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受到了刺激,林靖渊的痛又一次发作起来,就连之前泄过几次后、不那么紧绷的欲望,也慢慢抬起了
。
被掐着腰按在床上,额
几乎要顶到床
上,嘴里咬着湿漉漉的毛巾,一滴一滴冰凉的水顺着牙齿流到喉咙里,还是无法解决内心的躁动和饥渴。
她能感受到,火热的欲望顶开柔软的花瓣,顺着花一点点往里进。
尽管速度慢到折磨,可被填满的饱胀,和
处若有似无的疼痛
织在一起,带来了无上的刺激。
刚刚那种几乎要将脑壳掀翻的强烈疼痛,仿佛如巨
一般,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而被逐渐充实、占据的身体,配合着后脑勺上仿佛骤然失去了引力后缓缓退去的疼痛,更带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酸麻。
这点欢引起的快感是如此地有穿透力,甚至遮盖住了剧烈的
痛。
随着火热欲望的越发,强烈的快感占据了一切,刺激地
皮发麻,她的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布料,快乐溢出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在面具下流淌。
哪怕还没有尽根。
却已经让她舒适又快乐,还不知羞耻地想要对方进行更多更的探索和占据。
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花一
一
紧紧吸着将自己撑开的滚烫,贪婪地流着
水,想要将其全部吃下。
男被咬得腰眼酸麻,他从不知道,
竟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不自禁地往前一送,挤出了大
大
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