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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05)(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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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第5回:露行藏采花盗丧命,遭劫难一丈青失身立威却说扈三娘从清风观回到家以后,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着赵半仙说的那些话,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脸色憔悴了许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扈太公以为儿病了,便叫儿子扈成去给寿张县请来一个郎中给她诊治。那郎中也无法断定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问她何处不舒服,也问不出个究竟来。郎中只好开了一个清热祛火的方子,吩咐太公照方抓药,给儿先吃几天,看能否有些好转。

两天之后,病稍有好转,她能吃下饭了,太公这才放下心来。其实扈三娘的病并没有好。她为了不让爹爹担心,每餐都强迫自己吃下不少饭食,饭后再找个僻静处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一大半。到后来她索不再喝那个郎中开的药了。

好在她从小身体就好,几乎没有生过大病。这次也一样,她强撑了十来天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基本上恢复了,不但有了食欲,连睡觉也好多了。不过,她知道,自己的心病依然没有好。

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向赵半仙求教,听他的胡言语,现在弄得自己整天都疑疑鬼。她独自一时,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取镜子仔细察看过自己的会,想找到赵半仙说的那个印记。可是看了半天,哪里有什么狗的印记?她越想越气,决定再去找那个赵半仙问个明白。他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她就揍他一顿出出这恶气!

可是等她到了清风观后,发现那里空无一,到处都是灰尘,灶上没有烟火,床上也不见铺盖。显然这里已经荒废了一段时间了。她只好垂丧气地回到家中。

到家后,一个丫鬟来找她,说扈太公要见她,有要紧事。她来到扈太公的屋里,向爹爹行礼问安。扈太公这两年老了许多,身体大不如前了。他家丁不旺,太公没有亲兄弟,儿子也只有扈成一个。堂兄弟和堂侄子倒有不少,但是没有一个特别出色的。祝家庄李家庄和扈家庄的三位庄主虽然是结拜兄弟,但是祝家庄近来一家独大,李家庄和扈家庄在许多事上都要仰仗祝家。扈太公对此极为担心,害怕他自己和祝朝奉死后,扈家的产业最终会被祝家那几个兄弟给吞并掉。

和祝家庄一样,扈家庄也养着一支由青壮年庄客组成的庄兵队伍,专门抵御盗匪。其实就是由扈太公出钱购置兵器,分发到各家各户。一旦有事,或撞钟或敲锣或吹牛角,召集各家的青壮们一起拿起兵器去共同御敌。按各家出的多少和次数,扈太公会在年终给他们发放一些粮食补助。大多数年轻的庄客们都没有对敌的经验,一旦发生大事,他们就是有了兵器也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因此必须在平时对他们加以练。这事以前一直都是由扈成来负责的。可是最近太公的身体不好,家中的许多事都压在了儿子肩膀上,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庄主继承。这样一来,他就很难抽出时间来练庄客了。

扈太公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堂兄弟或者堂侄子,于是他想到了儿扈三娘。他对儿道:“你哥他太忙了,没有时间去练庄客。我想让你来代劳。听你哥说最近你的武艺大有长进,平里你办事都很细心,比你哥还靠得住。只是这件事非常重要,关系到我扈家庄的存亡,不知你意下如何,能不能把它做好?”扈三娘一答应下来,道:“爹爹放心,儿一定不负您的重托,把这件事办好。”说罢她就向父亲告辞,去召集庄客去了。哥哥扈成练庄客时她旁观过好几次,觉得不是太难,自己应该能够胜任。况且这是爹爹付给她的事,她怎能不去努力做好?

扈太公看着儿远去的身影儿,眼睛湿了。扈三娘虽然不他是亲生的,可是他一直对她视如己出。他已经答应祝朝奉,将儿许配给他家的三公子祝彪了,还选中了一个大吉大利的子,明年七月初七。他暂时还没有告诉她。他心中非常不舍,同时又担心她嫁过去后会受欺负。祝家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他们的媳都是很厉害的,他早有耳闻。可是,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东平府的张家曾经托来说媒,后来又没了音讯,可能是改主意了吧。唉。

