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她的感觉已经率先一步尝到了,哪里是痛彻心扉四个字能言喻的。
云出岫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落
了熟悉的怀抱。“老狐狸?你怎么来了。”她咕哝着艰难翻身缩到他的怀里。
梁嘉镕紧紧抱着她,“岫岫,我怕你不见了。”
“怎么会。”云出岫僵着脑袋噘嘴
要亲亲。梁嘉镕凑过来亲亲一吻。
“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好不好?”
“好啊。可是我想像你一样成为一个只手搅弄风云的大记者。”她的话语里满是对他的倾慕。
“那我陪你。你做大记者,我就做你的专属线
,接应你保护你。好不好?云大记者?”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粗糙的胡茬扎得小脸生疼。
“胡子该刮了我的线
。”云出岫嫌弃地说。
“你不是就喜欢这个调调的嘛。”
“现在不了。我一想到你的胡茬是文婧茹走之后蓄出来的,我就特想抽你。你是看我老实找我接盘是吗?”
梁嘉镕抵着她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老狐狸你不是早就想金盆洗手了吗?怎么还愿意陪我
。”
“没办法,谁叫我媳
儿是个刚起步的小菜鸟,要是有文婧茹那么成熟,那么有资历,我也不至于快四十了还得陪着她重
奋斗事业嘶——”
话还没说话完,
被掐得生疼。
他快四十了。四十岁对暗访记者这个行业的男
来说是个分水岭。上了四十不得不承认
力、体力、思维都跟不上小年轻
暗访。
他的同行过两年就退休了。而好不容易奋斗了二十年名满天下的他,还得陪着小娇妻重
开始,再奋斗二十年。
做男
,真累。
尤其是还找了个小十五岁、长得如花似玉、事业心又强、路子又野的小媳
儿。不得多盯着点儿。
只有时间和陪伴,才是
的终极奥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