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离家不到10分钟路程就有一条永不
枯的小河，小时候经常脱光衣服在河里洗澡。
越过小河是一片高山，山上长着松树、杂树和
，并不长有经济价值的果林，小时候经常在山上放牛、打材。在那时，这是一个淳朴的山村，
们
出而作、落而息。
我家在村的一
，住在一栋上好的两层房子里。有两排房间，中间有一大厅用于吃饭、大聊天。每排有3间房间，其中两间有门相通。在我大妹出生之前，在一间房里有床，与爸妈同睡。爸爸在外地工作，时不时地回来住上几天。在我大妹敏出生之后，在有门相通的外间支了张床，那是我自己的床了，只有爸回来时才在这床上睡。于是大多数是和妈、敏一起睡在一起，只是以前和妈并睡改成睡在她脚的一。
后来妈告诉我，在熟睡中我的一双小脚经常会放在她的大腿根，尤其在寒冷漫长的冬夜，有时使她从一阵躁动中醒来，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才真真地感到冬夜的漫长。前几次，还不知所措。之后，才张开点双腿，紧紧地贴在只穿着短裤的下身，然后夹紧双腿，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起来时，有时几根
毛就粘在裤底，一不小心冷不丁扯得外生痛。
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和妈赤
地躺在在南方一个城市的我自己家的床上。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妻子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妈两。窗帘拉上了，45岁的妈平躺在床上，
底下垫着枕，双腿m型的张开。
25岁的我侧躺在妈身边，眼睛看着大腿根，阜是丰满的，毛不太多，外唇富有弹
，但没有毛，小唇很小，颜色黑黑的。只要妈一张开腿，小唇就分开了，甚至道
也就开着了，用不着用手把她打开。一根指
湿润的道，妈的左右摇动，大腿也一张一开。我把手指从道中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一根细丝从道连着手指。
我说当时你有没有想到把我的小脚直接放在你的下身呢，妈喘着粗气，说那时就是没有想到。你的已经硬了，妈说着，妈的一只手握着发硬的茎，嘴唇亲了亲
，感觉到沾满了妈的水。妈气喘吁吁地说手脏，不要放在里面太久了，要来就快些。我知道妈已经很需要了，可是我仍不能感觉到妈那么需要茎安抚的道的紧缩感。我赶紧爬起来，趴在妈的身上，向上翘的茎很快地妈的道。
妈恩了一下，随之开始更激烈地左右摇动着，嘴唇在寻找我的嘴
，当我的舌妈嘴里时，妈的嘴里含着满嘴的水，不久水就随着角流了出来。到了7岁，我的第二个妹妹秀出生了，我开始在外间的床上独自睡了。当时没有特别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在睡觉时会把脚放在大腿根。
那一年我开始上小学了。妈给我洗澡，一直到9岁。就在那年的夏天，妈在池塘里洗衣服，我随着脱光衣服在池塘里游泳。妈洗完衣服后叫我一起回家，当我上岸时，她急忙把我拉到身边，说你的
被蚂蝗叮上了也不知道。我向下看着由于在水里时间很长而变得不能再小的小上的蚂蝗时，吓得哭了起来。妈妈随即把蚂蝗拔了下来，有点血流了出来。用手在伤处轻轻地挤了一下，停了停，叫我穿上衣服赶紧回家。到家后，妈用嘴吸着上的伤，接着每天给伤涂上万金油。
几天后，问我还痛不痛，我说不痛了，妈不相信似的，用手曳了曳小直至有点发硬才松了手，放心了。
在10岁的夏天，我和邻居的几个小孩在村边刚建好还没有做的新房子里玩。这家的一个16岁的姐姐在收拾房子，她做累了休息的时候总
扒掉一个7岁男孩的裤子，大家看到露出小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当时我不知来了什么灵感，也就扒了姐姐的裤子，可没扒下来。这一下可麻烦了。姐姐就要扒掉我的裤子，把我
到2楼的一个房间，把我的裤子扒掉了。她哈哈大笑地用手握住我的小。没过多久突然止住了笑声，因为小在她手里变大了，变硬了。她失声叫了起来：“妈呀！这么大呀！”脸都红了，用手捂住眼睛。
她松手后看到我的小还在翘着，就跑开了。现在想来，那时只是能硬、能翘起来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时侯很难看到生殖器官的图片，更不用说大的生殖器官了。
在11岁时的冬天，天还没亮，妈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拣油茶。我们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没个影。妈是有点害怕，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指路。我是没有睡醒，开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几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点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妈说你就尿吧。可能因为妈紧跟在后面，怎么也不能尿出来。妈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没走几步，妈也想撒尿。我没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妈说你没听到吗？
