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该还的还，该给的给
第七章·该还的还，该给的给
2020年9月15
王家兄弟和李昉三
辛辛苦苦一顿耕耘，总算把剩下的母
花长龙打发掉，也都累的够呛，王家众和柳寻雁、林霖母子顺势在炮房里休息一阵，好让柳寻雁说说林冰父亲林正峰的近况。
柳寻雁被
的十分满足，坐在刚刚恢复
力的儿子怀里，开
冲着林冰便是一连串劲
内容道：“你爸阳痿了……他知道你在王家……其实，他现在也算是圈里。”
“啊？！”
众齐齐愣住。
铭铭皱眉不悦道：“阿姨你逗我呢？能不能解释解释阳痿怎么
！别说用手和舌
那么恶心——那样的话，林冰还不如……”
“咳咳咳，铭铭，你让阿姨说完！”王五赶紧打断道：“既然说‘算是’，那就表示也可以不是，应该还有说法吧？”
柳寻雁耸耸肩道：“没啥说法，你们要是觉得不能就不算圈里，那林正峰肯定就不是了。”
“算，谁说不算！”王五断然道：“我们也都有不动、抬不起腰那天……林叔叔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些而已。”
此言一出，众猛醒。有生老病死，命有旦夕祸福，只不过王家众都没想过这些罢了……就算生活不出意外，终有老的时候——老终究有过不了
生活的岁数，那时候老了的圈里算不算圈里？
“我还是从说吧……”柳寻雁把之前和铭铭说过的往事重复一遍，接着说起了自己和林正峰婚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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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的生母之死，也让林正峰受到很大刺激。但子还得过，还得活着，尤其林冰年幼、林霖更是在襁褓之中，子都需要抚养照顾，所以林正峰只能强打神继续工作养家糊。
好在柳寻雁玩归玩，对林冰视若己出，照顾的十分细，相夫教子、居家过子也还不错。加上圈里的朋友们帮忙，生活渐有起色，新一家四就此过了段“出而作、
而息”的岁月静好子。
生活好转，柳寻雁自然就想让老公正式加圈子，从此夫唱
随，夫妻俩在圈子里同乐。林正峰也不推辞，陪着她和朋友们
了几炮结果却发现力不从心，不是早泄就是勃起困难……去医院检查却没发现什么问题，柳寻雁就知道丈夫这是因为前妻之死落下心病了！
好在林正峰也不在意柳寻雁和圈里的朋友玩耍，对圈里而言，生活与婚姻之间也没有不可或缺的关系。夫妻俩在一起能就，不能的时候相拥而眠，甚至偶尔也陪着圈里的朋友群
戏，因为早泄被取笑了也无所谓。
听到这里，林冰和林霖都瞪大了双眼，后者更是惊呼道：“所以说，我爸其实也是圈里！你们这样，我怎么不知道？”
柳寻雁无奈道：“那时你还不记事呢……我们也很少在家里玩，不过几个圈里的朋友经常来，小冰应该有印象……”
林冰回忆片刻，迟疑问道：“吴叔叔，刘叔叔……张阿姨和马阿姨？”
柳寻雁点点，继续道：“还有你常阿姨也是……后来，你上大学后和家里断了联系，又过两年，你爸就彻底硬不起来了。”
“他……阳痿了……”林冰眼圈一红，缓缓低下喃喃自语道：“妈妈，这就是你要的吗？”
柳寻雁娇躯一震，愕然道：“正峰知道小冰近况时也是这样说的！”
王尧皱眉问道：“我那老丈既然知道林冰在我家，为什么不来找她？”
“我不知道……要不你们自己去问他？”柳寻雁耸耸肩，忽然笑道：“我说正峰算是圈里，不是因为他娶了我和曾经加圈子，而是因为他现在依旧每天都在和圈里打道。”
“恶……”铭铭张张嘴，小心看了林冰一眼，终于还是忍住没有继续出声。
柳寻雁笑道：“正峰他，开了家圈里的……幼、儿、园。”
“啊？”众皆惊。
林霖叫道：“我爸开的那幼儿园竟然是圈里的？可那帮小
孩……”
王尧沉
片刻，和林冰商量道：“老婆，要不咱们先偷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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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向上幼儿园。
王尧、林冰、王芮峰一家三站在幼儿园门前。
“呦，全封闭式的呢！可比我们小时候强多了……这名儿起的也好，天天向上，有
咱圈里的味道哈！”
“爸爸，妈妈，你说的那些和我一样的小朋友们呢？”
“乖宝，在楼里呢！等会进去就看到了……”
