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目前当事
双方都还没往“亲密”上面想,只是一个挪得自然,另一个也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冷眼由着他一寸一寸往过贴——要知道如果是别的江湖中
胆敢往厉宫主身边硬靠,现在肯定已经被丢出窗户,挂在了树上。
邱顺说:“我杀那姓崔的
贼,是因为他想糟蹋我孙
,还说要拆了大杂院,让我们无家可归。”这也太恶棍了,祝燕隐本能地看了眼厉随,却见他依旧一脸漠然没表
,好像完全不意外,旁边站着的蓝烟也一样,一下就显得万仞宫里出来的
都很冷静睿智,只有自己没见过世面,一惊一乍的。
“……”邱顺将事
始末都说了一遍。
那
爷孙两
像往常一样,在街
卖艺讨生活。场子刚撑开没多久,就有
往盘子里丢了一锭小元宝。
邱顺活了大半辈子,最清楚凡事都该有度。乡亲们看得高兴多扔两个铜板,是好事,可若换成这么大的银锭,就一定不是好事了,便急忙陪着笑脸推辞,对方却不肯收回,反而大笑着扬长离去。
天降这么一笔横财,爷孙两
心里不安,就提前收了场。往回走时却被
挡在后巷,正是方才给大赏钱的男
。
“他自称有钱有势,说要娶芳儿回去做妾。”邱顺道,“像是喝了不少酒,嘴里不
不净,混账极了。”厉随问:“只有他一个
?”邱顺回忆:“不,还有另外四个,三男一
,刚开始是站在一旁的,后来听他嘴里越来越不像话,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就过来劝了两句,说赶路要紧,街边的野食少吃一
也无妨,让他别把事
闹大。”蓝烟已经准备好了四
的画像,拿过来让邱顺一辨认,果然是崔巍一行
,高个子的是至今失踪的刘喜阳。至于剩下的那名
,邱顺继续道:“四十来岁,身形魁梧,长得倒是慈眉善目,就是
瘆
得很。”祝燕隐听在耳中,觉得这描述似乎与近几
散布谣言,说自己是魔教眼线的那位是同一
。
邱顺在把银锭子丢回去后,便带着邱芳儿慌忙回到大杂院。他们虽不知道那个
究竟有多厉害,却都觉得挂着刀剑的江湖
肯定要比泼皮无赖更不好惹,就打算收拾东西回村子里住几天,先避避风
。
“什么时候出的城?”“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邱顺赶着小马车,在清晨薄雾的林间路上哒哒跑着,离那高高的城门越远,心里就觉得越踏实。谁知在行至密林
处时,却被
一剑砍断了马缰。
“是崔巍吗?”祝燕隐问,“你们又碰上他了?”“是,不过不是碰上的,那恶贼当时哈哈大笑,得意极了,说猜出我们肯定要跑,就一直守在大杂院外,一路跟着出了城。”城里尚且有四邻能帮忙,那荒郊野外可就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崔巍压根没把年近六十的邱顺放在眼里,一把就将邱芳儿扯下马车,想要往自己的马背上强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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