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心糖2020年7月20
字数：7,722字第八章：琴棋一间豪华的包间中，角落是有一张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我穿着睡衣坐在床的边缘，妈妈面对着我，赤身
体地跪着。妈妈身边左侧站着芳官，距离她半米左右。妈妈背后七个观众围成半圆形，每
距离她两米左右，此时芳官已经给她们七每搬了个椅子。
在妈妈改
称我为“爸爸”之后，我提出要检查妈妈的才艺。
我拍拍跪在面前的妈妈的
说：“红儿，说说，『琴棋书画』指得都是什么？”
妈妈显然是有所准备，带着一种羞涩的自信说：“回……爸爸，琴指得是古琴，棋是围棋，书自然是毛笔书法，画指的是中国画。”
妈妈的文化修养确实不高，能回答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以前，我即使发现妈妈说得不对也绝不会纠正，因为她不喜欢，更是从来不敢向她表达自己的想法，而现在
况不同了，我决定“指导”她一下。
“胡说八道！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被你这种不懂装懂的带坏的。”我的语气严厉，色带着不满，“先说说琴，中国自古是礼乐之邦，音乐不仅代表着文化，更象征着阶级。你说得古琴，本就是下里
玩得东西，却被你这种无知的当成了高雅的玩意儿，《楚辞》中所谓的『黄钟弃毁，瓦釜雷鸣』说得就是你这种！即使在现在，『琴』也象征着所有音乐文化，与古琴何
？难道古筝不是琴？
难道钢琴不是琴？”
“啊……”妈妈怔怔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会反驳她的话，竟一时哑无言。
我看着她惊讶的表，竟然感觉一
气血往上涌，胳膊不由自主地抬起，然后“啪”，竟打了妈妈一个耳光！
顿时间，一激流穿过我的全身，就像是被淤泥阻挡的洪水终于冲
束缚，一激
之再也抑制不住，我冲天大叫了声“爽！”。然后，我对妈妈说：“以前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强，而是因为伦理上的尊重。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我的谭红，乖
儿，乖红儿，爸爸打得对不对，打得好不好？”
妈妈不敢有一丝的躲闪，连脸都不敢去揉。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也与我一样的激，不知经历了怎么的心理斗争，她终于抬起看着我，脸上露出乖巧顺从的微笑说：“爸爸教育得对，打得对，打得好，以后红儿不懂事儿，还请爸爸多多教导。”
我侃侃地说：“再说说棋，围棋本来就是玩物丧志的玩意儿，是当年尧帝为了教导顽劣的儿子朱丹发明的，而朱丹专心此道，竟愈发痴迷，成了对弈好手。
所谓『尧造围棋，朱丹善弈』就是说得这件事。后来棋被用作启发心智，进而形成文化。既是启发心智，又何分什么围棋象棋五子棋？红儿，爸爸说得对不对？”
这段明显是我自己强词夺理之谈，棋本来就指围棋，我为了打击妈妈，却偏偏说可以指任何棋。而妈妈却丝毫不敢辩解，只是连连点说：“爸爸说得对，说得太好了，红儿这下长见识了。”
我接着说：“你说『书』指得是毛笔书法，『画』指得是中国画，那就更不对了。唐朝的张旭，可以用发写字，这不是书法吗，现代写得钢笔字就不是书法吗？『画』也是一样，讲得是构图，技法，意境，与用什么工具全无关系。
只有像你这种不懂装懂的蠢才会把事说得这么绝对。”
妈妈依然是频频点，一脸诚恳地对我说：“爸爸真的是博古通今，红儿今天可是受益匪浅啊。红儿这掌挨得真值！”
我点点说：“既然听懂了，那接下来的项目，爸爸我就要看看你的悟
了，我们就来依次考核你的『琴棋书画』四艺。首先是『琴』，红儿，现在就给爸爸表演个乐器吧，也给观众们听听你的水平怎么样。”
妈妈很乖巧地点了点说：“好的，红儿会弹点古筝，但是弹得不太好。还请妈……芳官给红儿找个古筝好吗？”妈妈意识到既然认了我做爸爸，就不太好再叫芳官妈妈了。
