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选择着每一个说出的字，除了希望不会激怒到妈妈外，一方面也想，要是妈妈不会因此而觉得反感的话，调教妈妈的进度又可以往前迈进了一步。
“……小变态。”妈妈无奈地苦笑了起来，并朝我的大腿拍了一掌。“就这麽喜欢看妈妈跟别
做
喔！”
“耶……还挺喜欢的说。”我害羞地点了点
，“之前我们还住在家裡时……妳跟爸爸在客厅做的画面就可以让我硬上老半天了呢。”
“还有妳跟文森的那一次……”
“那次你又没看到！”妈妈娇嗔地抗议着，大概是也想到那天的事，她的脸颊羞红地像颗熟透的苹果。
“唉呦，妳跟我说过呀，妳忘啦？而且就说是我的幻想了咩，当然是我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啊～”
“唉，原来在你的心中……妈妈是这麽一个
的
啊……”听完我的话，妈妈突然地丧气了起来。
“齁，幻想而已啦！幻想！”我捧起妈妈的脸蛋，“我才捨不得妈妈跟别的男做……吧？”
“你看！你果然还是希望这样！”妈妈又朝我的大腿拍了一掌。
“唉呦，妳就知道妳儿子是变态咩……嘿嘿嘿。”我笑了一番，跟着把
又塞进妈妈的嘴裡，“所以囉，变态的妈妈当然也要得要变态点才行啊～”
“多素泥在缩（都是你在说）……”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因为
在嘴裡的关係，说起话来也含煳不清的。
“诶妈……要是以后再有机会跟文森出去……妳还会跟他……那个吗？”对于妈妈的答桉我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突然感到一阵紧张、
乾舌燥地反覆吞着水。
“……”妈妈没有回答，专心地手并用、帮我
着。
“说嘛……还会吗，嗯？”
“汝裹（如果）……泥布绘声器的画（你不会生气的话）……”妈妈想了好一会才继续说，“偶（我）……载烤绿瞰瞰（再考虑看看）……”
“……”结果这回
到我沉默了。
『所以妈妈还是想跟文森……』『
，你真的他妈的犯贱耶！问又嫉妒！』『我……我只是希望妈妈说……』『说？说什麽？她就只属于你一个的？放
！下药迷昏妈妈、让她给其他男姦的是谁？说看她跟其他男做会很兴奋的又是谁？不就是你这个王八蛋？』『我……我……我没有……』『对！你没有！你根本就没有准备好！说到底，你跟表弟有什麽差别？再这样下去，你跟他都一样、都只是把妈妈当成洩慾的工具！』『工、工具？……我是这麽想的……吗？不，不对！妈妈是！不是工具！我喜欢她！我她！我有责任……代替爸爸照顾妈妈！』我的脑袋突然清醒明白了。
在以前的那个家生活时，因为太过顺利而把一切都想成理所当然，所以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一直只把妈妈当成了”可以跟她
的”。
妈妈是跟阿龙换迷姦药的代价，是跟表弟换彼此妈妈的等值物品，是让我跟凤仪阿姨上床的手段……而现在，爸爸离开我们了，我就是妈妈仅存的一切，那我当然就得代替爸爸、好好照顾妈妈才行！
“怎模图南布缩画了（怎麽突然不说话了）？”妈妈问，担心地抬起了，“生气了？”
“生气？没有～我怎麽会生气呢，一想到妳跟文森做的画面就让我超～兴奋的呢！”我故作镇定地说着。
“那就好……”妈妈微笑着，“你还记得吗？妈妈答应过你……什麽都要老实跟你说对吧？”
“嗯……嗯。”妈妈的话突然让我有些不安，跟着点了点。
“其实……文森他……昨晚在送我回家前有问我……希望我可以再陪他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我一直好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他……”
“……”我说不话、紧张地吞了水。
“既然你不反对……那我……是不是可以答应他……？”
“唔……”
『看吧看吧～工具果然就是工具，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使用她了呢！』『闭嘴！闭嘴！闭嘴！』『妈妈才不会……才不会……她只把他当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她应该就只有我……应该就只能有我啊……』『哈！少来了！你没看到她一脸发春的模样？八成已经等不及让文森的大老二她捅她了吧？』『反正～她就只是个工具而已嘛～借别用用也不会怎样啊～』是啊……她就只是工具而已……就只是洩慾用的工具而已……我展开皱起的眉。“当然好啊～就跟他去啊～”
“咦？你是认真的吗？我该跟他去吗？”妈妈似乎被我的答桉吓了一跳，大大地张着双眼。
“反正我假
都要打工、没空陪妳啊，就让他陪妳一起去走走逛逛吧。”
“是、是齁……呵呵呵。”妈妈尴尬地乾笑着，“我之前还一直担心你会生气呢……”
“拜託～我怎麽会生气呢～不要忘了我可是个变态呢～越多妳我就会越兴奋呀～”我用手捏着妈妈的
房说着。
“齁！我只答应他一起去吃饭逛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妈妈拍掉我的手抗议道。
