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完
后觉得有些不妥，季灿又蹲下身问：“你没事吧？”姜延没回答，反而躺在地上笑了起来：“还是这样比较习惯，就当你给我送别礼。”季灿：“……”这是什么送别礼……直到傍晚放学，季灿和顾江珩一起走在商场里，也摸不准姜延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华茂周末生
，季灿是来帮他选生礼物的，可惜买什么他毫无
绪，只得漫无目的瞎逛。
顾江珩双手
在裤兜里，漫不经心道：“姜延下午找你了？”季灿拿着货架上的生发
看了又放下，“嗯”了一声。
他记得季华茂有点儿秃来着，要不送生发？
顾江珩：“他找你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季灿摇，“他就是说他要转学了，还想打我，但没打到，被我摔了一下。”顾江珩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皱了下眉，问：“你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也觉得吧？”季灿下意识道，“我记得他当时明明没走。”话一出
才发觉不妥，季灿连忙闭上了嘴。
什么叫做他当时没走？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他怎么知道？这不是自
自己穿书身份吗？
却不料顾江珩笑了起来，跟着说：“我也记得他没走。”季灿怔怔地看着他，一瞬间有些茫然。
他又想起了自己开学时对顾江珩的怀疑，难道这位也和他一样是个穿书者？
“那你觉得他应该怎么样？”季灿追上去问。
顾江珩看了他一眼，不问反答：“你觉得呢？”季灿不说话了。
顾江珩也不再问，双手在袋里走出了店面。
这个曲一出，季灿更没心思买礼物了，逛了一圈都不知道该选什么，最后还是买了些茶叶、保健品等常见的礼品。
结账时，他突然看到了摆在货架上的太太静心服，他问店员：“这个男的可以喝吗？”店员明显愣了一下，诧异道：“同学你要买这个送给你爸爸？”季灿：“想试试，他脾气不太好，不知道喝这个有没有用。”“额，这个吧……”店员愣了愣，有些尴尬的解释，“这款产品主要是针对
更年期失眠多梦、心烦意
的症状。至于男
……好像没有研究说有用。”季灿有些遗憾的摇了摇：“那我不要了。”在店员介绍下，季灿又选了几款男安补脑的产品，没办法，谁让季华茂总是一副脑子不够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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