹,我听得绣娘说,比合朱砂记,妹妹许了进兴,如今被二母舅打坏了,睡在柴房。须用心看待他,将养好了,早些离此地,在此毒狠家做么?”文氏、凤娇含泪点。自此文氏不时常到柴房来看看进兴,进兴在柴房睡了半月有余,也全亏文氏与绣娘,私下与他将养好了疮,依然在店中料理不提。

且说曹彪奉马周之命,带了几个军士,四下寻访太子下落,寻到通州,忽然下雨,要买雨具,打从胡家门首经过,看见太子,惊喜集。太子见是曹彪,丢个眼色,曹彪会意,闪在僻静处等候。进兴假作出恭,来至无之处,曹彪跪下,称:“千岁,臣奉马爷将令,迎请圣驾。马爷现屯兵翠云山,专候驾到,即举大事。请千岁即行。”太子扶起曹彪道:“我在胡家,已有七月。难得胡大姆相待,又将儿许孤为妻,受他许多恩惠,岂可不别而行?你们且退,待至晚间,可到后门等我。”曹彪道:“千岁,须要谨慎,不可泄漏风声。”太子点,依旧回店。

到了晚上,店中内外都睡了,太子来至厨下,恰好绣娘也来,太子上前,泪如雨下道:“岳母,我叔父差来接我,我令他晚间等候同去,顷刻就要离别了。”文氏闻言,悲喜集,凤娇看见丈夫纷纷泪下。文氏道:“贤婿,你令叔是谁?”太子道:“我叔父现在边庭为官,故此差前来接我,同到边庭,图一出身。若得身荣,即差来迎接岳母小姐,同享荣华,不必悲伤,安心等待。”不知文氏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 痛离别母伤心 喜相逢君臣议事

第四十回 痛离别母伤心 喜相逢君臣议事

文氏道:“贤婿,你前往边庭,须速速来接我苦命的母,切不可到了富贵之时,忘记了小,另娶红妆,叫我母终身无倚。”太子道:“小婿这一点微忱,皇天可表,怎敢负岳母、小姐思!小婿若丧良心,定死于刀剑之下!”绣娘道:“官,你到边庭,但看你手上朱砂记,就如见小姐一般。那员外夫待他母十分刻薄,是你知道的,须要早些来接他为妙。”太子道:“不须叮嘱。但我岳母、小姐在此,早晚还求照管,若得身荣,决不忘大德。如今差想已来了,待我叫他进来相见。”出厨房后,便是后门,太子开了门,果然曹彪军士共五,在外等候。太子招呼内,指道:“这二位就是我岳母与小姐。”五听得,跪下磕。太子道:“起来。”五方才起来,不敢抬,垂手而立。文氏道:“贤婿,你实系什么,为何此如此行礼?”太子道:“军伍衙门,礼数极重,不须细问,久而自明。”说毕,五催促起身,太子又道:“岳母请上,小婿就此拜别。”文氏还以半礼,大家纷纷下泪。太子出门道:“此去襟陈家不远,前去一别,小婿就此分离了。”文氏、凤娇、绣娘齐送出后门,好不难舍难分,两下只得含泪而别。

话说太子同曹彪五,来至陈家门首,着门公内通报。陈进夫闻知,火速出来,鸾娇闪在屏风后。陈进相见太子礼毕,太子道:“弟因家叔差来接,暂往边庭,图一出身,即刻起行,特来相别。岳母处,还求襟兄念骨至亲,不时照管一二,异小弟自当图报大德。”陈进道:“不消分付,决不负托。请问令叔在边庭作何官职?”曹彪在下答道:“军机重,不须细问,后便知。请公子速行。”太子与陈进两下对拜四拜,洒泪而别。太子上马,五相随,挨出城门,奔翠云山而来。

话说马周屯兵翠云山,自从打发王钦、曹彪寻访太子,并无回信。过了月余,王钦回来道:“四处寻遍,并无太子踪迹。”马周闻言,流涕道:“君乃国之主,没了太子,师出无名,何以建中兴之业?”李湘君道:“王钦虽未寻来,将来曹彪寻着太子,也未可知。你若惊惶,军兵散去,将何处置?’吗周道:“夫言之有理。”遂强作欢容,未免心中纳闷。

