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最后一朵玫瑰’对吧?”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
,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对酒很有研究?”“不,我对
很有研究,独自一
的时候我也喜欢品尝它,它是好酒,喝过后全是愁,该走的已经走了,还有
在空守。”我把酒杯扬了扬,立刻有吧
给我添满。窗外点点车灯流过,形成无数绚烂的画面:“可是总比清醒好”说完我有一扬手,酒全部倒
中,冰冷刺激。
看我没有解释的意思,她略显不满的语气说:“你还没有解释我一个
的原因呢?”“很明显,你用左手拿酒杯”我用手支起下
,注视着她娇躯斜倚着圆桌,懒洋洋地好不自在,她微微眯起那双丹凤眼,弯起好看的红
嘴角,似乎透着丝丝热气。
“左手?”她的语调很惊讶,“这也是理由吗?没看见我右手忙着吗?再说我也有可能是左撇子”我笑着摇了摇
:“你右手没有闲着这是因为你想强迫把自己的时间安排满,不停的给自己加压,转移视线忘记一些事,知道等
拿酒杯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吗?”我伸手拿起酒杯,双手一捧,眼睛不住地摇晃,像在寻找什么
。
“呵呵”她朱唇微启,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但随即好像又发现有什么不妥,脸上又恢复了默然。
“其实你笑得很好看,只是你没有笑得理由罢了。”我不再望她,又往窗外望去。
她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我也没有再和她
谈。经验告诉我:她在等我的攀谈,她知道像我这样的
,到这就是什么事的。我一拌手指,发出清脆的声音,吧
又送来一杯酒,这次没有喝得那么猛,慢慢的品尝。
对面的
子也没有说话,但是她停下手中的活,我们两个相对决的高
,都在等对方先开
,不过我知道她已经失败了,我看到她的手在轻微的抖动,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他和以前的我见过的那些男
不一样啊!以前的男
总是找话题和我套近,但是他却像没有注意我似的,他到底是
什么的?
我依然细细的品着酒,一动不动。这倒也不是我作秀,的确我忘不了她,那个伤害我最
的
,虽然很恨她,但是不经意间总会想起她的好,往
的点点滴滴浮上心
。

,我用力的把酒灌完,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没有了钓
的心
,我一静下来就会想起她,算了,今天晚上一醉方休把,我回
大叫:“酒”“酒喝了多了误事,难道你不怕醉吗?”她漫不经心的吐出这几个字,好像一切都和她无关。
“你喝酒不是为了买醉吗?”我用嘲笑的语调望着她,然后看了厅中的
或低吟,或爽朗的喝着,他们谁又不是为了买醉呢?
这个
显然对我产生了兴趣,不住的打量着我。我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比较自信的,至少一米七八的个子,宽宽的脸庞,有些俊俏的容貌,再加上那忧郁的眼,充满着吸引力。
“也对,”她叹了一
气,“我叫
梦,你呢?”她终于开始和我说话了,虽然说的是假名字,借着酒劲我的心
又好了起来,“我叫阿风”风和梦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是吗?我知道她也和我一样也许过了今夜我们又彼此不再相识,风会吹走,梦会淡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