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平时嬉闹愉悦时的声音。
鬼之始祖侧身看他，沐浴在月光下的金鱼
散发着莹润的光芒，鳞片依然是带着血丝的红。
他安静下来，说了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开
了。
呆呆地望着夜空，呼吸微弱一动不动，仿佛一只用棉絮做的玩偶。
疼。
无惨当然知道很疼。
契约间的联系就让他体会到了一部分浅野零承受的疼痛，绵绵不绝，
骨髓。
这只金鱼能忍到现在才说疼。
蠢货。
无惨看见过他变成
形时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明明是一只没什么本事的金鱼。
“等着。”再不进行治疗他就要死了，无惨想。
召唤鬼出来煎药，之后随手杀掉就好了，永远不会把秘密传出去，就像之前的那两只鬼一样。
“无惨。”正当他想要出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他的脚步顿住，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床上那个圆滚的身影。
“刚才把我送回来的那两位，帮我说一下谢谢吧。”无惨牵起嘴角想要讽笑，他想说那两个只不过是鬼，是依靠本能行事的怪物。
话没出，他又放弃了，无惨的目光落在夜空中高挂的明月上，没有回答浅野零的话，径直走了出去。
视线落在屋外。
不远处躺着一个生死不知的类。
被童磨当做质抓住后进行了抵抗，却被主无
抛弃的狗。
气息微弱，快要死了。
无惨蹲下身，伸出手指刺
小杉亘的额
，将自己血输了进去。
“唔……”奄奄一息的类发出微弱的呻.吟，被开的胸膛在迅速愈合，凝结成块状的血痂从他身上掉落。
躯体不断颤动，浑身的骨骼发出难听的吱吱嘎嘎的声音，肌
在不断痉挛收缩，面目完全扭曲，原本的黑色短发正在逐渐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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