又过月余,忽见曹彪来至,说太子已到山下,马周闻言大喜,率领大小三军,下山跪接。太了亲手扶起,马周率众随驾上山。到了寨中下马,太子寨坐下,马周率众山呼朝见毕,君臣细谈往事,众将尽皆嗟叹。马周分付大排筵席,君臣共饮,尽欢而止。马周道:“臣有一事启奏,未知千岁肯许否?”太子道:“卿有何事,奏明孤无不依。”马周道:“臣有一妹,嫁与申家,止生了一,名唤婉兰,才出众,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幸父母俱亡,来依于臣。臣想千岁目今正用之际,愿将甥随侍千岁左右,可以保驾中兴,未知千岁以为如何?”太子道:“卿有甥,如此猛勇,孤当纳为正宫。但孤避难通州之时,受胡家大姆许多恩惠,又将儿许孤为妻,孤焉忍别纳,以负胡家!”马周道:“臣岂敢望纳正宫,只求纳为嫔妃之列足矣。”太子道:“既如此,孤何不依!”马周大喜,就唤婉兰出来见驾。朝拜毕,太子将他一看,果然容貌秀美,遂纳之左右,称为申妃。

自此太子与马周众将谈论军机,议图大事,演士卒。过了一月,马周见太子道:“臣启千岁,我想此翠云山虽然险固,终非久守之地,必须趁此兵粮齐备,攻取一城,以为安身之地,不知千岁意下如何?”太子道:“孤正有此想,但不知那一郡好?”马周道:“臣观汉阳最大,钱粮又广,若得此城,何惧武氏兵临!千岁且安居此山,待臣统兵取了汉阳,再来恭请圣驾进城便了。”太子大喜。马周即兴师,杀奔汉阳城来,到了汉阳,离城三里,安下营寨。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回 献汉阳国泰接驾 备吐番承业回朝

第四十一回 献汉阳国泰接驾 备吐番承业回朝

再说汉阳守将姓殷,名国泰,乃是殷开山之后,善用双戟,力敌万。手下有两员偏将,乃是贾清、柳德,十分雄勇。他三名虽主将下僚,实胜同胞,皆心存忠义,痛恨武氏,久欲叛周复唐,恨未有主。今一闻马周保太子李旦兵临城下,心中大喜,即同贾清、柳德商议道:“二位贤弟,今马周兵临城下,闻他保正宫王后之子李旦,复兴唐基,你意如何?”二齐道:“我想当初太宗亲冒矢石,得有天下,不料今贼武氏倾覆,实为可恨。况我等皆世受唐家爵禄,岂可背主忘恩!依弟愚见,大哥明倾兵出城,会一会马周,如果真是保的小主李旦,即便迎请城,共扶小主,以诛贼!”国泰闻言大喜。

,国泰同贾清、柳德领兵三千出城,直抵唐营。马周闻报,即领王钦、曹彪上马出营,来至阵前。国泰大呼道:“来者莫非马元帅么?”马周道:“然也。我闻将军乃开山公之孙,世代簪缨,忠良旧臣,足下又英雄素著,勇冠三军,为何屈膝,顿忘旧主?今本帅奉正宫王后之子李旦,恢复江山,将军若肯归保皇唐小主,自当加职,就是令先祖,亦必含笑于九泉。”国泰听了此言,道:“末将岂肯归服武氏,每欲起兵,恨未有主。今既有小主降临,末将焉敢不遵。”马周大喜道:“既如此,请速回城,整备鸾舆,恭迎小主便了。”国泰应诺,领兵进城去了。

