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验证秦东明所说的话一样,没过多久,院外果然传来了引擎声。
曹卫东和湮染带着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布下了车,刚进院门就看到眼前站着黑漆漆的三
,吓了一大跳!
曹卫东下意识的去抓湮染的手,将她护在怀里。
“你们……沉沉?这是在
嘛?”
灯光打开,看清楚了
,两个老
诧异。
尤其是湮染,眼睛在秦东明和陈浩然这两个陌生男
身上上下打量。
“爸……妈……”看到父母安然无恙,湮沉沉彻底放宽了心,脚下一软,一
坐在了地上。
小小的一个
,全身都湿漉漉的,夏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纤细的身体,她本来就白的皮肤,在夜光之下,竟然连一丝血色都没有。
“呦!”曹卫东惊叫,赶忙要上来扶,却被一旁高大的男
抢先一步。
秦东明将地上的湮沉沉打横抱起,扭
对二老沉声道:“我想,最好让她先洗个澡休息一下。”
曹卫东不知道秦东明的来历,看到对方抱着自己的宝贝
儿,心中顿时有些不快,但湮沉沉的脸色实在白的吓
,只得忍气道:“先进屋吧,沉沉这孩子就不麻烦你了,她……”
哪料他话还未说完,那个男
抱着
转身就走了,独留他在后
瞪眼,好像在这里,他才是主
一样!
曹卫东当了一辈子的
民教师,被小辈尊崇惯了,还没遇到过这般无礼的
,他很生气,当场就想把
给赶出去!
好在湮染在一旁温声劝说,他才没意气用事。
湮沉沉身子弱,淋了雨后就容易感冒发烧,湮染一点都不敢大意,陪着她洗澡、换衣服、吹
发后才下楼。
秦东明和陈浩然也早已处理好自己,正和曹卫东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在湮沉沉洗澡的这段时间里,陈浩然已经将事
的原委都解释清楚了。
曹卫东哭笑不得:“家里的狗下午受伤了,我们急着带它去医院治疗,就忘了带手机,哪里想到沉沉会给我们打电话。今天的事抱歉了,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但是治安都很好,不会有什么不法分子
室的。”
湮沉沉跟着湮染在沙发的另一
坐下,她心中还有余惊,抓着母亲的手臂不放,将脑袋靠在上面,贪心呼吸。
这让对面一直沉默着的秦东明忍不住抬眼,只见刚洗完澡的小姑娘全身都是
色的,如玉般的清透,皎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一丝湿气,衬得五官更加
致,尤其是那一对乌黑的杏眼,水灵灵的别样好看。
黑色的
发长长的披散下来,因为在家,她换了一身家居服,米白色兔子图案的宽大连衣裙,将她的身体略略包裹住。
秦东明暗暗回忆,方才抱住她时,那软儒的触感,仿佛犹在心间。
受了伤的阿布无
打采地趴在湮沉沉的脚边,吐着舌
舔舐湮沉沉的脚踝,
中呜呜直叫,好似在诉说下午的委屈。
湮沉沉忍不住摸了摸它的
,道:“阿布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激动?”
“不知道,医院查不出来,我当时正在浇花,它跟在
后面,也不知道
什么,突然就发起疯来了,四处
撞,踩坏了我不少花。”说到这里,曹卫东就有些心疼,那个花架上摆了不少他最
的兰花,每盆都是他
心照料的,品相很好,现在倒好,狗一闹,全都毁了。
说到花,湮沉沉想起了什么,接着问:“爸爸,那盆鬼兰还好吗?”
“鬼兰?”曹卫东不解,“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名贵的品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