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標準的蠢蛋道理。」
「哈。有些時候蠢蛋總是活著比普通
要快樂得多了。正所謂『天公疼憨
』,就是這個道理。有時候
的痛苦就是因為過得太
明。」
這傢伙也算是有意思的
。
「你勒?」
「我?」我什麼?
「你也挺蠢的樣子,要不要當我的朋友?唉,天下的蠢蛋已經不多了。」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會把他當白痴醉漢看,但不知道為啥,他這樣分享自己的事、完全與我無關的事時──
我意外的覺得很有趣。
我回應他:「可以啊。」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慢了下來。
──這一種微薄的承諾,勾起了我腦中身沉的聲音:
「我們連床都上過了,應該要算是男
朋友吧?」「對對對,妳是我的
。」接著,我脫掉了那個在我記憶裡逐漸模糊的
內褲。
「兄弟,為了你擋了這一刀,夠義氣吧!」「好哥們,以後有
要傷你,盡管跟我說吧。」接著,我伸手探
了這兄弟的
袋,偷掏出了這兄弟的皮包。
「小子,為了你,我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兩,你可千萬別說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呀。」「我當然是真心的呀。」接著,我騙了這老、胖、臭、兼之十分飢渴的
一百萬。我愛的,當然是這又胖又飢渴的
的錢。
──敷衍別
的話,我已經說了夠多的了。
但這一句「可以呀。」我卻自覺說的誠懇極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因為我不需要有
,不需要有兄弟,不需要有錢?
而需要一個蠢蛋朋友?
「蠢蛋朋友,你臉色怎麼這麼嚴肅?雖然當上我的朋友是不幸了些,但總不是死爹死娘呀。」
「……我過的很不快樂。」
而你那種在愚蠢之中,卻還可以快樂成那樣的模樣,引起了我的忌妒。
「不快樂到想要死嗎?」
他,這隻傻羊,竟然就這麼的笑著對我說這句話。
他講這句話,不是因為喝醉嗎?
他醉了吧?
「我很想死。」
我也醉了吧。
我隱約聽見他淡淡說:
「想死的
做的事
都和別
不一樣,像你這樣
,故事一定很特別,很
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