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辗转,『青石湖』现在变成露天钓场。
一竿在手,一边观赏特的『阳具石』坚挺在池心的雄姿,骄傲着男
的壮观;柳树盘踞在
部,经年无畏风吹
晒,殷殷垂首温柔照拂,充份展现
的坚毅。除此之外,湖边有间『
轩』,里面有贩卖部,还有长工拥抱小姐的石雕像在许愿池中
凝视;石碑绻绻细诉,柳青小姐为
殉
的史诗。伟大的
怀,庇佑天下有
终成眷属,湿润了各方朝圣的眼睛,成就了话的凄美。在这里,钓鱼休闲顺便歌颂
,烤虾吃起来味道特别鲜美,每逢假
,一位难求。只不过,我还是觉得,扬晨风的大宝贝比较好吃,也比烤虾更够力,光含就能让我
到皮皮剉。真的
进来,铁定让我活蹦
跳。很疯狂的念
,犹如鬼魂缠身紧黏,实在很难摆脱。但话说回来,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窝边
,发生亲密关系,无法预测是否会有後遗症,恐非好事。
我还是务实些,把他唤醒,熟悉环境,来到湖边,传说也转述完。
扬晨风伸长脖子像母鹅在眺望巨石,半晌说:「嘿!我不怀疑都不行,真的是天生自然的?连懒弗仔都分得一清二楚,迦呢嘟好,实在像到阿拉伯去了。」
他偏过脸来,发现我一脸狐疑。他很好心,进一步解释道:「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阿拉伯
懒叫出名大支不稀,
超能
,每天至少五次起跳。」
我不相信,但笃定说:「光看也知道,你一定比阿拉伯
更厉害。」
「你从那里看出来?」扬晨风要笑不笑,模样像取笑,莫非……
我不敢对视,有些心虚说:「昨晚你换上内裤,懒叫不是很大一包?」
他不假思索说:「暗摸摸,你看得到?」
质疑的语气,充满调侃味。难道他真的知道,被色鬼暗暗亵玩?
我得转移话题。「小姐
上长工,注定是悲剧。容易赚
热泪,甘愿掏钱买单。」
「感
是感
,系金ㄟ吗?」他不相信很正常。
「信不信不重要。
有优越感,喜欢施舍同
。纪念品可以满足表现慾,花点小钱买到面子,展现高贵
。许愿池能激发,比较心理的投
,抚慰受伤的心灵也罢,施舍怜悯同
也好。来渡假无非要找快乐,当众行善更有面子,大家都是嬴家。」
「看别
掏钱,自己不买,真的会觉得超没面子,你好厉害说!」
「行销就是心理战,无非想尽办法,让别
乐意从
袋掏钱出来,外面就有很多成功例子可复制。」ㄟ,我是否该研究,让扬晨风心甘
愿,掏出大老二给我赏玩?
「我现在也算是长工,还好名字没有石
。」
「你说这话,该不会是……在打我表姐的主意?」
「哈!你千万别误会,我没那意思啦!我是听
家嬷说,你都没带
朋友回来。她每次提到,你都说没时间。但我看得出来,她就是很希望,多个
在身边照顾你。」
「只不过才二天,你就跟我阿嬷聊那麽多、那麽
,你很有
缘ㄟ!」
「她很喜欢说你小时候的事,每次都眉开眼笑。还说我很像阿南仔,他每次来,你都像橡皮糖……噢!我是说,
家嬷不嫌弃,对我这种
这麽好,分明是老菩萨。」
他未免太厉害,才来两天,快把我祖宗十八代给扒光。
是的,我爸叫古大南,我妈叫黄
娟,我姐叫古亦虹。
我承认,我很喜欢我爸,很
缠他讲廖添丁的故事给我听。
因为我爸讲来讲去,还是廖添丁。
但他有求必应,我就是
黏他,什麽都玩,把他当英雄崇拜,但只限於小时候。自从发现他和我妈吵架,每次被我撞见。我爸总是望着我,表
很挣扎,一付欲言又止,好像要解释什麽,又有苦难言。而我妈,总是气极败坏把他推开,厉声怒喝滚蛋。有一回,我爸反手一推,害我妈撞到墙。我的英雄就此
灭,忽然不认识那个有气魄、讲道义、酷
劫富济贫的廖添丁。虽然我不认同,我妈歇斯底里的疯婆子行径,但英雄好汉就是不该动手打
。我很难过,因为不晓得,我爸是属於那种
了。
「你是那种
?」我真的很想听,扬晨风亲
说。
「在这里工作的,好像都是你们自己的
?」他避开我的眼光,分明是顾左言右。
「工读生来自我读的学校,正职员工大都是本地
,其余都是亲戚。」
「我是专帮你做事的,那我是你的?」扬晨风皱眉
的模样,还真的很像……噢,我的意思是,我超想对扬晨风说,你是我的大
叔叔,但得面对现实:「助手。」
「嗯嗯,了解、了解。我以前当兵,就是驻守在金门前线,现在竟然通了。」
「呃,怪不得你酒量那麽好,高梁当开水来着。」
「你也蛮能喝,今晚会回来吗?」他该不会,还想跟我一起睡?
「快毕业了,课业比较繁忙,可能……」我
呷假谢意,闷啊!
「嗯,功课真的很重要,我会天天早起,努力学习,希望可以不必让你分心。」
「你那麽会盖房子,任何事绝对难不倒。但学习总要时间,你不必给自己压力。我阿嬷说,一
一木都有感
,只要用心对待,植物会感受到,会以欣欣向荣来回报。」
「
家嬷会做许多不同的贵(糕),特别好吃。我超有
福,来这里就对了。」
「阿嬷还会作菜,把我养得
好壮壮。她和信乐表哥,中西合壁,负责掌厨。」
「对岸那
又是谁?」扬晨风伸长手臂指着,「一大早的真勤快,他在忙什麽?」
「他是我二舅的大儿子黄信洋,应该是在巡视水温。若非他念水产养殖系,我也不敢规划养虾,顶多钓钓吴郭鱼。洋哥负责管理这区域,真的很辛苦,尤其是冬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