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来，妈到离我不到两步的路边，随着解裤带的声音，妈蹬下撒尿。在这静静的时候，开始只能听到撒尿轻轻的“嘘嘘”声，随后“嘘嘘”声越来越大。我不禁回看去，这一看使我激动万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妈妈宽大雪白的直对着我，妈妈宽大雪白的还有撒尿的“嘘嘘”声一直就留在我的脑海里了。我一直看着，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转回来。那一天我们拣了很多油茶，妈妈和我都高兴了好几天。
在那个时候，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许以前妈妈小解的时候，大多我已经睡着了；也许从小就习惯了妈妈小解时发出嘘嘘的声音，竟没有任何印象。自从拣油茶以后，只要可能就会听完妈妈撒尿后才能睡着，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样，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才听到妈妈喘着气说已经硬了，找到了吧。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
或说在做，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12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考试后白天做点打猪、打材、放牛等家务事，晚上有时看些小书。一个晚上，邻居的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晚饭后大多会到我家和妈聊天。有天晚饭后在我家大厅和妈聊天，她是个长舌
，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
她说：“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还没听说过”，妈妈回答。“我告诉你吧，五爹说他的大儿子睡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睡了他妈云了吧？”“不是我说，是五爹说”，长舌有点不高兴了，“云还哭着告诉我，五爹不行，经病了”“这也不会吧，云不到45岁，看上去都快60了，发白了，门牙也掉了两颗。莫非她be（b，指
生殖器）上长了花？”，妈仍不相信。
“长了花？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看。是云的b痒了，你不痒吗？”，英喘着粗气，声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两个大
子在上下
颠。“我才不呢，是你的b痒了吧”，这时妈才记起我在屋里了，说：“小声点，我儿子在屋里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阵就走了，我是很烦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们在田里活。我没有什么事可，在大厅里铺上凉席，二个妹妹，还有邻居家的5岁的孩在凉席上玩。她还穿着开裆裤，在凉席上躺着，于是就注意到她的b了，胖胖的，中间有一条缝，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开，右手食指轻轻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缝又合上了。
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当时是偷偷摸摸地做，还没有与有关的想法，否则她告诉父母就麻烦了，也都没有想到这些。中午妈回来时，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后院看着配的狗，对，妹妹几个正在向狗身上浇水，玩得很开心。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妈妈不太高兴的声音，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吓了一跳。我满脸通红，急得说不出话来。
上中学了，在那个年代，好像也用不着拚命读书。除了更激发了对的渴望，对的想像，就什么也没学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级给我们低年级同学的生理教科书，知道了月经、遗
等事
。
记得一个高年级学兄有一个晚上在我被窝里说是要帮我
，我竟让他用手套弄我的茎，直到茎酸痛我叫停止时仍不能，他不无遗憾地说你还不行，毛都还没长。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好。此后再没有一个同安慰过茎，也许由于这次经历我不喜欢手
。就这样留级了。
大概在14岁的寒假第一次遗。当晚上我睡醒时才发觉短裤湿漉漉的，于是把短裤扔在地上，换上一条新的。第二天吃午饭时，妈妈说多吃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样子有点异样。