马周回营,速差王钦回山接驾。太子闻知大喜,即同王钦下山,来至营中。马周奏知其事,说“殷国泰忠心报主,千岁可重封官职,以安其心。今初次出兵,不费张弓一矢,得此汉阳城池,足见中兴吉兆矣。”太子大喜。忽见军士来报,说“殷将军统领多,备舆迎接圣驾城。”太子进同马周众将一齐出营。只见殷国泰同贾清、柳德俯伏在地,太子上前扶起,安抚一番,遂城。进了帅府,升了公座,殷国泰率领贾清、柳德并众将,上前朝见,又献上汉阳舆图版籍并军粮马册,太子大喜,就封殷国泰为归命侯,贾清、柳德为瞟骑将军。三谢恩,大排筵席,相议要攻取临江。

那临江城总兵李信闻报,心中大惊,连忙下本章,差官连夜上长安,启奏武后。武后看了本章大怒,即下旨封李承业为兴周灭李大元帅,领兵十万,刻兴兵,下汉阳捉拿妖李旦,剿灭逆贼马周。李承业领旨,即点兵十万,带了八个儿子,出了长安,直奔汉阳而来。不到了临江,李信迎接城,备酒与承业接风。次,李承业同八子并李信大小众将,领兵杀奔汉阳而来。

探马报知马周,马周即点起兵马,出城列阵,以待周兵。不多时,李承业兵马亦到,即排开阵势。两军主帅齐出阵前,承业大喝道:“逆贼马周,今天兵到此,还不纳降,更待何时!”马周大骂道:“叛国臣,你世受恩爵,不想忠于王室,反助贼武氏篡位杀良,你今总死,亦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泉之下乎?当英王若听吾言,岂中你之计!今又敢大胆前来,拿住之时,碎尸万段,方消吾恨!”承业大怒,问:“何出马,以擒此贼?”李克麟拍马抡刀而出,曹彪飞马挺枪,接住相杀,战了十余合,被曹彪刺落马下。承业见他五子身亡,勃然大怒,拍马举刀,竟奔曹彪。王钦便来助战,李信一马迎住,李克龙、李克虎、李克彪、李克豹、李克风五马齐出,马周、殷国泰、李三马飞出。两下金鼓齐鸣,喊声大振,马周大逞威风,一枪刺翻李克虎,王钦一刀斩了李克凤,汉兵一涌杀上,李承业与李信大败,退走二十里方住。马周鸣金,收军城。

李承业折了三子,纳闷在营,与李信计议,要调各处马,以打汉阳。忽有则天皇帝旨到,说吐番国王造反,召李承业火速回朝计议。李承业道:“吐番寇,为患不小。即须回京,奏上天子,与吐番连和,然后再举兵下汉阳。”遂将兵将与李信,退兵临江城,休与战,遂起身回京而去。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二回 马迪借宿想佳 于婆做媒遭毒骂

第四十二回 马迪借宿想佳 于婆做媒遭毒骂

再说通州胡家文氏,自从进兴会后,三月有余,全无音信,心中忧问。一,胡发夫妻二往南庄游春,文氏与凤娇道:“今你叔婶俱不在家,我且同你去后门首看看街上光景,亦可解解闷。”母遂来至后门首,开门张望。不料马迪从胡家门首经过,望见文氏、凤娇在外,母躲不及,火速回身,往内便走。马迪跟将进来,双目定凤娇。凤娇三脚两步,飞走进去,闭上中门。马迪见了文氏,施礼问道:“伯婆,方才进去的,可是令么?”文氏道:“正是小。”马迪道:“伯婆,你衣衫损,甚为苦切。可恨你侄从未题起,以此侄婿未申孝敬。”忙叫安童取一两银子,送与文氏。文氏按银道:“老身怎好收受?”马迪道:“说那里话,叨在至亲,轻意休怪,不然要亲眷何用!”文氏十分感激,只得收了。马迪道:“岳父母都不在家么?”文氏道:“都往南庄去了,明才回了。”马迪道:“今我游春身倦,就在此间住下,候岳父母回来,并有话说。”文氏道:“只是在此怠慢,如何是好?”马迪道:“伯婆说那里话。”文氏忙进内,将马迪所送之银取出二钱,置办酒饭,与马迪吃。