扈家庄的正中心有一块空地,那里长着一株百年的老槐树。扈三娘把让几个庄客敲锣通知各家各户,让每户派一到那里聚齐。她站在槐树下的一块大石上,宣布了今后由她来负责练之事。她道:“此事至关重要,若是真的来了成群结伙的土匪强盗,我等必须统一号令,不然必吃大亏。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意下如何?”她话音刚落,各家的纷纷应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大小姐向来处事公平,我们都听她的没错。”“对,命关天的事,马虎不得。谁敢不遵大小姐之命,我等绝不答应。”从各家抽出来的青壮年共有一千两百余。扈三娘将他们分为十队,每队一百余。她指派了各队的队长和队副,由他们来具体负责本队的练。她自任总队长。这十队庄兵并不是同时练,而是流来,每天只有两队需要练。她特意把亲兄弟分到不同的队里,这样就不会因为练而误了各自家里农活了。

有的家庭没有男丁或者男丁不够,派来参加练的是姑娘和媳们,共有上百。扈三娘就把这一百多个单独编成一个兵队,由她自己亲自练她们。她把自己学过的枪法和棍法加以简化,去掉那些不实用的花架子,然后教给这些兵们。她还把兵们分成小组,每组十个,教她们互相配合,克服力气上不如男的弱点。这些庄兵们练得特别起劲儿,比那些男庄兵们要认真多了,很快就有了大的进步。她们每次练都英姿飒爽,喊声震天,引来不少观看。庄子里那些家里有事不能参加练的姑娘媳们看着都羡慕死了。

其他的队长队副们看了兵们的练,也学会了大小姐的办法,并将这些办法应用到自己负责的那一队队男庄兵的练上。以前扈成练庄客时,都是大家全部聚在一起。因为太多,又没有那么大的场地,因此练起来经常是哄哄的,偷懒耍滑的不少,收效甚微。扈成为此伤透了脑筋。

如今扈三娘这么安排下去,练起来就整齐好看多了。大伙们看在眼里,都暗自佩服这个才十五岁的扈家大小姐的才能。不过十个指不一般齐,扈家庄也有好几个不听话不服管的。他们要么偷懒,要么打架斗殴。扈三娘几乎每天都要处理这种事

有一个叫扈德龙的就是一个有名儿的刺儿。他五十来岁,辈分却极高,是扈太公的堂叔,扈成扈三娘见了他都要叫叔公。这天扈德龙所在的庄兵队的队长来向扈大小姐告状,说扈德龙喝得醉醺醺的,不听指挥,还打了队副一个耳光。

扈三娘一听,马上带着十几个兵去了练现场,将扈德龙抓了起来。她要当场对自己的叔公实施仗刑,以儆效尤。这时扈德龙的酒还没醒,他大叫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扈太公老儿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叔!”扈三娘气得满脸通红。她喝教将扈德龙扒光了衣服裤子,由四个强壮的兵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将他拉成一个‘大’字,脸朝下紧紧地按住。另外两个兵抡起涂了黑漆的木板,“啪啪啪”地朝他上连着打了二十大板。再看扈德龙,他的上早已血模糊。因为疼痛加上晒,他已经昏死过去了。扈三娘吩咐兵们将他抬起来放到一个门板上,抬回家去了。

扈三娘回到家后,扈太公把她叫了过去,道:“听说你今天把叔公给打了?他这个喜欢倚老卖老,平时谁也不服。他若是不肯罢休,闹将起来,却如何是好?”原来扈德龙挨打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扈家庄。扈三娘道:“爹爹请放心,此事儿我占理,不怕他闹。我这就带着伤药和礼物上门去看望他,若他认错悔改,我依然叫他一声叔公。不然的话,我就不再跟他客气了!”扈太公没有吱声。他心里有些犯糊涂:“你都将叔公脱光打了二十大板了,还能再怎么不客气?这……这还是我从小养大的那个乖儿吗?”傍晚时分,扈三娘拿着一大包礼物去了扈德龙家。她刚一进门,就见扈德龙顾不得伤痛,从床上跳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扈三娘急忙伸手扶住他,叫道:“叔公!使不得,快起来!您可折杀我了!”这时就听得背后扑通扑通一阵响,她回一看,只见扈德龙的儿子媳和孙子辈们已经跪了一地,甚至还有几个才五六岁的小孩子也跟着跪下了。

