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肖阳舒服得身子发飘,那边冯朗疼得冷汗顺着额往下滑。
他那处昨晚刚刚被蹂躏过,没上药也没做任何处理,又被一根绳子磨了将近一天时间,眼下根本禁不住肖阳如此猛烈的进攻。
然而冯朗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漏出半点呼痛声。
肖阳没注意到冯朗的异样,或者他根本不关心冯朗的状况,迅速全部拔出,之后又是连根没。
刚刚肖阳用手指玩弄冯朗时,在冯朗后处抹了足够有润滑功能的消炎药。
正因此,现在冯朗小的
壁湿滑,一寸寸吸着肖阳的宝贝,让肖阳
陷
其中而无法自拔。
那滋味,销魂骨。
冯朗两条肌紧实的长腿明显的颤抖着,可他却兀自强撑,不允许自己倒下。
因为疼痛,冯朗后背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肖阳看不见的一张脸上全是冷汗。
冯朗为了不逃避肖阳对自己身体的掠夺,为了做到肖阳最后的命令“手撑住了”,他用自己的两条手臂死死撑着墙壁,手指几乎要扣厕所隔间的隔板,漂亮的肩胛骨更因为用力而突出。
那对突起的肩胛骨使冯朗显得更加强壮,勾起了肖阳的施虐欲。
但肖阳手并没有什幺工具,他只好狠狠掐着冯朗的腰身,直到腰部的皮肤被他掐得赤红一片,肖阳才罢手。
然而施虐欲仍然没有得到满足,肖阳准备完冯朗再说。
冯朗身前的器因为疼痛没有半点勃起的趋势,委委屈屈地缩在原地,看着分外可怜。
这是一场彻彻尾的折磨。
冯朗想用自己还算受肖阳青睐的体,来争取肖阳。
直到冯朗膝盖已经挺不直,肖阳才总算出来。
那滚烫的体再次
到冯朗身体
处,身体内部也被侵占、进犯的感觉让冯朗想嘶吼,声音却被冯朗死死咬着的嘴唇拦住,变成了低哼。
肖阳懒洋洋地将发泄过的器抽出,吃饱喝足般长出了
气,总算想起被他遗忘的
塞。
本来均匀涂抹在塞表面的消炎药已经
得差不多了,肖阳只好重新涂了一遍。
涂完,肖阳瞥了眼冯朗红肿冒着血丝的后
,也不提醒他,直接将
塞塞
冯朗的后
。
冯朗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缓过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