“是是是～我就不信他有这麽乖～”我摊着双手，“上次不就把妳拉到厕所去做了？”
“我现在又不能做。”因为一咬定他们一定会做，妈妈扁起嘴抗议道。
“那就用嘴囉～”我不以为然地说着，“说到这个，我还没
呢！嘛突然停下来啦！”
“唉呦……好啦好啦……真麻烦耶你……”说完，妈妈又蹲了下去、回到我的前，而在她要将
含
中时，被我阻止了。
“嘛又要我停下来？不是才催我快一点吗？”妈妈疑惑地问着。
“因为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啊～”我笑着，跟着迅速地将妈妈全身的衣物给脱个
光。
“现在又不能做、把我脱光做什麽啦。”妈妈气得抢回我手上的内裤，因为才堕胎的关係，还有些恶露没排乾淨，得先用卫生绵垫着才行。
“我们去那裡……”我的手往上比了比。
“天花板？”妈妈皱着眉问着。
“顶楼啦！还天花板勒……真是被妳打败了……”我翻了个白眼说着。
“现在？为什麽？而且你还要我……”这样”出去喔？不要！”妈妈抗议道，跟着想抢回剩下的衣服穿上。
“诶诶诶，嘛嘛？妳不是才说我想什麽都可以吗？”我阻止妈妈，“放心啦，垃圾车走后不会有出来了。”
“那、那也不是这样出去啊，好歹也让我穿件衣服吧？”妈妈生气地跺着脚说着。
“会啦～诺～”我拿了妈妈平常做菜时穿的围裙给她，“就穿这个吧～”
“只穿”这个”？”妈妈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次。
“是，只能穿”这个”。”我气坚定地点了点。
“齁……真的是受不了你耶……”妈妈扁起嘴嘟嚷着，但最后还是乖乖将围裙穿到身上。“万一等一下被邻居看到的话，我就揍扁你！”
“不会啦，安啦安啦！而且妈妈穿这样好有fu喔～超感的！”看着妈妈几乎露出的侧，还有完全露在外的翘
，我兴奋地在她身旁不停地打转且打量着。
“拜託！妈妈都已经是几岁的了，穿这样很丢脸耶……”妈妈扭捏地说着，虽然有穿上内裤，但妈妈还是不停地拉着裙摆、试图去遮掩那几乎快遮不住的三角地带。
“反正我喜欢就好啦～出发～出发～”我推着妈妈的肩膀就往门走去，也跟着在妈妈的部上不停敲打着。
“不、不要一直推啦……好、好歹你也先去外面看一下有没有……”妈妈迅速地绕到我的身后说着。
“好好好，那我这就先去看，ok？”我说着，但心裡却嘟嚷了起来。『明明就只是个工具还在意那麽多……』把门打开后，我左瞧右看、上瞄下窥了一会，就跟我所料想的一样，除了有几户的电视声音比较大、传了过来之外，我们家的门前是空的一片，连个影也没有。
“没，快走吧。”我伸出手牵着妈妈。
“等、等一下啦……你走后面……帮我挡着……”妈妈难为
地说着，而且似乎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走到门的她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后才鼓起勇气，跟着冲到我前面、三步併两步地想快步冲上顶楼。
“妈妈妳的
好漂亮呦～圆圆地好感～”走在妈妈后的我调皮地摸了摸妈妈的，跟着还在上捏了一下。
“不要闹了啦！”因为不想惊动邻居们，妈妈只好压低了音量制止着我。“再这样我要回家囉！”
“我是不在意有观众看呀～”我又捏了一次妈妈的说着，而她也知道再抗议下去也没用，只好闭上嘴、用比我快的速度往顶楼上冲。
“哇呜～原来这裡的夜景不错嘛～”因为地势的关係，我们住的这栋公寓可以眺望整个台北，路上的车子与大楼的霓虹灯拼成了一幅五光十色的美丽夜景，看得我不禁讚叹了起来。
“是耶～好漂亮喔～”妈妈完全忘了自己几乎全
的事，出地跟我一起看着眼前的美景。
“咳……妳是不是忘了什麽啊。”我脱下裤子，示意妈妈该办正事了。
“哈哈，对齁，都忘记了。”妈妈吐着舌尖俏皮地说着，然后迅速地蹲到我面前、开始吸吮起我的及。
“哈哈……在星空下这样被吹喇叭还挺爽的嘛。”我将双手摆在后脑勺、抬着望着满天的星斗。而这无边无际的辽阔感也让我突然不禁想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赤着身体回归天地。
“哈哈，三八喔你，嘛脱光光啦。”妈妈看到我的怪异举动后不禁笑了出来。
“齁，妳不懂啦，这样很爽耶！要不要也一起脱？”我得承认，上次在废大楼这样身体瞎逛后，我就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我才不要勒！要脱你自己脱。”妈妈怕我真的会脱去她身上的唯一一件衣物，用手死抓着围裙不放。“就算没上来，等一下要是被别栋的看到了那不尴尬死了！”
“哪看得到啊……”我往一旁望去，四周没一栋大楼比我们高的。“算了算了～随便妳囉～”我说，跟着让自己再沉醉在星空之中。而大概是想早点完事，妈妈低下后继续卖力地吸吮吞吐着我的。
因为都太过于专注自己的事，我们都没注意到，竟然会有在这个时候突然上楼来。
“呼～”听到有呼气的声音，我跟妈妈一瞬间都停下了动作。
“有？”妈妈用着气音说着，跟着朝声音的来源比了比。而我也跟着悄悄地往旁边一瞄，原来是住在我们楼上的一个大叔。
因为角度的关係，背对着我们的大叔没有发现我跟妈妈，迳自地从袋中掏出了香菸，跟着点上火抽了起来。
“怎麽办？要不要下去了？”妈妈紧张地问。