扈德龙老泪纵横,对她道:“大小姐,我知错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请原谅叔公我老糊涂,冒犯了大小姐。”停了一下,他接着道:“今天我一回到家,我的这些晚辈们都齐声骂我,说我是个无赖,倚老卖老,罔顾大义。连左邻右舍也来数说我的不是,称赞大小姐处事公平。大小姐一个年轻子,就敢于站出来承担保卫咱扈家庄的重任,单凭这一点就让所有扈家庄的男子们汗颜啊。而叔公我却不知轻重,故意闹事,给大小姐添了麻烦。我……我怎么对得起扈家的祖先啊?呜呜……”这时扈三娘突然想起来,白天打扈德龙板子时,那四个负责按住他的兵中,有一个就是扈德龙家老二的媳

一丈青因为这件事,扈三娘的名声大震。不但是扈家庄的一提起她就伸大拇指儿,就连过往的旅客行商贩夫走卒们也都被她的故事吸引了,他们都争相前来观看她是怎么练庄兵的。

一位特地从东平府赶来的八十岁的王姓老,在观看了她的练后,道:“扈家这位大小姐真了不起,能赶上当年的‘一丈青了’!”这早年曾经担任过东平府的团练,在这一带很有威望。

他说的‘一丈青’是六十多年前出现在这一带的一位中豪杰。她是当时寿张县知县的一位妾室。有一次,一悍匪攻县城,杀死了她丈夫,在县城里大肆掳掠一番后,扬长而去。

她发誓为夫报仇,用自己的私房钱招募了一百多个民壮,每天练。一个月后,她带着这些民壮攻那伙土匪的巢,将他们的目擒住砍了,还杀死了三十多个惯匪,解救出十几个被他们掳去的,其中就有知县的母亲和妹妹。当时的东平府知府得知此事后,特地表彰了她的义举,并给她竖了一座牌坊。

她出身低微,原来是一个走街串巷表演杂耍的艺,会舞剑,浑身上下刺满了黑色的花纹。她舞剑时,通常脱得只剩一条窄小的裤衩,露出身上的花纹,煞是好看。她因此得了‘一丈青’这个绰号,她的真名反倒没有记得了。寿张县知县就是看了她舞剑之后将她娶回去做妾的。

这位王姓老就是当年一丈青招募的民壮中的一员。因为他的称赞,们开始将‘一丈青’这个绰号安在了扈三娘的身上,虽然她并没有纹身。扈三娘自己也不讨厌别管她叫一丈青。没过多久,她的这个绰号就在独龙岗一带传开了。

最近东平府境内不是很太平,因为出现了一个采花盗。他假扮成借宿的过客,不但诱骗,还窃取受害者家中的财物。东平府已经给下属的各个县治发下了文告,提醒各地乡民们,不要让不明来历的在家中留宿,以防受害。

可是,总有那么一些是不会听从别的劝告的。两天前,独龙岗东边的李家庄就有一户家被害了,不但妻子被污,家中的金银珠宝和细软也被盗走了不少。怪的是,事后官府派来查询时,这家不论是丈夫还是妻子都一问三摇,不肯透露任何被害时的详。这家并没有去报官,是一个邻居偷听到他们夫妻半夜里为此事争吵,去报告了庄主李应。李应觉得非同小可,派将这事上报到了官府。

这件事传到扈家庄后,扈太公把庄子里的物都请来,叫他们传下话去:庄子里的各家各户都不要收留来历不明的过客,姑娘少们须得注意行止,不要去招惹陌生,不然会给采花盗钻了空子。本来这种事不该他老家亲自出面劳。无奈儿子扈成是个二十多岁的楞小子,正是那些风骚的本家嫂嫂婶婶们招惹撩拨的对象,常常被她们弄得脸红耳赤。儿扈三娘才十五岁,正值如花似玉的年龄。虽说练起庄客们她一点儿都不含糊,可她究竟还是个黄花闺,脸皮还是很薄的。因此教庄客们怎么提防采花盗这种事是不能给他们两个的。

也许正像那个赵半仙说的那样,扈三娘命中有此劫数,刚过及笄之年的她竟然真的碰上了采花盗。

这天铁蛋跑来告诉她,他听庄子里的几个孩子说,他们在外面玩耍时远远地看见清风观里冒出了炊烟。扈三娘以前向铁蛋打听过,问他知不知道那个赵半仙到哪里去了。铁蛋将此事放在了心上。他听到孩子们说了清风观的炊烟后,就特地跑来告知她。