15岁的夏天，初中毕业了。妈妈更加辛苦了，很早就下田活，满身是汗地回到家，脱掉长衣长裤，吃完午饭后就洗衣服。而我却盯上妈妈了。
在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汗衫里，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对碗型的
房在抖动，大大的
色的清晰可见，大大的裤衩也随之飘
。妈妈宽大的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使我有着偷看的欲望。
我就坐在对面没话找话聊上几句，很想看到妈腿根的部，但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太露骨，以免被妈妈怀疑。这时心理仆仆直跳，紧张得不行。试过几次后偷看不成就放弃了。
在这个夏天，我倒乐意到山上去放牛，放牛是比较轻松的事，而且公牛与母牛的配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母牛在撒尿时会竖起尾，露出黑黑的肥肥的部，撒尿时就像一水从水管中
发而出，一公牛就会赶来喝点尿，伸长脖子，在母牛撒完尿后，伸出舌添着母牛的部，有时还能看到母牛的唇被迫分开而露出鲜红色，公牛露出茎，准备爬上母牛，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公牛成功地趴上母牛过，说来令难以置信。
有一天在山上放牛时，几牛躺在地上休息，一大概有一岁的母牛由于躺着的位置使得她的唇分开了一点露出了鲜红色，我的茎竟硬了起来。四周不见一个影，我悄悄地到她的身边，抚摩着她的背部，见没有动静，左手把唇分开得更大一点，非常湿润，我掏出茎漫漫地，有点烫，没过多久，感觉血往脑们涌，茎在母牛的道中发抖。
就在这时，母牛腾地站起来了，仍有
向空中。
没想到竟考上了县中读高中了，我是全村第一个能上县中的，爸妈和全家都高兴。更高兴的事是我小腹和上各长了一个疮，那时在农村只用敷药了。妈上去农活，吃中午饭时带回家，吃完饭后二个妹妹午睡后，妈才有时间给我敷药。
第一次敷药很难为，因为我那时的毛已快到肚脐眼了。在妈的催促下，我只好把大短裤拉下到茎根部，妈就蹲下来敷药。开始妈的呼吸有点急促，使得毛都被吹动。没几分钟，茎就硬了，翘了起来。妈不高兴地说再这样你自己敷了，真的是生气了。
我急的不行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看到我的态度是很老实的，就没说什么了。敷好后就到我身后把我裤子拉下来给敷药了。敷完药后，就把我短裤提上来。当妈看到我茎还在翘着，眼睛盯着我。我敝得满脸通红，说：“它硬得痛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了。我不是故意的。”妈迟疑了一下，再次拉下我的短裤，硬硬的茎就弹了出来，就一直翘着。
妈用手掖了掖，没有说话，就出去拿来了一碗凉水叫我喝下，然后叫我吸气，没过多久就软了。我说不痛了，妈就忙她的事了。敷了不到一个星期的药就好了，每次敷药时，开始妈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好在敷之前我的茎不硬，否则妈肯定要生气的。敷好药后都是喝一碗凉水，然后吸气，没过多久茎就软了。后来妈告诉我，那时我都能硬一刻多钟，和我结婚的孩是有点福气了。
当时我逗妈说怎么说是有点福气呢？妈说同房一次能有二、三十多分钟，还能不高兴死了。这个暑假，因为妈看过也摸过我的茎，我渐渐地在妈面前经常曝露而不被责骂了。更乐意和妈一起点农活，妈可能有陪着她说话，而我在农活小便时可以不避我妈，她每次都会看一下我的茎，当然那时茎不会是翘起的。
有一次翘起了，她就生气的样子。只要不翘起，在家时当她面换短裤都可以，她在身边还说说话。我后来问她为什么不翘起来，她就不生气呢？她说不知道。我猜测可能翘起来可能联想到做，所以生气。那时，妈四十一岁，爸又不常在家，于是看着没有做意思的茎也是一种安慰。
我和妈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在她面前可以自由曝露。县城离我家有十里路远，刚开始住学校，星期六回家，星期天返校。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考大学了，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读书，我妈找到一个同村的在县里上班的帮忙，找了一间小房子让我住着，说要我抓紧时间好好念书，周末就不要回家了。
妈隔几天就进城来帮我整理卫生，要是她洗到过遗的短裤就会说，要把力用在学习上，不要想。我就说没有，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老想这事，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她说这些的时候看不出在生气，不过她总是担忧考不上大学，我只能当农民。在高中期间，就只知道读书，根本就不是问题。当然考上大学是自然的事，两年后我就成了我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在17岁那年的这个暑假，第一次和妈做了。那是高考完后，自己就像垮了似的，无打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