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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游街 悲惨少女特工的公开处刑】(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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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还不错,不过对我来说,还是这贱更有诱惑力。好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后一顿啊!”

“不不不,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你看,只要揪着这条母狗穿着环的骚用力一拉,她就会抽搐着水哦?”

“还真是,这个贱也太敏感了吧……下面的蒂也硬成这样,啧啧,就让我好好玩弄一下吧!”

……无事可做的懒散闲汉,对政府充满仇恨的徒,甚至社会底层的拾荒者……云霖伤痕累累的胴体正被这样一群粗俗的家伙极其下流地亵玩着;而对他们来说,被吊在拘束架上的少仿佛只是个可以随意宣泄欲望、用之即弃的玩具罢了。

“呜,哦呜呜呜——!!”

全身各处传来的痛楚让少忍不住发出一串凄惨的呻吟;虽然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可她还是强打起扭动着四肢,试图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不、不要碰那里,快松开我呜哦哦嗯……?!”

没等云霖将抗辩的话语说完,几个男就一脸不耐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直接送上了高,“闭嘴,无耻的,你要做的只是张开腿,像条母狗一样被玩就够了!”

难以忍受的疼痛掺杂着绝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如同水似的一高过一,反复冲刷着少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理智;加上那些催剂仍在不断地发挥着作用,云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思考,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用的叫声迎合着这些下流的男,“呜,哦嗯嗯呜……!”

而云霖流露出的色气模样又进一步地激发了男们的欲火;他们换着花样地玩弄着少的全身上下,只为让她发出更多、更糜的声音来取悦自己;因此,无力反抗的云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几乎要因脱力而昏死过去。男们也依照宪兵所说,不仅在用那些油笔给云霖“计数”,还在她的胴体上写了大量侮辱的词句——“便所”,“母猪”,“免费使用的便器”……有的家伙脆脱下裤子,将自己滚烫而腥臭的毫无顾忌地在少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发泄着积存的愤恨;至于那些排不上队的男,只能在周围一边催促着,一边用种种最为秽的话语羞辱着云霖,借此满足那份平不得不隐藏在心中、扭曲而变态的欲望……等到为期两个小时的“近距离赏玩”结束时,云霖已经被凌辱到意识模糊,虚弱得连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折磨让这位向来坚强的特工身心俱疲,几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少本就被鞭笞得伤痕累累的娇躯上新增了不计其数的指印与淤青,两只被捏得红肿了数倍,面颊,双,小腹,大腿……全身上下歪七扭八地写满了象征着她此时身份的词句,间早已因连续不断的吹淌满了水与尿的混合物,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虽然其中的大多数都已涸,男们也暂时停止了对她的玩弄,可少那被假阳具抽到外翻的下体却仍在源源不断地溅着汁水,粘稠而略显浑浊的在阳光下拉长出一道道晶莹的细丝,让被捆缚在拘束架上的云霖愈发显得糜不堪。

“啧,这母猪还真受大家欢迎啊,”几名宪兵驱赶着那些意犹未尽的男,一边笑着伸出手,在云霖的胴体上肆意地揩着油,一边得意地谈着,“快点把她押过去吧。虽然手感还不错,可只像这样摸来摸去的话果然还是无法满足啊。”

“就是,等完成了工作,一定要狠狠她几次……”

尽管他们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可恍惚的云霖并没有听到宪兵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流露出一脸仿佛坏掉似的,微伸着香舌,双眸上翻,无地仰望着天空——那些注体内的强效催剂正在一刻不停地发挥着作用,将原本坚贞不渝,对事懵懂无知的她改造成了一期的雌畜,只知道沉浸在高时那极致快感的余韵中,根本无法自拔;高涨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云霖残存的理智完全耗尽了。

