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
家教父看见了这一幕，还知道拦一拦的！
这一来，寇冬手中所有的工具以及表演天分便毫无用处了。软硬不吃的恶魔轻而易举踢飞了他的刀，从身后抱紧了他，将獠牙顶在他喉咙上，溢出一声满足的、低低的呼噜，随即一个用力，刺
了他的皮
。
从那獠牙上，慢慢滴
了恶魔的唾
。在这唾的作用下，寇冬的思维一点点变得模糊，逐渐向下瘫软下去。
“不用怕，”恶魔含糊地低语，“不疼……”指甲探了裙摆，几乎要嵌皮肤。
另一只手底下，就是那颗灼热跳着的心脏。只要恶魔稍微用力，便能彻底穿他的胸膛。
这样的时候，寇冬却忽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他微微仰
，盯着如今尚有余晖的天空，知晓这怕便是自己看到的最后一眼了。
他没感觉到什么害怕，说真的，倒像是泡进了温热的水里，竟然连浑身都松懈下来。
就这样死在这手里，也没什么不好。
他恍恍惚惚地转过这个念，又用力掀了掀眼皮。他最后看到了一个，从树林里走出来的。
是教父。
教父站在他们面前，低看着这一幕。恶魔并不将他放在眼里，说到底，教父不过也只是个普通。倘若不是在召唤他时定下了契约，恶魔早便将寇冬直接吞吃腹。
他连也不曾抬，只用余光瞥了瞥，根本未放在心上。
教父阻拦不了，他心知肚明。
教父仍然站在原地，瞧着教子在恶魔的怀里一点点痉挛起来。他还像是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挣扎——他被裹在早已划的
七八糟的婚纱里，纤细的小腿与胳膊上都满是树枝的划痕。
他曾那么努力想要逃脱。
教父的手终于战栗起来了。他一语未发，忽然间伸手，缓缓取下了自己的帽子。
这一幕，让原本不在意的恶魔也怔了。他停下吸食的动作，诧异地盯着这，道：“你……”教父没有回答。他卷起宽大的袍子，让阳光肆无忌惮照耀在他的皮肤上。
他仰起，即将落地下的
光沐浴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手臂。他将衣服褪去，彻底地
露在这里，光芒一点点将他完全包围，又转眼化为了无数道刺眼的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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