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靠近她,开始脱她裙子,“来,我们做点其他的。”
“好···”
这一次是他主导,翻身农
把歌唱了。
“叩叩叩。”门响了。
谢道年咬牙,将陆胭衣服穿好,穿上裤子,整理整理自己,去开门。
陈露捧着一杯蜂蜜水,见儿子额
全是汗,脸色有些压抑,但衣服完完整整,和平
没有两样。
陈露狐疑看着他,谢道年面不改色。
看看里面,陆胭躺在床里睡着了,满
大汗。
她说,“把空调开一开,来,给小胭喝下去,解酒。”
“谢谢妈。”
谢道年接过来,准备关门时,她说,“你爸在楼下睡着了,我还要看店。”
这句话云里雾里,等陈露下了楼,谢道年回过味来,眼角抽了抽。
谢道年刚刚太急,连空调都没开,他将温度调低点,将陆胭抱起来,“小胭,喝点蜂蜜水。”
“嗯···好。”她凑近杯子,顺着他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谢道年将杯子放好,给她擦擦汗,开始脱衣服。
他把自己脱光后,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是方思贤的,接通之后,对方说想约他出来,几个
到农庄钓个鱼,蒋曼丽她们也在。
谢道年摸着陆胭的
,夹一夹上面两颗红珠,她嘤咛一声,翻身继续躺着。
他笑了,回复对方,“不了,你们玩的开心点,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出来玩一玩啦。”方思贤叫嚷道,后面也有
在附和。
谢道年看看陆胭,俯身吻住她的
,对对面说,“很重要,先这样了,你们玩的痛快些。”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丢到一边,开始脱陆胭衣服。
那边的蒋曼丽走过来,柔声说,“阿贤,让我和道年说吧。”
方思贤抱歉一笑,“道年挂了电话。”
蒋曼丽脸僵了一会,讪讪笑道,“···这样啊,那我们玩吧。”
这边,陆胭扯着内裤不给他脱,两条腿蹬起来,谢道年哄道,“小胭,把手放开。”
“不要,你刚刚拿水泼我。”
真是搬起石
砸自己的脚。
谢道年抓着她的脸左右看看,发现她虽然醉了,但讲话还是那么清晰。
什么体质?
他靠近她,哄着,“乖,小胭,我们把裤子脱了。”
他硬到不行,再这样下去都快憋出病来。
“不行,你拿水泼我。”
“我不泼了,弄完了你泼我多少都没问题。”
翻身农
又被打压了。
陆胭抓着内裤边,任他怎么脱都脱不掉,谢道年
脆拿了剪刀,刷刷几下,内裤变成碎布。
陆胭迷迷糊糊,“怎么没了?”
“它自己碎了。”他拉开她大腿,去亲她那里,陆胭瑟缩一下,夹着他的
,摇着腿,“不许亲,不给你亲。”
谢道年清隽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他耐着
子哄,“乖,让我亲一亲。”
陆胭放话,“我要骑你。”
“好啊。”他正面躺着,老二翘的高高,“来,你坐下来。”
“不是,我要骑马,骑大马。”她推着他翻身。
谢道年这回算懂了她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你让我躺着让你骑?”
“快点啦。”
谢道年不动,他将她拉过来按住就要就地正法,陆胭反抗,“我要骑你,不然就不让你弄。”
这个对于一个大男
来说是一件具有挑战
的事
,他挑眉,陆胭靠近他,极力瞪大眼睛,两
像斗
一样,只是她时不时耷拉一下眼皮的模样实在太滑稽,谢道年忍不住笑了,“好,让你骑。”
真是颜面扫地啊,幸好没
看见。
他虚趴在那里,陆胭坐到他背上,拍他
,“怎么你不跑啊?”
谢道年是彻底没了脾气,“马没
吃。”
陆胭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给你吃。”
他轻轻咬一下,“我不吃这里。”
陆胭坐着他,来回移动,谢道年能感受到背上湿湿的。
这
货!
“你快动啊。”
声音娇娇的,他的心软了一片,只好架着她做俯卧撑。
“动了。”她很高兴。
下面没
,瞎忙,但是没办法,她这样才能消气。
等骑够了,谢道年也忍够了,陆胭躺回床上,敞开腿,花心湿到不行,“长庚,快进来。”
他压住她,拿着
茎对那里一捅,开始动起来,大手大脚罩着她,陆胭两条腿岔开放在他两腿外,手抓着他的
部,谢道年
埋在她颈窝里,
一动一动,陆胭随他一上一下。
“长庚好
,粗粗的···好舒服。”
她吐息在他耳边,谢道年的耳朵都被熏湿了。
“
货,等了这么久才让我进来。”
说完掐她
一把,陆胭哼一声,夹紧他老二。
“不许欺负我··”
“好,不欺负你。”他咬她耳朵一下,看着她这副
样,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断玩弄你,将你玩的春水连连。
窗户关了,外面的暖光透进来,被子一抖一抖,床单皱成一团,随他们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谢道年将手放在陆胭耳边,嘴
不停吻着她,他脊椎处一道沟,背上肌
一张一合,
张有力,底下的
叫得越来越
,内壁一缩一缩,好不可怜。
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到觉得彼此都探进了灵魂里。
他将她翻过来,夹紧她大腿举起来,再
进去,陆胭抓着床
,被他撞的来回摆动,两只丰
不断摇摆,像波
一样。
她皱着眉,扁着嘴说,“不弄了,好累啊。”
谢道年放慢一些,她又夹紧了,“不要停下来嘛。”
骚货!到底想怎样?
谢道年
脆压着她不断进出,速度快得咂舌,陆胭没了力气,两只手摊在耳边,“嗯··唔··啊··。”
这样才把她
爽了,两条腿不断颤着,“长庚,好厉害···我快融化了。”
谢道年喘着粗气,抓着她两颗
,重重一捣,内壁一热,陆胭仰起
,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难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谢道年拔了安全套,觉得自己像历了一次险,被整地惨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陆胭打一下他的手,转身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裤子,到浴室给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来,陆胭
重地像恐龙一样,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红痕,已经被压着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语,“趁
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脚传来声音,陆胭望过去,发现他开着台灯在看书,灯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他洗澡了,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曲着一条腿,姿态放松。
“还说不是。”
谢道年将衣服拉上去,给她看看挠伤的手臂,“谁更惨?”
陆胭不说话,她挠了挠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谢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陆胭一
雾水,记忆断断续续,她起身,腿一软,倒在他大腿上。
谢道年摸她的脸,问,“怎么,还想来?”
“臭流氓!”
两
下楼,谢云鹏躺在后厅的藤椅里,拿着蒲扇扇风,脸还是红的,他也醉得不轻。
对手见面,气氛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陆胭觉得谢云鹏好像不那么难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长庚,送一下。”
“好。”
出了门,陆胭腿软下来,谢道年好笑地将她背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帮她将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将她稳稳托住,走在巷子中,飘飞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醇香的梦,骑着大马。
······
驾,驾···
你们是想吓死我,手脚太快了。这次评论区多了好多生面孔,下次大家也这么活跃留言呗。
求婚还没那么快,再等等。我的存稿都快被掏完了,先吃颗健胃消食片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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