小家伙王芮峰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只是王家不缺照顾，所以迟迟没有给他办理园。昨晚听到爸爸妈妈谈，顿时吵着要去见识见识，夫妻俩就把他一起带来了。
幼儿园大门紧锁，门卫室还有扇门朝外，但同样关着，不过留了扇窗，透过玻璃望去，就见窗下有张桌子，有个保安坐在桌前面对着窗户看手机。
再看保安的坐姿以及桌子的高度和宽窄，王尧就心里有数了，伸手敲敲玻璃。
那保安升起窗户，用桌子挡住下体，探打量他和林冰以及王芮峰几眼，略一迟疑，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家长，我们园地方小，今年已经不招生了。”
王尧朝桌子下面一努嘴，笑道：“哥们，不招生你也悠着点啊，这要碰上来检查的咋办？”
保安顿时乐了，指指门卫室的小门道：“嗨，自己呐？进来吧！”
王尧一家三从小门内。
就见那保安依旧坐在椅子上，转过身用椅背挡住桌下，裤裆处鼓鼓的，朝王尧挤挤眼睛道：“哥们，你们也没和介绍一起来，我这职责所在，可不能一句话就放你进去……既然是自己，知道怎么开门吧？”
“哎，还真忘问了！”王尧一拍脑门，随即拉着林冰往窗外看不到的角落边走边笑道：“还好咱随身带着万能钥匙，啥门都能开……对不，老婆？”
“钥匙，钥匙！爸爸快掏钥匙
妈妈！我帮你们挡着！”王芮峰赶紧张开小手挡在父母和保安之间，瞪眼道：“我不认识你，不许你看我爸爸开门！”
“哎呦，这孩子真有意思！”保安看着王尧和林冰进去便不再看，摆摆手笑道：“意思意思就行，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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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室后门连着间空无一的休息室，再后面还有另一间屋子，门依旧是关着的——这种两进格局是圈里炮房的标配方案，王尧毫不犹豫打开第三道门，果然便听见了大
的噗哧噗哧声和的娇喘息声。
炮房里六男九，其中三个男穿保安制服保持随时可以出勤状态，只将从裤裆里掏出来各自进三个的里，都在也不抬地看手机打游戏。
另外三个没穿衣服的男看不出身份，估计不是幼儿园员工就是男家长，其中两男正把一位身材极为火的骚货夹起来的嗷嗷叫唤，剩下一男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调教一对母花。
有个暂时没挨的骚货看见王尧一家，赶紧光着走过来问道：“哪个班的？怎么才送来啊！”
王尧笑道：“没班，来了解了解咱们的招生
况。”
“新生啊！”那骚货顿时眼前一亮，蹲下身看着王芮峰眉开眼笑地问道：“小宝宝，你多大了，想不想和老师做个游戏呀？”
王芮峰老气横秋地道：“三岁半了！妈妈说，我只有在家才能和陌生阿姨、陌生姐姐们做游戏，而且不许你们舔我的小！”
骚货幼师立刻点道：“你妈妈说得对，这小可不能随便让舔！不过咱们可以做其他游戏，比如——你来数数，老师身上有几个
能让小？”
王芮峰伸出小手指着老师的嘴开始数道：“一，二，三……是三个！”
“答对了，奖励你张星星贴纸！”骚货幼师顺手从桌子上拿过贴纸递给王芮峰，把他哄得欢呼雀跃，站起身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曹诗韵，是小二班的老师。二位家长，咱们是先在这里聊聊，还是进园参观下？”
王尧和林冰对视一眼，答道：“先聊聊吧……我们也刚知道咱圈里还有专门的幼儿园，立刻就赶来了，想多了解下。”
“没问题，这边请……这位是我同事关澜。”曹诗韵带着三来到一侧的沙发前，坐下立刻劈开双腿，转朝王芮峰笑道：“小宝宝，咱们接着做数数游戏，你来数一数爸爸的在老师身上多少下，好不好？”
“好呀！爸爸，那你听我的，我说开始你才能这位老师！”
“行……那爸先会你妈热热身。”
王尧让林冰坐到曹诗韵和关澜中间掀起裙子，掏出
了两下俯身便刺。
“哎呀，这位家长的好大呀！”曹诗韵和关澜同时惊呼，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后者忍不住揉着
蒂媚笑道：“这大小，不用热身也够了呢，快开始吧！”
“宝贝准备啦！”王尧硬了，起身换到关澜身上狠狠一顶，在儿子的数数声中飞快抽起来。
“哦哦哦……这位家长，你慢点……你太大了，让我适应适应……好爽！”关澜顿时娇躯一僵，瞪圆了眼睛劈着腿
叫道：“你这么使劲……哎呀，我还怎么说话……啊，诗韵……你说……”
曹诗韵微笑开道：“家长你好。大家都是圈里，应该知道咱们的观念是和普通不一样的……但作为成年，咱们也都懂得如何调整自己，找到圈子和社会的平衡点，可以在大多数都不认可的环境中活得更好。