马迪见天色已晚,因对他家说:“今看见凤娇小姐十分美貌,我心中十分羡慕。你们若有计策,能使我进去与小姐一会,重重有赏。”家道:“大爷休要痴想,中门至厨下共有五重门,如何得进去?当初进兴在此,大安认他为子,他能穿房户,并无禁止。又闻小姐许了进兴为妻。进兴在此,还可开门进去,如今进兴走了,有谁开得这五重门?”马迪道:“老花婆没正经,把这小姐许与进兴,岂不是一块好肥,到送与狗吃了!”叹息一回,在书房安歇,一夜思想,不能合眼。

,胡发夫妻南庄已回,马迪见礼道:“小婿东郊游春,回来困倦,在此歇了。”胡发道:“我们不在家,却不怠慢了贤婿!”马迪道:“至亲之间,怎说这话。”胡发夫即时备酒在厅,款待婿。饮酒之间,马迪看见文氏立在屏风后,偶生一计,叫声:“岳父,那进兴被五个拐去,做了强盗,如今拿来,打死在牢内了,岳父你知道否?”胡发道:“幸喜不在我家,真真造化。”

文氏闻言大惊,奔回厨下,叫:“儿,不好了!你丈夫被那五拐去,做了强盗,打死在牢中了!”凤娇失惊道:“此话那里来的?”文氏道:“马公子在厅对你叔叔说的。”凤娇道:“母亲休要信他!我看那,鼠狼面,乃是一个不良之,定然捏造此言,决非真事。”文氏道:“我儿,你休错说了好,昨他怜我孤苦,送我银子一两,如何你说他是不良之?”凤娇道:“他与你银子,你道是好心么?乃是他的计,其中必有缘故。我今后只宜远他。”

再说外厅马迪,暗想:“若要小姐到手,须在此慢慢缓图,自然必得。”便叫:“岳父,小婿在家,多吵闹,不能静养攻书。此间清雅,小婿欲在此攻书,不知可否?”胡发道:“妙。”遂即分付打扫书房,好好服侍,不可怠慢。马迪大喜。遂在此住了半月有余,朝思暮想,连面也不能见,茶饭不吃,害起相思病来了。马迪之父闻知,差管婆于妈来看。一于婆一至胡家书房,见马迪面皮黄瘦,不住叹气,于婆道:“大爷,你为何病的这般光景?”马迪道:“我的心病难治。”就把想凤娇小姐,害起相思之病,说了一遍。于婆道:“这有何难,待我去做媒,心然事成。”马迪道:“你若说得成时,真真是我的大恩。先与你白银五两,事成还要重谢你哩!”

于婆接了银子,满心欢喜,来至厨下,见了文氏,连叫:“安,恭喜了!”文氏道:“我喜从何来?”于婆道:“我特来与小姐说媒。我家公于,十分慕小姐,使老身前来说合,安一允,择吉成亲,送小姐到西庄居住,与英娘无分大小,安也不在此受苦了,岂不是大喜!”文氏闻言惊呆,半晌方说道:“我儿已许了。”于婆问是那家,文氏就把托梦,比合朱砂记,已许了进兴之事,说了一遍。于婆道:“安好没主意,怎么把一个标致小姐,到许了进兴?那进兴乃胡宅才,如今逃走;我家大爷乃宦门家,其富巨万。安不可错了主意,许了我家大爷,胜于进兴万倍不止。”文氏未及回答,凤娇发怒,喝道:“老贱!你不过是马家家,敢如此无礼!他家富贵由他,我的贫穷曾受。老贱言三语四,你看我是何等之?还不快走,如是不走,难免我一顿掌!”遂伸手要打。于婆满面通红,忙忙走出。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三回 躲笼娇婿受打 贪财利尼设计

