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势运问，“错哪了？”
芝芝嗓子里掺着哭声，“我不敢瞒你，我不会拉二胡，是嬷嬷们看我太笨，学什么就坏什么，只有二胡拉得像样一点，我，我错了。她们嫌二胡晦气，不让我带出去，我，我不会弹琵琶，太紧张了，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哭哭停停，没见过像她这样
哭的
。
陈势运拧眉，“不哭了。”
芝芝立马闭嘴。
“你过来。”
芝芝磨磨蹭蹭过去。
动作太慢。
陈势运冷声道：“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
芝芝眼睛一亮，怯问道：“大您能告诉我？”
“你过来，我便考虑一下。”
芝芝期期艾艾到他跟前。
她下脸低垂，脸颊绯红，却因惧怕，多出一抹异常的苍白，犹如白纸上染上一团浓烈的胭脂色，艳比牡丹。
这样的美儿，却是被冯如容那厮藏得紧紧的，京里连点风声都不曾透露。
陈势运冷眼盯着她，下意识去取桌沿的茶杯来喝，自下腹窜上来一
燥热，几乎按捺不动。
砰的一声——
他重重的放下茶盏。
芝芝吓得魂飞魄散，顿时软了腿，又要哭起来，“大，是我多嘴，您，您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不许哭。”陈势运薄唇紧抿，不知是不是被她哭声吵扰。
“不哭了不哭了。”芝芝一连抹去眼中的泪，小声喃喃，似乎在安慰自己。
陈势运耳尖，怎么会听不到，抿了抿唇，嗓子发
，目光不自觉落到芝芝身上。
她就立在他面前。
清水芙蓉，亭亭玉立。
“把上衣扣子解了。”陈势运突然说道。
芝芝小脸发白，不敢违抗，双手颤抖，从上而下，按照顺序一个个解开了扣子。
外衣敞开，露出水红色的肚兜。
教坊里的
子，外表装扮得清纯可，可到了床上，被男解下衣衫，贴身物用的都是最艳最
的颜色，直让男看红了眼。
眼下，芝芝就觉得大的眼角微微泛红。
他是不是来之前……哭过？
很快芝芝就不这么想了。
突然胸前一暖。
她低
一看，竟是隔着肚兜，就被男握住了一只
。
芝芝尚未反应过来，很快就被陈势运拉到腿上坐着，“大，大……”
她的声音在颤抖。
他听得出来。
陈势运盯着她，眼中发火，下腹欲火难纾，手掌罩着她的儿，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仿佛要生生扯下来一般，听到芝芝颤颤喊着那一声大，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捉住她双手高高举在顶，“你说什么？”
“大。”芝芝胡
踢脚。
陈势运分开她的双腿，挺身挤进去，又取了一旁的茶盏，直接往她嘴里灌，芝芝有些无措，脑袋摇晃，嘴角泼出了水渍，顺着尖尖的下
流，泼湿了整条肚兜。
只觉得胸前一凉，芝芝的肚兜被扯掉了，随即男低下，埋在她双
之间，啮咬，吮吸，甚至在牙齿间轻轻研磨珠儿，咬着叼着，总有法子玩弄，令她泄了身子。
“大，大，你这是做什么？”芝芝忍不住了，不断推开重重压在她身上的男。
陈势运抬起，双眼泛红，满是难以发泄的
欲之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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