铁蛋自从上次和扈三娘发生了亲密的接触,他就常常在夜里梦见她,和她像夫妻一般欢好。当然,他知道自己这是在痴心妄想。抛开他和她是同宗,根本就不可能谈婚配之事,即使他不姓扈,也无法配得上大小姐。她将来嫁的丈夫一定是一个饱读诗书的白面郎君,只有那样的才配得上她。铁蛋心里真的这么想的。

扈三娘忙完了兵的事就独自往清风观所在的那个小山坡走去。她腰里挎着一柄剑。她的双刀一般都是在刀鞘里,挂在自己的坐骑上的。她骑的是一匹高大的青鬃马,已经吩咐身边的庄兵替她把马牵回庄子去了。这时已是傍晚时分,一路上软风吹拂,甚是舒服。看着夕阳下优美的乡村景色。她的心也随着变好了许多。

到了清风观,扈三娘叩了几下门,没有答应。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走进去一看,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不像是住了的样子。看来那个赵半仙并没有回来。她四处察看了一番,发现厨房的灶堂里确实有新烧过的柴灰烬。也许是路过的在此打火做了一顿饭吧。

她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像是一对青年男。她正准备迎上前去,忽然一转念,她改变了主意,闪身藏到了门后面的影里。

进来的确实是一男一,像是一对夫妻。男的长得十分英俊,也是美貌如花,他们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扈三娘原本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可是一看这的,觉得她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差!

他们把背着的包裹解开,拿出一块青布铺在地上,两都坐了下来。随后他们取出买来的烧饼,食,还有一个酒壶,两个酒盏。两开始一边吃一边说话。那男的很温柔,他称的为‘瑛姑’,不时拿起食物去喂给的吃。的管男的叫‘玉郎’。瑛姑倒了两盏酒,将其中一盏递给玉郎,他们碰了一下杯,仰着脖子喝完了。

扈三娘躲在影里看得心中羡慕不已。她正要走出去向他们告罪,然后离开这里。忽然瑛姑说出了令她震惊的几句话。

瑛姑道:“玉郎,这两天咱们都白忙活了,那些有钱的家都很小心,让你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看来这一带的是听到了风声,有了警觉,我们必须得离开了。”玉郎答道:“是啊。只是就这么走了,我心有不甘。这样会坏了‘贼不走空’的规矩。”“依我看还是小心为妙。东平府不行咱们就去东昌府,凭着‘翩翩玉郎’和‘绝色瑛姑’的本事,还怕找不到甘愿扑火的飞蛾?”扈三娘听了大吃一惊,原来这对夫妻俩是歹。听他们的意思,是用美色引诱上钩,然后再窃取金银财物。她忽然想起了爹爹今天早晨还警告过她,说最近出了一个采花盗,要她外出时格外小心。这么看来,这采花盗不是独自一,而是一男一两个合伙做案。像他们这样装扮成恩的夫妻去家里借宿,谁能忍心拒之门外?

这时玉郎瑛姑好像已经吃饱喝足,他们正站起来收拾包裹,准备离开。扈三娘“刷”的一声抽出佩剑,一步跨过去,堵住了门。她大声喝道:“大胆贼!我看你们往哪里跑?”“妈呀!”瑛姑吓得花容失色,一坐倒在地上。玉郎则敏捷地跳到一旁,从包裹里取出了自己的兵器,是一把锋刃上带着倒刺的弯弯曲曲的短剑。那短剑看起来寒光闪闪,像是钢打造成的。瑛姑这时也爬了起来,从包裹里拿出一根黑不溜秋的鞭子,握在手里。扈三娘有些畏惧玉郎的那把怪的短剑。不过,她想起了师傅的话:“越是怪的兵器,你就越不能怕它,要速战速决。如果你心存畏惧,缩手缩脚,则容易吃大亏。”两个敌中,瑛姑看起来弱一些,只要先解决这个玉郎,就好办了。于是她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剑往玉郎身上劈去。玉郎闪身躲过,回手用短剑向她刺来。

