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好像在下雨,细密而温热的雨水刷刷地打在她的身上,冲走了双腿间的黏腻。
她依旧浑身赤,侧着脸,趴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瓷砖被她的体温暖得温热,一对
压得生疼。
林安宴挣扎着撑起身体,想要起身,手臂却酸软无力。
一双手,掰开了她的。
林安宴一抖,偏看去。
顾靖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他坐在地上,一双长腿压住了她的,手里拿了个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管子,又好像是个注器。
水花四溅,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怎么拼命眨眼也看不清那个东西,心却有着巨大的恐惧慢慢袭上。
他要什么?
顾靖渊抬手,取下花洒,将莲蓬一样的水柱调成一
,照着她的
缝冲刷。
少的
如蜜桃一般,又白又
,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水珠顺着身体流淌开来,里面浅
的缝隙看得
舌燥。
敏感的被冲刷着,来回收缩,有些强有力的水柱,甚至刁钻地冲
了缝隙最里面的菊
中。
“哥、哥哥……你要什么……”她哆哆嗦嗦地问。
“惩罚还不够,林安宴,”少年的声音轻而软,却仿佛一柄利剑,到她的心窝里,“你要乖一点。”
“惩罚?”陌生的恐惧一点点来临,让几乎无法思考,她近乎茫然地问,“什么惩罚?为什么……惩罚我?”
原来,她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