见那个几天前还在审讯中不愿吐露半句报的少此时被折磨得如此贱不堪,为首的宪兵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嗜虐的满足感;他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云霖几个耳光,在那堪称尤物的俏美面庞上留下一片惹怜惜的红肿印记,清脆的掌掴声在已经安静下来的街上显得相当刺耳,“臭婊子,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呜嗯嗯呜……”

双颊接连传来的灼痛让云霖稍稍清醒了一些;当少察觉到自己脸上正挂着何等下流的时,积存已久的屈辱与不甘便炸裂似的发出来,让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备受折磨的她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啜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救救我,不管是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吧……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冲散了云霖面颊上的血痕,宛如一道凄美的朱砂印,宣示着少注定悲惨的结局——木车再次被推动起来;随着木滚过石砖时的颠簸,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便再次一前一后地运动起来,直捣花芯处的强烈刺激很快便让云霖恢复的理智烟消云散,重新沦为只知道索求快感的雌兽,在无数观众的辱骂与视中大开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地被抽叫着到达高;明明正在经受对孩子而言本应极度屈辱而凄惨的游行,可快感却不断从云霖的全身上下涌出,让不久前还对此事感到羞愤与恐惧的她渐渐沉沦其中……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游街队伍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一片位于繁华地带,却还算宽敞的空地;从前,这里曾是街心花园一类的设施,可当叛军宣布占领这座城市后,他们便将其原有功能完全废弃,将它重新设立成了“对的特殊处刑场地”。

“呼……总算到了,”为首的宪兵拭去额上的汗水,和同伴一起将云霖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在失去皮带和假阳具的支撑后,早已在游街过程中浑身脱力的少直接瘫成了一团,只能任由几个男在泥地上拖行着自己的身体,略有些裂的双唇一张一合着,因四肢与下体传来的痛楚而呻吟不停,“呜,呜啊……”

“就在这里吧,喂,贱,跪下,把撅起来!”

宪兵解下腰间的鞭子,对着云霖的胴体狠狠抽了几下,迫她以相当羞的姿势趴伏在地上,然后便扯过一根水管,笑着将它对准少的下身,直接将开关拧到最大;下一秒,冰凉到有些刺骨的冷水便迸发似的涌而出,如同水蛇一般舔舐着云霖沾满的双,“啧啧,这的母猪,到底高了多少次啊……没办法,我就好心帮你冲一冲吧!”

“咿呀?!”突如其来的凛冽寒意让云霖浑身一颤,本能地夹紧了腔,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子闪躲,“好冷?!”

“不准动!”宪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抬起脚,用靴底踩住云霖的背脊,让还在挣扎的少趴伏在泥地上动弹不得,然后又握住那根水管,将它直接进了云霖的道中,用力抽送了几下,面露狰狞,“不识好歹的婊子!”

冷水顺着管道如同涌泉般注云霖体内,强烈的温差与异物感让少感到小腹胀痛难耐,趴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很快就没了反抗的念,认命似的哀求着,“呜,哦呜呜呜……对、对不起!饶了我吧!”

宪兵冷哼一声,似乎对云霖的反应还算满意;他也没有费时间,在将水管拔出,以相当粗的方式替少冲洗掉身体上积攒的污渍后,便从木车上依次取出带来的诸多道具——颈手枷,沉重的铁镣,锁链,以及两根尺寸惊的震动,准备将她重新拘束起来,威吓似的命令着,“刑期会因犯的表现而有所变化,所以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哦?现在,把再撅高一点!”

趴伏在地的少喘着粗气,咬着唇,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选择了屈服于自己的命运,顺从地照做了;于是,宪兵便用手指流撑开云霖的双,将那两根比游街时所用的器械尺寸更加惊、表面还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狠狠地了进去;足有手臂粗细的器身一下子将少湿漉漉的腔撑开到极限,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尽管云霖一路上都在遭受类似的待遇,可她仍旧被那双扩张时所产生的强烈痛楚与快感刺激得叫连连,“哦呜呜呜——?”

