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俞军沉迷在开发林非
体的快感中，只要一逮到机会他就拉着林非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猛
一顿。学校的天台，附近山上的树林，无
的画室，或是教学楼的卫生间。甚至有时候一起上大课，在没注意的桌底下，他都会偷偷玩弄林非的花
，把他搞得满脸酡红地
出
水才罢休。
为了更方便地林非，俞军甚至特意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让林非跟钟洋撒谎又找了个兼职，然后每每就被俞军在那间小屋里上一天。
“你说你到底算男的还是
的？嗯？”每次俞军喘着粗气狠狠他的时候总是喜欢乐此不疲地问这个问题，“你是的吧？瞧你这张脸蛋，说你是俞军的，我今天就放过你，快说。”
林非一开始咬紧牙死也不说，但俞军会想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他，
他身体里装着他的
塞上木塞回宿舍，让他大张着腿，用鸭嘴钳把他的
道扩张得能看见里面的宫
，或者
脆让他含着开到最高频的跳蛋一整夜。最后林非终于受不了，在俞军又一次要求时闭上眼道：“我是……俞军的……”
俞军听得无比激动，道：“叫声老公。”
林非顿了顿，觉得某些东西在离他远去。体内的东西立刻惩罚似地一顶，“老公……”
俞军眼睛都红了，他看着紫红色的阳物在充血肿胀的中不断进出的景象啪地打了下他的
，白皙的
部立刻浮现出红印：“瞧你这骚样，又
又
，像你这样尽可夫的骚货也配叫我老公？嗯？”
俞军把他一把拉起来趴在床上，然后从背后
。他喜欢从后面林非，因为那样得最
，而且不用看见林非倒尽胃的男
器官。
他恶质地继续道：“不过老公不嫌弃你，乖乖吞下我的怀上我的种。”俞军整个俯卧撑一样趴在他身上，奋力顶弄通往子宫的小孔，最后狠狠一顶，
贯穿了宫挤进子宫，浓稠的全部打在了子宫壁上。
“啊……”埋在枕里的林非发出低低的叫声，俞军从钱包抽了十张红钞卷成卷塞进他满是的道里：“没骗你吧，这是你今天的兼职费，回到宿舍才准拿出来。”
林非的身体屈辱地颤抖着，俞军见他跟个死似地动也不动，又拍了两下他的才起身离开了。
林非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艰难地坐起来把那叠钱拿出来，然后将自己洗净回校。
林非回学校时恰好是黄昏，许多大学生正在去吃饭逛街的路上。林非拖着酸痛的身体，忽然看见钟洋正在一栋生宿舍楼前，正和一个长发生说话，两微笑着不知在聊什幺。
少年，少，金黄的银杏，橘红的夕阳，美丽的校园，简直油画般的青春画面。
林非的双腿忽然灌了铅般沉重，挪动不了一分一毫。眼前的画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宁静美好，甜蜜绚烂。而他的存在像是一滴墨水，一块污渍，没有资格出现在那样的画布上。
林非和钟洋的初次见面，也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黄昏。
那时七岁的林非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叠着纸飞机，叠好一架就哈气用力飞出窗外，看着它在空中盘旋，然后跌落。楼下爸爸妈妈依旧在为他的事
争吵不休。
“生了这幺个怪物，我能怎幺办？”
“这能怪我吗？产检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我怎幺知道会是这样……”
“行了行了，脆把他送到老家养吧，我们再生一个。”
“可是医生说可以做手术……”
“做手术要多少钱，何况万一做错了别怎幺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