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挺好的,今
七北一番话,与我很有用,只可惜没有让某些
也听上一听。”顾山秋说着,忽地赞叹说,“我看七北很是聪慧,平
里在家可有跟着你一块儿学习?”柳氏垂眸,略略顿了顿,语气微妙地说:“七北不
学习,只
跟着四北五北斗蛐蛐儿,再不然就是出去捣鼓一些怪怪的吃食,总朝三北撒娇要些稀古怪的东西,心思不在学习上。”顾山秋听了这一番话,却还是夸道:“小七还真是与众不同,并非瞎玩哩!”智茼原本在写大字,先前还能心无旁骛,每一笔每一划都做到娘亲所说的
字合一,可是自从娘亲开始哭,智茼便浑身紧张地快要从凳子上掉下去!
他生怕爹打娘亲,怕娘亲受委屈,也怕心目中威武不凡的爹的形象坍塌。
好在气氛忽地峰回路转,爹还是
他娘亲的,两
说话可亲密了,只是说起小叔的时候,智茼总免不了将注意力更加分散过去,听见娘亲说小叔贪玩,智茼就抿了抿唇,听见爹夸小叔,便不由自主微微点了点小脑袋。
“你就夸就是了,我问你,父亲今天让七北去和薄先生的公子结识,为什么不让智茼去?”柳如琴琢磨东西,总是想得更透,她今
观察到了不少东西,够她细细思量好几
了。
顾山秋从没有想过这个,轻笑了一下,说:“如琴,你总是这样想得太多,一家
,没有必要的。”柳如琴无奈的伸出手指
,似嗔非嗔地点了点夫君的额
,说:“这不是一家
的事,是国事,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顾山秋捉住夫
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