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奥起身去准备食材，莫名觉得这个地方有了些
气。为了便于招募新，他有好几处这样的住所，在不同的城池。但与其说那是家，更像是旅店，在这儿歇半个月，在那儿停留十天，汲汲营营，虚与委蛇。后来他
脆把所有的住处都布置成一个样子，算是有些熟悉感。
事实上，利奥清楚在自己不算长的生里，积累了太多负面
绪。
际，应对，讨好和背叛，
暗的想法不时冒
，被扼杀或是付诸实践。起初是为了生存，后来就想要更多。
他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生活的局促不曾给反思的机会。类的狡诈和
灵的偏执让他很难维持表面上的平和，贪心也是——尊严，金钱和权力，现在又渴望一个小姑娘全心全意的信任与
恋。
切西娅确实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那颗药丸...简直像是活物一样占住
处的小
，把
和
堵在里面。她红着脸去取，无一次不是滑溜溜地逃脱了。偏偏随着体位的变动，它还在
里不安分地摩擦。
这真的不是趣用品吗？
切西娅看见放在门的亚麻衬衣，是他常穿的款式，犹豫了片刻还是换上——利奥把她的衣服不知收到哪儿去了，穿总比不穿强吧？问题是...利奥没有提供内衣裤，她现在就处于完全真空的状态。
身上穿着男的衣服，小肚子被他灌得胀胀的，切西娅只走了两步意识就开始发飘，腿心湿得厉害。是他
进去的溢出来了，还是她又流了新的汁？她不敢去想。
“利奥...”她努力压抑住发颤的尾音，“我的衣服呢...”
利奥正煎一块鸭胸
，被红酒，橙汁和桂浸渍过的鸭皮在高温下滋滋地冒出油光。他只回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小里夹着东西走路...很刺激吧？逆着光隐约显露的身体曲线也是。他特意选了这件，是夏天的衬衣，再正常不过的样式，实际轻薄得可怕。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切西娅不肯穿。事实上，小姑娘虽然对他偶有抵触，但弱点也很明显。她年纪轻，不明白男欲望的危险
，又容易沉溺于身体的快感。只要给些甜，她就会放弃思考，再也说不出令糟心的话来。
这样的弱点没什么不好，他甚至有些庆幸。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跟父亲完全是一样的。想要像野兽似的标记她，在她身上留下印子，把她到哭叫求饶，往她小子宫里灌，让她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各种意义上的。
他在心底唾弃这种危险的本能，又忍不住想让小姑娘沾染上混浊的欲望，心甘愿地。
利奥克制下翻涌的心绪，专心应付手中的食物，“洗完了？饿不饿？”
“唔...还好...我的衣服——”
“先吃饭吧？”利奥把煎到略
的鸭胸切片，码在炒好的土豆粒旁边，“盐和胡椒都在桌上。”
“可是——”利奥把盘子塞到她手里，走到桌边坐下。切西娅犹疑片刻，还是慢吞吞地跟过去。
坐下以后不动的话...身体里
窜的快感就还能忍受。他做得其实不错，橙子的酸甜中和了鸭的油腻，酥软的土豆粒散发出牛油的香气，切西娅把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一一吃得很是认真。
利奥慢悠悠地开，“也有军队向我收购药品，王族也不少，只要好处到位，他们就不会说什么。”
“...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她对此没什么想法，在利益面前，原则算什么呢？
空气又沉默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叉子触碰餐盘的声音。
“认识了一些灵以后...我找过我的父母。”
切西娅转看他，利奥正致力于把最后一块土豆戳得碎，她尽量放缓语气，“嗯...然后呢？”
“他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一直在换住所。有认识他们的灵说，我母亲在生下我后，彻底崩溃了，才把我送到公爵府。后来就再没有见过他们了。”