“因为咱们大多是第一代的圈里，知道普通的三观是什么样子，除了观念之外，其他是非观念更贴近普罗大众……
“但咱们的孩子在圈里出生，在圈子环境中每天听着大群时候说的玩笑话长大——不但无法建立正确的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很可能连最起码的是非都分不清楚！
“您的宝宝是男生，那就请家长回想一下，他在家和在外面的时候，对自己母亲以外的其他，表现的够尊重吗？”
王尧闻言一懔，迟疑着朝林冰看去。
林冰皱眉不语。
曹诗韵叹了气道：“这位家长起码还知道幼儿的生殖器官不能碰，可我们园里甚至有童道
撕裂了……”
王尧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她家长难道是畜牲吗！”
曹诗韵无奈道：“有些家长……年纪太小了……根本不懂……”
王尧忍不住停下动作，骂道：“我
他妈！哪个圈子带出来的？难道圈里的老也不教吗？”
怒骂声把炮房里其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立刻有个保安接晒道：“哥们，现在圈子多了，那些老一样半懂不懂的……也就是看谁经济上有困难帮一把，育儿知识还不如我明白呢。”
关澜也不哼哼了，低黯然道：“那孩子我班的……开始只是和大做游戏，就是用
在道蹭蹭、比划比划没想进去……没想到孩子分泌的多，进去个她又说没事……那男的也傻
，以为没事就怼进去了……”
林冰轻轻道：“小孩的神经发育不好，痛感低……”
王尧叹了气，道：“别说这事了……曹老师，你接着说。”
曹诗韵正色道：“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我们天天向上幼儿园成立的主要目的就是帮幼儿建立、修正自己的三观，学会怎样在这个社会中生活……至少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长大，以后不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犯错误！”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爸爸，我不会数啦，换换！”
王尧刚要继续说话，冷不丁被儿子打断，只好服从指挥，换到曹诗韵这边，重新开始抽，扭道：“老婆，你有啥要问吗？”
林冰有些不确定道：“具体说不上来，可我觉得这炮房有点不一样……”
“真的啊！”王尧恍然道：“进来这么久，咋没过来我的漂亮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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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澜微笑着答道：“这是我们园的特殊规定，没经过培训的家长不许参与群……这位家长再找找，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没？”
王尧惊道：“这是什么规定？一次听说挨还得先培训的！”说完举四顾着念叨几遍“群，群……”忍不住皱眉问道：“那你们培训的内容是什么啊？”
关澜眨眨眼道：“八个字——素质打炮，文明。”
王尧呆若木。
关澜指了指那边被的嗷嗷叫唤的家长和被调教的母花，咯咯笑道：“我们园长说了，圈里孩子看看可以，但容易引起误会的骚嗑尽量少听……所以咱们园里起来可以泄欲可以玩、可以叫床可以喊，就是不能在孩子能进的房间里唠涉及道德伦理类的骚嗑……”
“呃……”
王尧仔细回想，发现炮房里的骚货和两位老师在挨全程中除了语气词叫床外最多也就是夸夸自己大、的爽，果然都很有“文、明、素、质”……这要求换到那些技术娴熟、骚嗑段子张就来的圈中骚货身上，还真得培训一番才能适应。
林冰忽然淡淡道：“进园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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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诗韵和关澜穿好衣服，陪着王尧一家走出炮房。
门卫室外是幼儿园的场，主路两旁铺着柔软的工