见云霖渐渐面露痴色,宪兵又狞笑着打开开关,“在这两根东西电量耗尽之前,必须夹紧你的,不能让它们掉出来哦?否则的话,我们就认定你这毫无悔改之意,会向上级申请延长刑期……哦,对了,它的电池是强化版的,大概可以无间断地运转六个小时以上呢,哈哈哈……”

“呜,呜嗯嗯哦……会、会坏掉的呜啊啊啊——?!!”

云霖跪趴在地上,双目泛白地哀鸣着;那两根震动毫无规律地抽着少的双,身体处不断涌出的快感,以及被众围观的强烈屈辱几乎让她一下子就到达了高

“坏掉?呵,怎么会呢,这只是前菜罢了,”宪兵得意地舔舐着嘴唇,拿过那副坚实的木枷,将其从中间打开,再用它将云霖的手腕固定在脖颈两侧;这样一来,她就不可能用手臂去遮掩自己露在外的羞胸部了,“别忘了,你这条的母狗可是要在这里被大家观赏、玩弄足足一年啊!”

“一,一年……!嗯,呜哦哦哦——??”

明明在被宪兵称做母狗,极尽所能羞辱着,无论是还是体都因长时间的折磨而痛苦难捱,可当云霖再次听到自己究竟会被如何处置时,正处于高度发状态的她还是被刺激得吹了;伴随着一阵打着颤的妩媚鸣声,瘫软在地的少抽搐着扭着身子,被假阳具塞满的双一阵紧缩,大从腔与震动的缝隙间溅而出,因强烈的高而显得有些失,“呜,呜哦哦啊……!”

这一幕被附近围观的民众们看得一清二楚;辱骂与讥笑如铺天盖地的水般涌向云霖,让在高后短暂恢复清醒的少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隙钻其中——“这样也能高也要有个限度吧?”“啧,真是华丽的高啊,不愧是即将成为便器的……”“简直是条无可救药的母狗,这种家伙也能成为政府的特工吗?”……不,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啊……呜,又要去了哦哦哦呜……!

刚刚高过的身体极其敏感,仅仅是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就再一次被双中的震动刺激得泄了身,跪伏在地上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略显苍白的双唇间发出一串语无伦次的呻吟。那些宪兵则趁此机会,先将那副沉重的铁镣扣在云霖的脚踝上,再用铁链拴缚其上,固定在一根打地中的木桩底端,使少今后只能在相当狭窄的范围内长时间地保持跪姿,或是屈辱地爬行;做完这些,宪兵们又拿出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立牌,将它钉在云霖身边,上面赫然写着一行乌黑的大字——“云霖,因在公共场所自慰,败坏风气,判处游街示众后在此枷号一年。”

正如云霖所想过的那般,此时多面受敌的联邦政府不可能耗费宝贵的力,去拯救一个几乎不会带来任何有用报的俘虏特工;也就是说,这面立牌上所大书特书的,便是少即将迎来,且已无法挽回的悲惨命运。

“好了,母狗,这里今后就是你的住处了,”完成工作的宪兵得意地笑起来,一边伸出手,在云霖浑圆的双上揉捏着,一边对周围那些等待已久的民众高声宣布,“从现在开始,为期一年,这个都会被拴在这里示众处刑!在此期间,只要以不致其死亡,且不造成永久的损伤为前提,那无论各位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必担心会担负任何责任!来,大家就用这个政府派来的贱好好宣泄积攒的欲吧!”

周围那些闲汉欢呼雀跃地喝着彩,仿佛完全忘记了谁才是真正压榨、欺凌他们的那一方,只想用被拘束起来的少肆意宣泄自己早已炽热难耐的下流念;而云霖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拼命忍受着下体与菊中愈发强烈的刺激,双目无地仰望着天空,不想让自己展露出更多丢的模样,“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啧啧,那岂不是太便宜你这了,”宪兵的嘴角愈发扬起;他勾住云霖的环,粗地拉扯了几下,欣赏着少那副饱含痛苦与屈辱,却又难以抑制地流露出痴态的俏美面容,使尽浑身解数,想方设法地羞辱着她,“像你这种贱到极点的母狗,罪无可赦的犯,就必须像这样被拴起来,用身体好好赎罪才行啊!”

