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阳蹙眉,冯朗身子都跟着不自觉抖了一下,迅速脱掉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裤子,挂在隔间内壁的衣挂上。
仅着贞带的下身让冯朗无所适从,而肖阳在他下身流连不走的视线更让冯朗害羞得抬不起
,这害羞中竟突兀得夹杂着几分得意。
肖阳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因为贞带,冯朗两条漂亮的长腿微微岔开,露出束缚住冯朗下身的笼子。
“教你个姿势,”肖阳嗓音冷冽,“双手高举过顶,手腕
叠,昂首挺胸,眼睛平视前方,这个姿势叫立式自缚,记住了。”
肖阳说一句,冯朗顺从地跟着做一个动作,甚至连后面肖阳让他记住这个姿势,冯朗都像乖乖学生受教一样,跟着点。
肖阳冷眼看着变得如此乖巧的冯朗,冷笑道,“为了解开贞带,少主您可真是拼尽全力。”
冯朗凝视肖阳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平静又严肃道,“我没有。”
肖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掏出贞带的钥匙,“最好没有,反正我也打不过你,就算打得过你,把我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
不等冯朗反应,肖阳就把冯朗身上的贞带打开并解了下来。
折磨冯朗大半天的东西就这幺轻易被打开了,冯朗还来不及表达他对肖阳的心意,就因为终于逃离束缚,舒服得思有些恍惚。
“转身,双手撑着墙,抬高。”肖阳继续命令冯朗。
冯朗依言转过身,却并没有及时作出抬高的动作。
这种如同小时候被父母教育打一样的姿势,让冯朗羞耻地
都抬不起来,更遑论他羞于见
的
部。
肖阳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冯朗的,“翘起来,昨晚不是挺骚的吗?现在装什幺雏儿?”
肖阳嘴下不留,冯朗又羞又恼,气得不行。
上一世的冯朗在道上有个外号——疯狼。
只要稍微不顺心,疯狼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动手上脚,一通狠揍。不管场合地点,也不管对方是什幺。
冯朗虽说出身炎帮,但近十年来,炎帮涉足正经生意,冯朗的父母更是表现得如正经生意一般,对冯朗动辄上脚踹
这种行为非常不赞同,多次劝说无效后,甚至找来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诊断说冯朗很可能有力
障碍,对比普通
,冯朗难以控制自己的
力行为。
冯朗对医生的诊断是嗤之以鼻。
此刻,在冯朗即将起身揍肖阳之前,脑海中突然闪现医生的诊断,冯朗一边用尽全力压制心中疯狂对他呐喊,令他蠢蠢欲动的力因子,一边后悔怎幺就没听医生的话,治疗、吃药、不伤害肖阳。
冯朗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理智,身后的是他打算用尽一辈子去
去宠的肖阳,无论对方如何对待自己,都是他冯朗的报应!不能反抗!冯朗你他妈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只能屈服!
肖阳自然是听不到冯朗的心理斗争,他望着冯朗上那明显的
掌印,
觉冯朗白皙的
搭配被虐打出的红痕,是一场视觉享受。
冯朗的到底是没能翘到肖阳满意的程度,但肖阳也懒得追究了,正好记上一条过错好方便晚上虐打冯朗的“小翘
”。
想到这里,肖阳喉滚动,又咽了下
水,对今晚的视觉盛宴都迫不及待、摩拳擦掌了,恨不得把手中这根
塞变成一只藤拍,把面前的白
彻底打成红
。
正跟自己对抗的冯朗身子僵硬,肖阳把塞抵在冯朗后
附近,磨蹭了半天硬是没找到
。
肖阳不耐烦地拍了拍冯朗,“放松,这东西消炎的,不然你今晚肯定发烧!”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撑着墙的双手仍然攥得发白,却真的努力放松后面,好方便肖阳为非作歹。
感觉到冯朗的放松,肖阳试着将塞
冯朗的后面。
“啊!”冯朗没忍住低吼了一声,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粗重喘息,支撑着身体的两条长腿也跟着晃了晃。
肖阳无奈,他看得出冯朗在努力配合,但冯朗身体的配合度实在不高,可能是昨天自己没做好扩张就强上了他的原因。
想到这,肖阳啐了一,炎帮少主的小菊花可真他妈脆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