芳官点回身，却被我叫住了：“谁说我要听古筝了？刚刚还说听懂了，现在又犯糊涂。”
说完，我又“啪”地一声，抽了妈妈个嘴：“这下是给你点记，看以后还敢不敢自作聪明。”
妈妈顾不上被打耳光，只是疑惑地讨好我：“爸爸抽得好，儿又自作聪明了，红儿愚钝，还请爸爸再指点指点。”
我说：“就用屋子里已经有的东西，不许到外面拿。”
妈妈环顾周围，又看了看后面的观众，也不见谁带了什么乐器。正在窘迫之际，妈妈只见观众中的『惜春』李佳冲着我怒了努嘴，妈妈一转，看见了我早已挺立已久的
，顿时心领会，抬看了看我鄙夷的脸，然后用讨好的语气说：“爸爸，要不儿给你表演个吹箫？”
我微微点了点说：“蠢货，要不是家提醒，你自己还悟不到。表演吧，但可不是一般的
，你要吹出音调，要让都听出来你吹得是什么歌。”
“这……”妈妈已经凑到我面前的脸又缩了回去，“怎么能吹出音调啊……”
“你啊，”我用手敲点着妈妈的脑壳，发出“嗒嗒”的声响，就像是对小孩子耳提面命一样，“还没试过就说不知道，一点探索
都没有，怪不得警察当不下去，只能出来做。”
妈妈低眉顺目地说：“是是，儿错了，儿这就试试。”
说着，妈妈把脸凑了上来，不用我提醒，就秀微张，咬住了我内裤的上沿，然后下颚一沉便剥下了我的内裤。我硬得发红，血管
起的丑陋的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洗过了澡，但依然散发着一腐败的腥味，竟击打到了妈妈的额。
妈妈的被我敲打得退了一点，她也不顾腥臭，竟顺势吸住了我的睾丸，我下体褶皱的皮肤与妈妈的嘴唇摩擦得“滋滋”作响。我感到一舒服的吸力，不仅吸食者我的睾丸，还吮吸着我全身的每一根经，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时，妈妈的s舌已经游走到了我的
，她先是用s舌尖轻轻地试探，像是认错一样地卑微地挑逗。然后并闭上眼睛，轻轻嗅着那腥臭的味道，表无比的陶醉，像是闻到了一朵香气扑鼻的花朵。接着s舌一转，竟缠绵住了我整个，欲吞又吐，想要分开的恋的手，明明要离别，却纠缠的更紧。
进而，她像迎接美好生活似的，义无反顾地一含住了我的，“滋溜滋溜”地吮吸了起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我分明感觉要
了，但却装作无趣似的说：“没有五音，难正六律。儿，你这一下一下的没个章法。这么大年纪了，长得又不行，还没什么文化，估计下面也是松的，就这技术，你拿什么和年轻竞争？到现在连个音节都吹不出来。”
妈妈缓缓地吐出，s舌尖的黏连着缕缕丝，怕清理不净，又用嘴在处吸了一圈，然后抬说：“儿不得先试试爸爸的宝具，然后再演奏不是？
一上来就吹，万一音不准，岂不是玷污了爸爸的英名？”
这话说得我受用，我轻轻地拍拍妈妈秀美的脸蛋说：“小婊子，还敢顶嘴？
快点吹，吹的不舒服爸爸可要给差评了。”
妈妈听出我满意的语气，便卖了个乖，装了个可
，一吐s舌说道：“知道了，爸爸。红儿不敢了。”这一吐s舌，竟是一脸的顽皮俏丽，我有些看呆了。
妈妈又一次含住了我的。这次，她用喉咙一咳，我怼进去的感到一阵发麻，然后发出一阵像漱一样的颤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宫”。接着，她紧闭小嘴，使唇部仅仅包裹我的，往外一抽，发出了“滋”的一声，像极了五音中的“羽”。她接着用嘴套弄，时而闭合，时而微松，随着反复的尝试，音调还真的越来越接近五音。但毕竟初次尝试，离真正的频率还差得远。
大概尝试了10分钟左右，妈妈吐出我的，对我说：“差不多了，我这就给爸爸吹一曲『沧海一声笑』。”妈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还不行，因此先说出了曲名，这样，即使她走调严重，只要节奏是对的依然能分辨。
妈妈清了清嗓子，但沾满丝的嗓子如何能清净，接过她索把污秽物一咽，尽数吞
胃中，张大了嘴，一含住了我的。我只觉得蠢蠢地发痒，和根部带着不同频率的震。几声浑浊的声音从我下体发出：“滋，啧，啵，得，呵——啪！”最后一下“啪”是妈妈用手打在了自己的