第四十三回 躲笼娇婿受打 贪财利尼设计

当下于婆回至书房,气得半晌方说道:“我做了千万的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恶丫!安倒有允意,他一顿肥骂,还要打掌哩。”马迪道:“你不要生气,只当我得罪你,你怎设一妙计,使我到手,出你的气才好。”于婆道:“我今有一计在此,待至晚上,大爷先藏在厨房左右僻处,等到静之时,悄悄走到他房中,看机会,或者弄得到手。不然,与他麻,也好叫他落个臭名,也出了我的气。”马迪道:“妙极!”到了晚间,悄地内,闪在厨下,见旁边有一大空笼,将身钻笼中,如乌一般。

少时文氏与凤娇来厨下收拾家伙,凤娇一眼看见笼内有,也不做声,暗暗与文氏打个照会,先将灶内锅煤扒些出来,洒进笼,又将油水往上淋漓下去,淋得马迪满面都是锅煤油水,忍着不敢作声。凤娇又暗与绣娘说知,叫他如此这般。收拾完,文氏与凤娇房去了。绣娘故意对胡发说:“厨下什么响动,想必有贼。”胡发闻言,走至厨下,只见笼里面有,大叫一声:“果然有贼!”家中大小等一齐动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照打。马迪受打不过,大叫道:“岳父,不要打,我是马迪。”众方才住手,上前一看,果是马迪。胡发问道:“为何在此?”马迪满面羞惭,假妆风颠的模样。胡发不好意思,只说是“好好的,为何就风颠了?”扶到书房,各安歇。胡发叫于婆好生看守马迪,自去睡了。到了次,将马迪风颠报知马府,英娇坐轿回家来看。马迪见了妻子,就同眼中钉,看了半,只是叹气。英娇道:“果真风颠了,叫乘暖轿来,先送他回马府会罢。”

马迪到家,心中气忿,叫过几个家丁,每赏银五钱,要大街小巷,遍处谣言,说胡家逃进兴做了强盗,拿来打死牢中。众家丁奉命而去。果然一传两,两传四,不消三,满城遍知。绣娘闻知大惊,急忙来见文氏、凤娇,道:“不好了!街上都说进兴做了强盗,活活打死牢中了!”文氏闻言,泪如雨下。凤娇道:“母亲不要惊慌,我看他决不做此不良之事。绣母可到陈姐夫家,央他各衙门打听消息,便见明白。”

绣娘听了,即时出了后门,来到陈进家,见了鸾娇,把谣言进兴之事,说了一遍,“他娘儿两个十分惊慌,特叫我来求解元,往各衙门打听一个实信。”鸾娇大惊,忙催丈夫往各衙门去打听。陈进果到各衙门细细打听,并无此事,回至家中,告知绣娘。鸾娇道:“我大舅母与凤妹若不放心,那观音庵大士的签十分灵验,叫他二去求问一签,便知吉凶。我有钱五百文,绣母拿去,与他做轿钱香金。”又取了两件半旧衣衫裙子,与他穿了好去。绣娘接了,回至胡府,来到厨下,叫声:“安、凤姐,不要惊慌。”就将陈进打听的话并鸾姐叫他求签的话,一一说出,把两件衣服并五百文钱,与文氏。母十分感激,拟定次到观音庵问签。

不料于婆尚在胡宅未回,一闻此信,心中大喜,对英娇说:“我去看看公子。”即回马府,见了马迪,就把谣言进兴之事,“他母央陈进衙门打听,并无此事,他母放心不下,明观音庵问签。老身闻知,特来报与大爷。快去庵中,叫张、李二尼来,等他母到庵问签,须要设局款留到晚,与大爷成其好事。”

马迪大喜,即叫家去庵中,叫张、李二尼来,说道:“我有一件事,托于你二。因为胡家凤娇生得俊俏,我千恩万想,不能到手。闻知他母到你庵中问签,怎生设法留他到晚,使我成其好事。先送你二白银一百两,事成之后,再找一百两。”

二尼见了银子,满心欢喜,眉一皱,计上心来,叫声。“大爷,这有何难!他母到庵,只须如此如此,其事必成,倘若不允,再动起蛮来,不怕他不从。况且小庵前后又无家,都是河路,就喊叫也无救应。一到了手,不怕他不嫁大爷。此计如何?”马迪道:“此计甚妙。请先收下这一百两银子,事成再找那一百两。”

