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在少
被冻得有些发红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将将离开之时,林安宴勾着他的脖子,踮起了脚。
她的唇温热,他的唇冰凉,温软的舌触碰在一起,缱绻缠绵地互相嬉戏,酥酥麻麻的暖意从心
泛起。
直到双唇都吻到发麻,这才默契地微微分开。
走了两步,林安宴又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顾靖渊的好脾气似乎永无止境,哪怕多了个“又”字,却听不出他有丝毫的不耐烦。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眼珠一转,林安宴先发制。
冰天雪地之中,少眼眸含
,嘟起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连质问的语气都温软黏腻,带着
蜂蜜的甜味。
“什么?”
“我给你留了地址,要你给我写信,你一直都没写……”少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说出的话都酸溜溜的,“我还以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抛弃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结发……未婚妻、
朋友了。”
“我……我不知道。”闻言,顾靖渊一愣,扭看她。
“我还往你们学校也写了好多封信……刚来米国的时候,语言不通,东西也吃不惯,有次下车错过站,我找不到路,问也问不清楚,又不敢让别帮忙带路,就特别想你……我几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两三个月都过去了,你一封都没回。我以为我……”
第二世中,一直都没来及说的话,没有解释清楚的事,太多太多。
林安宴将那些年中,自己曾经所有动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讲给他听。
说着说着,鼻尖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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