扈三娘仗着自己的剑比他的长,唰唰唰地一阵猛攻,得玉郎连连后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他恼羞成怒,一手用短剑抵挡,一手摸出一枚飞镖。正待要用飞镖伤她,却不料她的长剑已经刺到了跟前,只听得‘扑哧’一声,剑尖戳进了他的肚皮。玉郎痛得大叫一声,血流满地,身子‘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他躺在那里抽搐了一会儿,就不动了。瑛姑扔了手里的鞭子,上前抱住玉郎,哇哇地大哭起来。“玉郎啊,你死得好惨啊!”扈三娘眼看着玉郎英俊的脸开始变得苍白如纸,无声无息地瘫软在那里,已经没有了生气。她不禁愣住了。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杀,而且杀得是这么一位年轻英俊的男,他的妻子正抱着他痛哭。她心里不由得对自己怀疑起来:这可能是无辜的,是她杀错了!她浑身开始冒虚汗,手里握着的剑慢慢地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那个叫瑛姑的突然松开身体已经冰凉的玉郎,双腿一蹬,像一豹子,猛地朝扈三娘的下身撞了过来。扈三娘措手不及,被她一撞在自己的肚子上,仰面向后倒去。“咚”的一声,她的后脑磕在石地上,被磕得晕了过去。

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紧紧地捆住,绳子的另一穿过一根横梁,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好,她的脚还站在地上,并没有被吊在半空中。她四下里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偷袭她的瑛姑,地上玉郎的尸体也不见了。

贼过来一会儿,瑛姑从外面回来了。扈三娘看着她模样总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出为什么,直到她开说话。“你这个该死的恶,竟然杀死了我的玉郎弟弟。我要将你先后杀,再大卸八块,埋在我弟弟身边给他作伴。”她说话的嗓音变得很粗,跟男一样!扈三娘这才主意到,她身上已经换上了男的衣服,上面还沾了不少土。看来刚才她是出去掩埋玉郎的尸体去了。她说要将自己先后杀,那……那就是说她不是,而是一个男

“不错,我其实是个男儿身。玉郎比我小一岁,他是我亲弟弟。十年来,我们兄弟俩作案上百件。我们假装成旅途中的夫妻去那些有钱家借宿,我专门去勾引当家的男,他去勾引,得手后就趁机抢走主家中的财物,从来没有失手过!没想到今天行藏败露,玉郎弟弟死在你这个恶的手里!”他边说边拿起那根黑不溜秋的鞭子,开始抽打扈三娘。“啪啪啪”他一连抽了十多下,每一下都重重地抽在扈三娘的上。

那鞭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打在皮上火辣辣的,特别痛,像是带着倒刺一般。扈三娘虽然脚还站在地上,但是双手被绳子绑着拉到顶上,根本无法抵挡,也无法躲避。她痛得嘴里嘘嘘地只抽冷气。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上肯定留下了一道道的血印。

“说!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见扈三娘不吭声,瑛姑道:“我平时最喜欢的就是折磨那些贞烈子。你要是趁早说了,还能少受些苦。”他正说着话,左手突然向前一伸,将一根细细的锥子刺进了扈三娘的房。

扈三娘痛得“啊”的一声大叫,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紧接着,瑛姑又用锥子在她上大腿上连着刺了七八下。扈三娘痛得浑身是汗,对他哀求道:“求求你,别再刺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她现在终于相信那个赵半仙的话了,看来自己确实是命中注定有难啊。她不等瑛姑再次发问,就将自己的姓名年龄身份一脑儿地告诉了他。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中豪杰‘一丈青’?那我倒要看看你跟其他的有什么不一样?”他走进前来拽住她的衣襟,“斯拉”一声,将扈三娘胸前的衣服撕下来一大块,露出了里面穿的兜肚。

扈三娘原来指望说出自己的姓名后瑛姑会趁机敲诈她家的钱财,没想到他对钱财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只想着怎么折磨她来给自己的兄弟报仇。她有些绝望了。她被半吊着这么长的时间,手臂失血,两条腿也很沉重,有些支持不住了。即使给她松了绑,若是不给她时间恢复体力,她连一个普通子也打不过了。这个名叫瑛姑的男险得很,很不好对付。扈三娘杀死玉郎后,他装成弱不禁风又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她失去了警惕,随后他突然发难,将她撞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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