二尼拿了银子,辞别回庵而去。到了次早,马迪带了家丁,与于婆先躲在庵中,单等他母前来中计。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四回 马迪倚势强求亲 胡完挺身救主母

第四十四回 马迪倚势强求亲 胡完挺身救主母

话说文氏与儿,到了次,雇了两乘轿,母坐下,轿夫抬到观音庵门首,下轿庵。二尼忙忙出迎。母到了大殿,点起香烛,礼拜。凤娇默视道:“大悲观音菩萨,弟子胡氏凤娇,幼年丧父,与寡母文氏托身胞叔胡发家中,受尽千般苦楚。因分付,比合朱砂记,母亲将弟子许与马隐为妻,即名进兴。自从有五前来接他往边庭叔父处去,几月杳无音信,纷纷谣言为盗死在牢中,托亲陈进查访,已知其诈,但不知丈夫在边庭平安否,后还有相逢之否,求大士赐一灵签,以辨吉凶。”祝毕起身,抽出一签,将签经一看,上写道:

因龙伏爪在潭,时未来时名未扬。

直待春雷一声响,腾空飞上九重天

文氏便问:“李师傅,这签问行在外,可平安否?”李尼道:“小尼不会详解签语。当家张师兄详得最准,说一句应一句,都称他张半仙。只是今早施主家请去吃斋,尚未回来,少坐片时,他就回来。”凤娇道:“签语我自会解,不用等他。”文氏道:“若不详解明白,岂不枉来一次!”李尼道:“安说得是。不必急,少不得还要待茶吃斋。”母来至后殿,等至午,李尼摆出素斋款待。文氏道:“怎好又在此吃斋?”李尼道:“无可孝敬,只是有慢。”文氏道:“说那里话。”三遂坐下同吃了斋。李尼引娘儿两个观看佛堂,又等多时,仍不见张尼回来,凤娇道:“母亲,回去罢。”李尼道:“小姐休忙,他也就来了。”文氏道:“我儿,且再等一等。”

却说马迪悄悄出庵,取几钱银子,打发两乘轿子回去。夕,张尼方回,李尼道:“胡大安与小姐,在此等你详解签语哩!”张尼稽首道:“小尼躲避了。不知签语是那四句?”文氏道:“是‘困龙伏爪在潭’这四句,问行在外平安否。”张尼双眉一皱道:“不好,不好!一个是‘困’字,分明这坐在牢内了。‘伏爪在潭’,这手足带了刑具,囚在牢中。后面这两句,一发不好,‘飞上九重天’,分明已死上天,有何好处!这是不祥之签。”文氏听了此言,不觉泪下。凤娇道:“母亲不必悲伤,据儿看来,到是吉签。一句系赐经》“困龙在田’,君王之象,未得行其大志,时未来还不曾扬名天下,‘直待春雷一声响’,要至明春,便得志飞腾,乃大吉之签。天色将晚,回去罢。”

文氏起身作别,二尼相送出庵,却不见了轿子,母惊讶道:“轿夫那里去了?”二尼道:“想是等不得,回去了。请到里边少坐,待小尼着徒弟叫两乘轿子来,送安小姐去。”母无奈,只得又进庵来。张尼把母引到落末一间净房坐下,摆斋相待,母那有心吃斋。看看已沉西,并无轿子来,张尼道:“怪,我徒弟怎么也不回来?安、小姐请坐,待我再去看看他来不曾。”

张尼走至外面,把前后庵门关好。马迪、于婆闯房来,文氏、凤娇一见大惊。马迪道:“伯婆,我善求你立意不允,今我看你飞上天去!快顺从我,自有好处;若强一强,我就动粗了,也不怕你叫喊起来。”母唬得魂不附体,泪如雨下。于婆道:“凤姐,你看公子何等风流,何等富贵,强如进兴万万倍,允从了好。若不允从,大爷一怒,只怕你的命也在顷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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