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客气,大方环颈勾上去,抚着他的胡腮,以哄小朋友的
吻说:「你麦讲憨话啦。迦呢
格ㄟ面,我看再久也不会腻。你怕
家抢,故意藏起来。害我二舅找不到,捏懒葩嘛无效。」
金龙大仔露齿笑开,也很捧场,将我用心预留的空间补上。
他环背搂住我,眼有了光采:「我上回出来就听说猪哥大仔在跑路,我想袂找伊也不知
在哪,觅底叨?」
我说:「有够不巧ㄟ,阮二舅前天才离开,说要去赚
民币,短期间不会回来。」
「按呢嘛好。」
金龙大仔若有所思,徐徐把酒喝完。「阿青!我归身躯黑飕飕,你ㄟ衫也……」
我打断道:「衣服脏了洗就好,你勇勇健健最重要。你在工地多久了?住哪?」
「唉!怪我家己
放
,阮牵ㄟ才会把祖厝卖掉,带着二个小孩甭知搬去叨。我又没地方可去,工地有工馈,我加减赚烟钱,已经大半年了。工寮拆了以後,好加在,还有很多房间,只要别让警卫发现就好。阿青!我真正无所在倘去,你不会赶我走吧?」他满脸忧戚,既无助又无奈。
我听到鼻
酸了,不知不觉,眼前变朦胧。
「大仔,有你来逗阵住,我高兴都来不及。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我们来去……」
「我还要工作,你袂娶我去叨位?」金龙大仔很惊诧。
「你屈在工地,分明是大材小用。阿嬷每天从早忙到晚,我看了会心疼。大仔!你以前是总舖师,佮阮阿嬷搁有话讲。你乎我拜托,甲伊逗三工,好某?」
「甲阿婶逗阵做工馈,我是很愿意的啦!只是,我很久没拿菜刀,恐怕……」
「没问题的啦!你功夫还在,摸到菜刀自然就会。我带你去梳洗、换件衣服,走!」
很怪,黄金龙跟黄建孝,各拥不错的技艺在身偏不用。两
半斤八两,就
匪类。我骑着机车,载着他来至小屋。「大仔!这几天先委屈你,暂时睡这里。」
「迦真舒适,谁在住?」金龙大仔左顾右盼,「我占
ㄟ所在,按呢咁好?」
「大仔,做你免烦恼,扬叔去出差……」我心怀不轨,把他带
浴室,帮忙脱衣服,边说:「你应该看过,扬叔长得跟你很类似,都像土匪。你放心!他的个
也跟你一样,很阿沙力、很
喝酒。多了你这个酒伴,他欢迎都来不及。」
话说完,金龙大仔已经被我脱光光,魁梧的体格略显消瘦,肚腹也比以前缩小。惊喜的是,他呼吸转急促,不知在亢奋什麽,大
硬翘翘,风采依旧。
「嘿!懒叫定喀喀,按呢难看咧!」曾几何时,金龙大仔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我突施握
捧卵,一招两式齐出。他惊异中浑身一震,小水注出来。
「大仔,你ㄟ大
港款定喀喀,又粗又长,有够好看、有够粗勇啦!」
「你……」金龙大仔讷讷说:「啊搁ㄟ佮意(还会喜欢)?」
「麦讲是我啦,我敢保证,迦呢大支ㄟ懒叫,任何
拢嘛ㄟ佮意。」
我的左手揉着他的懒葩,另手以指
去刺激他的
颈。金龙大仔不由自主泛颤,大
有够猛,一直抖出小水。他大
喘息并呻吟起来,探臂抓住我肩
。
「阿青!你按呢冲,我ㄟ冻袂条咧?」
「
娇姨就在园区,要帮你叫消火员吗?」
我当然不会那麽好心,只是拿话试探。并且很不舍地放开他的大
,只为了忙着脱衣卸裤,才能进
下阶段的肌肤之亲。
「你真
说笑,我现在那花得起那种钱。老实讲,出来至今,我拢无开查某,根本没心
去想。唉!我岁数都有了,混了一辈子结果两手空空,想到家己亲像孤鬼野鬼,连打手枪拢无力。若非你顾念旧
,还将我奉为贵宾,心
轻松懒叫才会起揪。你ㄟ懒叫嘛定喀喀……」
金龙大仔忽然咽
水,炙热的眼光盯着我的硬
。这种反应回异以往,记得一起在溪谷
泳时,他很
耍气魄,也会跟大伙胡闹,但不会盯着别
的下体。现在他不但紧盯,双眼还燃烧着充满饥渴的火焰,就像以前想把消火员吞下肚的色急。战雄风再现,
味似乎不再局限,把我当美
在垂涎。
喔喔!我要放鞭炮庆祝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