“没关係，他没发现我们。”我紧张地往他的方向望去，但同时又觉得超级刺激。“继续啊，不要停下妳的动作。”
“齁……你这样还有心喔？”妈妈说，但手仍在我的上套弄。
“就是这样才刺激好玩啊！”我说，然后将进妈妈嘴裡，“他一定想不到……现在他的背后有一个妈妈在帮他儿子在吹喇叭吧？”
“不要闹了啦！万一被发现……那整栋的不就都知道了？”妈妈紧张地说着，已经没有心再帮我了。
“嘿嘿……那就要看妳用什麽来封他的嘴囉～”我得意地笑起来。『工具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吧，哈哈哈。』“烦耶你……快点一就下去了啦！”怕被大叔发现，妈妈轻轻地搥了我一拳，跟着用嘴紧紧地吸吮起我的老二。当然，她也没忘记一边还要注意着大叔的动向。
“昨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虽然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唱起新鸳鸯蝴蝶梦，但大叔的心似乎不错，抽上一菸后就会接着唱个两三句。
“噗哈哈哈，妳有听到吗？唱得好难听喔。”我说，但妈妈完全不理我，依旧专注在自己该做的事上。
“由来只有新笑～有谁听到旧哭～两个字～好辛苦……唔？”大叔唱到一半突停了下来，难道是发现我们了吗？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煳涂～知多知少难知足～”，原来是忘词啊！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好不容易唱完了最后一句的大叔，在长叹了一气后，弹掉了手上的菸并转身往楼梯走去。
不过，就在我跟妈妈都鬆了一气的同时，大叔又突然：“唔？”了一声，跟着就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要过来了～他要过来了啦～”虽然想当做被大叔无意撞见的样子，但妈妈看他一走过来就吓得赶紧丢下我、自己往一旁的水塔裡躲去，如果只剩下我一个，那只会被大叔当成是奔的变态。于是最后，我也只好无奈地跟着妈妈一起躲了起来。
“这……是谁的衣服啊？……内裤？”大叔拿着我的衣服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往四周的看了看，紧张的气氛让我跟妈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有吗？哈囉？”在捡起我所有的衣物后，大叔朝空气问了问，又四处望了望，最后见没回应他后便要转身下楼了。
“哈啾！”但该死的是，当我跟妈妈都放心的那一刻，我竟突然打了个
嚏。没穿衣服果然还是会着凉的……“谁！”原本已经走到楼梯的大叔在听到声音后又转了回来，“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出来！”
这下再也躲不了了，我只好用手挡着下体，害羞地走了出去。
“是、是我啦……大叔……”
“是你喔……怎麽？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大叔见到是我后虽然表放鬆了一些，但他的眼却告诉我：眼前的是个变态。
“不、不是啦……我、我不是什麽怪……只是……考试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我随便编个谎想简单带过。
“是吗……？”大叔的表写满了怀疑，“……好吧，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这次我就相信你了，但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奔我就要报警囉！”大叔把衣服丢回给我。
“是、是！一定！一定！”我急忙点，然后叫住要下楼的他。“那个……大、大叔……”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反正也没会相信。”大叔突然笑了出来，“不过，下次在自己家裡脱啦！”
待大叔下楼后，妈妈才悄悄地从暗处中走了出来。“你看～玩出火了吧？”
“反正大家都是男生，给他看到又没差～”我不以为然地说着。
“好了啦，我们也该下去了，万一他又跑上来怎麽办。”妈妈说，然后紧张地看着楼梯的方向。
“蛤……要下去了喔……”我沮丧地说着，“可是我都还没耶……”
“你……你是想
死我吗？”妈妈捏着我的鼻子，“真的要搞到全栋的都知道我们的事你才过瘾喔？”
“可是……妈妈都特地穿成这样出来了……我不想什麽都没做就回家了嘛……”我将手伸进围裙之中，轻柔地搓揉起妈妈的房。
“齁……”妈妈气得在我的胸上搥了一记
拳，“算了算了，算我输你……”然后蹲到我的面前、把我的老二给含中。
而这回在没闹场的况下，很快地，我就有了的感觉。
“妈……我要了……妳要接好喔……”我扶着妈妈的、对着她的嘴
做着媾的动作，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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