上，颇有气回肠之感。接着是：“啵，得，呵，滋，啧——啪！”她又拍了自己的，可能是觉得上一次的声音小了，这次格外用力。音调隐隐地有些像“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
”，但跑掉得厉害。
我看她后面的几个观众已经忍不住发笑了，但却都憋住没出声，那个叫“宝钗”陈雨的美
捂着肚子，叫“妙玉”张木白的捏着“惜春”李佳的手……我只觉先麻后痒，随着妈妈的套弄吹箫，舒适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终于在曲终时刻，一暖流
而出，尽数在了妈妈的嘴里。
随着我的，妈妈的嘴并没停下，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她等着缓缓地软下才吐出，并将我的冠状环处一并清理净，然后将所有的
一并咽下。
我虽然了，但与往常不同，此次兴奋的势丝毫不减。只是疲软了一分钟，变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妈妈
面桃花，嘴唇上舔舐留下的和唾的混合晶莹剔透，像是涂了层润唇膏。看到如此美艳的妈妈，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羞辱的欲望。
我说：“接下来就是棋艺了，儿，说说都会些什么棋？”
妈妈温顺地说：“红儿学过几天围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台面。其他的象棋，军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规则而已。”
我说：“红儿既然这么谦虚，为父倒不好为难你了。这样，我就考你一个世界上最简单的棋——『三子棋』。”
妈妈疑惑地说：“听说过五子棋，儿可没听说过『三子棋』，还请爸爸教我。”
我笑着说：“『三子棋』就是小孩子们玩的『九宫棋』，有横三竖三，九个格子。你我分别在格子里画方形和圆形，谁把三个形状连城一条线，谁就赢。”
妈妈说：“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树枝玩得那种棋，我见过……”
我说：“既是见过，那就开始吧。但我们这里又不是泥地，也没有树枝，这样，芳官，你给我找个大一点的木板，几个围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说的提供了道具。
我和妈妈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着睡衣，妈妈依然全身赤，中间隔着棋盘。
我在木板上画了个大大的九宫格，每个格子都有20厘米见方。我自己拿了5个白子，给妈妈4个黑子，说：“先来一局热热身。”
说完，我便将一个白子落在了棋盘中间的格子里。其实玩过的小孩子都知道，这种棋极为简单，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间的，因为先手走中间的必胜，我欺负妈妈不懂规则，故意诈她。
妈妈跟着落了黑子在棋盘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出所料，几手下来，我自然先赢下一局。
我探过身去，用手拍拍妈妈的脸说：“小姑娘，输了吧，水平不行啊。”妈妈自然卑微地认了个怂，连连点。我们便开始了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了中间，结果当然还是妈妈输。我盘腿而坐，伸手过去摸了摸妈妈的
说：“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乖儿。”
这次妈妈眉紧锁地看了半天，然后对我说：“爸，你先手下在中间，我是不是必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