尖传来的强烈痛楚混杂着快感,让云霖的智再一次模糊起来;少微张着嘴,色迷离地呻吟着,早已被媚药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娇躯竟又一次到达了高;见状,宪兵心中的施虐欲也稍稍得到了满足,他示意同伴们退到一旁,在云霖的周围腾出空间,以便那些围观的民众对她实施凌辱,同时做着补充说明,“对了,在那两根震动电力耗尽之前,要烦请各位稍稍忍耐一下,用这的其他器来泄欲,因为,对她双的长时间抽开发也是惩罚内容之一……不过,大家也不必沮丧,在它们停止运作后,各位就可以把这条母狗按在地上,肆意使用她的与后庭了。至于的生命维持问题……我们每天都会派出手,定时给云霖注营养,保证她有足够的体力侍奉各位,当然,震动的动力源也会一并更换,以此确保第二天的惩罚与开发能够顺利进行……”

那些被欲冲昏脑的粗野男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宪兵在说些什么了;他们一拥而上地挤到云霖身边,或是在少身上动手动脚,随心所欲地亵玩,或是以她那娇俏可的胴体作为幻想的对象,一次又一次地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准备用来玷污云霖已经所剩无几的贞洁与尊严。汗水的味道掺杂着浓厚的雄荷尔蒙,以及那些肮脏阳物上弥漫开的腥臭味,熏得云霖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更别提试图挣扎甚至反抗了;少一边只能保持着屈辱的跪姿,任由这些社会底层的低劣家伙亵渎自己几天前还冰清玉洁的身体,一边忍受着间传来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被玩弄到高——而且,那对震动并非只有抽的功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当云霖有了泄身的前兆,本能地将腔紧紧夹住时,它们便会释放出无规律的电击,毫不留地蹂躏着少的花径处,在带给云霖强烈痛楚与快感的同时将她的身体开发得更为敏感……一,两……披着皮的野兽们喘着粗气,尽将自己滚烫而粘稠的泼洒到云霖的胴体上;对这群病态的家伙而言,能够亲手将如此可的少玷污无异于一种享受。没过多久,云霖便被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体染脏得一塌糊涂,双,背脊,小腹,大腿……少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点净的地方,就连那绮丽的紫发和她最为喜与珍视的蝴蝶结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斑——完全如那些写满云霖全身的羞辱文字所言,她沦为了真正的便所;虽然这极度屈辱的处境起初还会让少心生厌恶与不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续高所带来的疲倦与快感便让云霖彻底放弃了思考,变成了一只会顺着自己本能的雌兽,一边扭甩胸地用胴体接住四面八方来的,一边摆出而失的叫着讨好那些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男——啊啊,……?更多,请大家给我更多吧——?

为期一年……吗?似乎这样也不坏呢……像我这种无能的家伙,落得这种结局也是理所应当的吧——永无止境的凌辱使云霖的渐渐被折磨得有些扭曲;没能完成任务的挫败感,以及对自己如此轻易便屈服于敌刑罚的自责使少心中不断闪过悲观而消极的念,完全打消了打算反抗的想法,主动沉溺在一高过一的快感之中,用高所产生的失来麻痹着自己的心——仅仅过了半,云霖便被折磨到了理智崩坏的边缘;然而,叛军所判决的“刑期”却是足足一年。也就是说,无论是谁都能预见,随着凌辱复一地持续下去,距离这位原本坚贞而顽强的少身心都完全堕落、成为名副其实的母猪的那一天,大概……只是时间问题吧?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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