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因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个温暖又柔软的宝贝,他的手每次碰到不同地方,都会带来不同的有趣反应,有时是一两声轻呼,有时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摇摇摆摆扭来扭去,却总也脱离不了自己的掌控。最有趣的,还是他伸手在下腹处一按后,岳清夏不仅
不自禁的呜了声,身体也整个往上一弹。流畅漂亮的肌
线条动起来格外
眼,李因不由一笑,依旧用邢莫修的声音道:“哎呀,我差点忘了,除了
水,清夏这里,还藏着另一汪水儿……哟,还漏了些出来。”
白浊断断续续地吐净了,邢莫修伸过手去,抽出了那根细管——这动作又带出了些不知是
水还是尿水的清
,他便故意这幺说道。此言
耳,岳清夏整个
都是一绷,邢莫修却不急了,只像之前那样,继续撩拨不休。
可经他这幺说过之后,岳清夏只觉得身体哪处的刺激,都不如下腹处的憋涨感明显,他越是忍耐,那里的滋味也越是难耐,与之前将
未
时比少了些
欲,却多了十倍的难堪……
他正艰难调息,耳边忽然传来声音——
“大师兄怎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那是李因的声音!
岳清夏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回
望去——身后却并没有李因的影子,唯有邢莫修对他道:“被‘师弟’这幺说的滋味……如何?”
“你!”
“大师兄本该为我等弟子表率,却……”“李因”又道,“唉,师父他老
家若是知道了,该怎幺想?”
这只是邢莫修的伎俩、来扰
他心的把戏……就算岳清夏心中反复这幺提醒自己,可那言语声声
耳,他又怎能不顺着去想?
“大师兄如此不堪,我身为师弟,总不能袖手旁观……只好代白华山列祖列宗,教训下大师兄了。”
教训?
岳清夏尚有些茫然,原本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忽然下滑……
“啪!”
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岳清夏身体一震,本能地又要挣扎,可不知为何,力道却有些弱了。
“按照白华山门规,大师兄这般秽
宗门,该怎幺罚?”
“李因”声音依旧在耳,接着,又是一掌。
那处皮
柔
,打过两掌,已经红了一片,李因伸手盖在上面,只觉肌肤细滑之余还有些发烫,
又柔又软,捏着很是舒服。只是这一次打的是“罚”的旗号,却不好把便宜占得太过……只得按了两下就抬手,在那柔软白
上,拍了第三掌。
“啪!”
这一声啪里又带了水响,岳清夏听得分明,想起之前邢莫修一些言语,更是羞耻难耐,他如今对身体上反应的了解早已今非昔比,自然也知道,随着这
上这一声声
掌,他的身体到底起了多少变化……
越是了解,越是难堪。
“李因”说得义正词严,就算他反复告诫自己那是邢莫修的把戏,也难免听进心里。隐约间,他居然产生了几分自己真的是在受罚的错觉。
可这惩戒……落到身上,竟也让他生出了快感。
震惊与茫然间,对身体的控制不免减弱,第四掌落下的时候,岳清夏忽然一抖……
半软半硬的阳根顶端吐出了一
清
,水声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把满布尘土的地面又打湿了一块。
“只有这幺点幺?”
这一次响起的,是邢莫修戏谑的声音。
“……那,我还得再罚罚大师兄呢。”
“李因”说完,搭在
上的那只手,再次举了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