坪，路边有各种花卉、造型摆件，围绕着场有跷跷板、滑梯等各种儿童运动设施。两位幼师正带着一班孩子玩耍，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王芮峰看见同龄的孩子就要冲过去和大家玩，却被王尧一把抱住。
曹诗韵见状道：“去玩玩也没事，咱是封闭式幼儿园，孩子丢不了。”
王尧苦笑道：“我儿子这小霸王脾气，用不了5分钟就得跟打起来……还是等熟悉熟悉再说吧……”
几进到教学楼，此时已经开课，大厅内静寂无声。
关澜介绍道：“一楼是会议大厅、室内体育馆、游泳馆、电教馆、校医室和厨房，二三四楼分别是小班、中班和大班，教寝分离，五楼是办公区……咱们园虽然是私立，但收费标准和公立看齐……算是圈里的福利机构。”
林冰皱眉问道：“这样经营不赔钱吗？”
“赔！”曹诗韵断然道：“所以很多家长有空都会过来做义工，比如今天保安室的赵哥就是……咱一楼大厅还有个捐款箱，接受家长们的匿名捐赠。”
“还匿名……”王尧耸耸肩，抱着儿子左顾右盼。
每间教室里大概有20名孩子，1-2位幼师，环境的确宽敞明亮，孩子们的气神也很好。每层楼都有独立的员工休息室，看布局俨然就是圈里的炮房结构，只不过却没有在里面。
关澜听到疑问无奈地耸耸肩道：“没办法，孩子们太顽皮了，根本照顾不过来，哪有时间啊……很多男家长也不懂照顾孩子，进来只会添
，还不如在门卫室呆着呢……哎，别说，还真有在的！看看咱们的特色课程吧……”
曹诗韵推开教室后门，带众进。
就见一位俏丽的幼师撅在前端高高抬起，正被狠狠弄着，小朋友们坐在板凳上兴高采烈地帮忙数着数。
“48、49、50……换！换！”
教室前方有一块白板，上面画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大圆圈，圆圈里贴着各种物的卡通贴纸。
幼师站起身，顺手从胸前摘下张贴纸重新贴回白板上，又取下一张新的，朝孩子们问道：“孩子们，现在老师变成谁啦？”
小朋友们齐声答道：“不认识的陌生阿姨！”
男也换了张贴纸到胸前，笑道：“那我呢？”
孩子们又叫：“爸爸，爸爸，你现在是爸爸！”
俏丽幼师重新撅起白白的摇晃着问道：“那，问题来啦——爸爸可不可以用陌生阿姨？”
“能！”
“不能！”
孩子们立刻分成两伙争论起来。
“好啦，好啦，大家别吵，咱们来试试看就知道啦！”就见男子掐住幼师的细腰挺枪一刺，俏丽幼师立刻扭着躲闪起来，怪叫道：“哎呀，流氓！不让你进！我不认识你，又不是圈里，凭什么让你哇！”
孩子们咯咯哄笑起来，有几个立刻跟着叫道：“我说对啦！我说对啦！不认识的陌生阿姨不能！”
“那可不一定哦！”俏丽幼师摘下贴纸粘到白板的红色圈子里，用手拍了拍再重新贴回自己胸前，问道：“大家说说，这回我还是不认识的陌生阿姨，那爸爸能不能我啦？”
“能——”
孩子们的话音刚落，男子的大已经进幼师的骚里狠狠抽起来，笑道：“进了圈子的陌生阿姨可以，大家开始数数……”
“1、2、3、4、5……”
王芮峰也跟着小朋友们大声数起来。
关澜在旁介绍道：“这就是咱们园的特色课程之一，通过角色扮演游戏帮孩子们分辨圈里和普通的区别……此外还有些简单的生理常识、伦理道德知识，也会随堂讲解。”
王尧点点，一手拉着林冰一手抱着儿子悄悄退出教室，继续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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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四楼，远远就见有个中年男子背手站在走廊里，正隔窗若无其事地旁观着教室里的活动。
林冰突然娇躯一颤。
关澜喜道：“呀，碰见我们园长了！你们可以和他聊聊。”
男闻声转望来，视线落在林冰身上顿时愣住，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快步奔来，冲到林冰面前迟疑道：“小冰，是你！”
碰见正主了！夫妻俩对遇见林正峰已有心理准备，王尧连忙放下孩子，伸手笑道：“爸，您好！我叫王尧，初次见面……我们来送你外孙上学。”
“爸？外孙？”林正峰的视线从林冰转到王尧和王芮峰，猛然瞪大眼睛，身子一晃，面露痛色，捂住胸缓缓坐倒在地。
“哎？岳父，您这是……”
“园长！”曹诗韵和关澜齐声惊呼，冲过去扶住林正峰，叫道：“园长，你怎么了？”
“别动他！”林冰推开王尧急步上前，一手解开林正峰的衣扣和腰带，一手摸在他颈动脉上，沉声道：“是绪激动导致的突发心脏病……开窗，保持空气畅通，让他朝后仰，你们谁有速效救心丸或者硝酸甘油？”
“我去买！”王尧先一拳砸开窗户，转身就要往楼下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