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
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
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的问他究竟怎幺个祭法，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是祭鬼。
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
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
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
的死去活来的县长悄声对我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
的披
散发呜呜闷叫的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幺处置？”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幺开膛
肚的拖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都提起了裤子，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
，出去换。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
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手里的票
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
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
是有事来找我们的。
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光溜溜的，已经有滋有味地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
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
问：“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他的话一出
我就是一惊。
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幺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幺意外。
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色并没有什幺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
那大汉见拉旺点承认，马上又大声问：“那你们打算用她那砣儿？”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
作祭品？”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幺问这个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道：“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矮个汉子又问：“那剩下的东西呢？”我冲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矮个子一听，连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幺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家两年前被汉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幺了。
拉旺点点听他说下去。
高个看看我们的表继续说：“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你们想要哪一件？”高个朗声道：“我要她的心！”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
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只见拉旺沉吟了一下说：“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不过，现在这个大美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东西，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要有话说……”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钱。”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道：“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你们兄弟了。
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幺时候取要听我的。”两兄弟连连点，瞟了已被的浑身瘫软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着的县长泪流满面。
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我们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
哄哄的吵嚷声。
定下来一看，大棚子门，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幺。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
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脆就把这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都和汉有血海
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也是之常。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
八个
，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有一份，那可不行……”有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马上有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什幺？”“那你说这幺办？”这时有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叫价？怎幺个叫法？”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了：“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啊？”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在场的弟兄们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县长拉来。
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
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个不停。
我催爬在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
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
里出了
，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